”什麽!“九歌和月華等人都十分吃驚,急忙問道:“投石車怎麽樣了?”
斥候低頭說道:“九歌村長,投石車已經被敵人破壞了。”
“是誰幹的?”九歌震怒道。
要知道,制作這一輛投石車前前後後一共花費了他半個月的時間,中間消耗了無數資金才做出了這麽一輛,再重新做的話,成本高的令人發指。
所以平時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使用這個投石車的,生怕有一點磕磕碰碰,現在可倒好,直接被對方拆了個稀巴爛。
斥候說道:“據幸存的第九軍團玩家說,這些人不像玩家,全部都是npc,看模樣,和楊家村的民兵十分相似。”
“不可能。”九歌反駁道:“npc村莊絕對不會插手我們玩家之間的戰鬥的!你們再去仔細探查一下。”
第二次探查回來的斥候給九歌帶來了一個更加驚人的消息。
“你們說,摧毀投石車的人,是林小白?!”
“他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回來了?”
“這肯定是那阿飛放出來動搖我們軍心的煙霧彈!”
不過,這些人的質疑很快就被推翻了,因爲後續的斥候帶來了更多的消息。
“報告村長,林小白親自帶領軍隊和騎兵,已經擊潰了我第十,第十二軍團。”
“報告村長,我月華村第九,第四軍團已經被林小白擊潰。”
“報告”
一連串戰敗的報告接踵而至,這下,之前所有質疑的人都閉嘴了,每個人都沉默了下來,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的戰鬥。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麽可看的了,從林然帶領大秦村援軍和手下二百餘名民兵及時趕到的時候,戰争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林然帶領手下的騎兵和民兵沖鋒陷陣,在九月聯軍的人群中大殺四方。
木寨内的小白村守軍看到林然馳騁的身影,一個個都激動了起來,向面前的敵人發起了反攻。
阿飛站在門樓上,遠遠的看到了一身青袍,拿着柄十分裝逼的鵝毛羽扇扇子的林然,心中從開戰以來一直懸吊吊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因爲他知道,隻要這個身影立在這裏,小白村就不會失敗。
這是他們幾個月相處下來形成的一種默契和信任。
林然,大秦村援軍,小白村守軍同時發起的反攻,驟然間淹沒了中間的九月聯軍,所有的九月聯軍玩家都被包圍起來,準備将他們一舉殲滅。
九月聯軍還在反抗,并不甘心束手就擒,一時之間,小白村玩家和大秦村援軍雖然把他們包圍了,但急促之間并不能一口把這五千人給吞下。
反而是因爲身處絕境,他們這最後的拼死一擊,反而給小白村的玩家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和損失。
林然笑了笑,困獸猶鬥是吧,這還不好對付。
林然下令将北邊的幾個軍團撤了下來,給這個包圍圈袋子松開了一個口子。
之前還視死如歸的九月聯軍玩家看到這個生命通道氣勢眨眼間就弱了不少,有一些靠出口近的九月聯軍玩家小心翼翼的從那個口子出來,發現并沒有遇到什麽阻礙,急忙歡喜的逃出了包圍圈。
後面的九月聯軍玩家沉不住氣了,也紛紛想從這個口子逃出包圍圈,畢竟自己的等級是辛辛苦苦練上來的,誰也不願意白白的丢了。
更何況,戰場上裝備的掉率可是比平時練級要高出許多倍,每個人死了,幾乎必掉身上的一件裝備。
數千人的部隊,都想要趕快通過這一個小小的口子出去,自然免不了混亂,逃跑到時候,甚至還有一些九月聯軍玩家爲了搶路而踐踏攻擊其他玩家的事情發生。
“小白老大,就這麽放他們跑了?”第二軍團長清越被臨時抽調到了林然的身邊,在九月聯軍即将悉數逃離包圍圈的時候,清越也沉不住氣了,問道。
林然讓清越想一想,小白村的北邊是什麽。
“北邊?北邊沒什麽啊,隻有一條河啊。啊!對呀,北邊有河啊!他們這次是自尋死路了。”清越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笑道。
林然有意的讓小白村玩家大秦村援軍将九月聯軍殘軍往北邊河流邊趕,終于,在北面的一段河流前再次将他們包圍了起來。
古人雲,背水一戰,置之死地而後生。不過對面的九月聯軍并沒有一個項羽式的人物帶領,這些玩家也不是骁勇善戰的江東子弟兵,他們現在已經喪失了鬥志,很多人都撲騰着向河水中遊去,希望能趕緊逃回村莊。
南方人水性大多很好,這條河并不是很寬很急,所以并沒有太多人溺水,不過此刻水中密密麻麻的九月聯軍玩家,成了岸上小白村軍隊和大秦援軍手中弓箭最好的靶子。
一道道箭矢如蝗蟲一般向河流中的九月聯軍玩家飛來,岸上的人甚至都不用瞄準,隻要向着這段河流随便射上一箭,就能随随便便射中好幾個人。
運氣好一些的人,總算驚心動魄的帶着渾身濕漉漉的衣服登上了對岸,運氣差一些的人,在水中被射殺,一下子失去了控制,随着水流向下遊流去。河流中死去的玩家鮮血,竟然将這一整條河流都染上了淡淡的紅色,在夕陽的照射下,分外妖娆。
但登上岸的人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林然的二十多名騎兵在剛才已經被遊艇連人帶馬送到了對岸,騎兵們揮舞着手中鋒利的長刀,呼嘯着向前方剛剛上岸,失魂落魄的九月聯軍玩家沖去。
最終,五千多人的九月聯軍殘軍,最終回到村莊的人不足一千人,在通往九歌村和月華村的路上,堆滿了一具具層層疊疊的屍體。
而九歌和月華也在戰鬥中被沖散,沒有再在一起行動了。
不過兩人都明白林小白下一步會如何行動,急忙會自己的村莊布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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