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政務廳旁,一邊已經拔地而起了一棟新的茅草屋。
這棟在木匠指揮下修建起來的茅草屋與其他早先由村民自己修建的歪歪扭扭的茅草屋大不一樣,房屋周正,設計合理,室内空間寬敞,采光明亮。
木匠洋洋得意的對林然說道:“村長,我建築的房屋可不是那些普通村民能比的,我這是中級茅草屋,每一間房屋可以增加7的人口。”
這木匠還真厲害,修個茅草屋都比普通村民修建的多兩個人口的上限。
“對了,你能不能制造一些耕田用的農具?”林然覺得村民用自己自帶的農具耕田效率實在是比較低下,想試試木匠這裏有什麽解決的辦法沒有。
“農具?”木匠思索了一下,遲疑道:“以我現在的等級,隻能制作一種耕田的農具,木犁,可是這木犁是需要耕牛來操作的啊?”
“用人力不行?”
“應該,也行,隻是比起耕牛的效率要慢的多。”
“這就行了。”林然說道:“你趕快做幾個出來,我們先試試。”
“好。”
林然從政務廳取出了10單位的木材給木匠,木匠從自己一直随身攜帶的大箱子中拿出一大堆的木匠工具,又是刨光,又是削刮,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一個木犁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這木犁制作倒是簡單,隻是村子裏現在沒有鐵匠和鐵料,隻能做成純木的,比起鐵犁耕田的速度,自然是少了不止一籌,而且還是用人力……”
木匠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關系,我們現在出去試試就知道了。”
林然拿着剛做好的鐵犁正興沖沖的準備出去試一試,突然一個村民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氣喘籲籲的對林然說道:“野,野豬…有人受傷了,田裏。”
“你說什麽?什麽野豬,誰受傷了?”林然讓那個驚慌失措的村民鎮靜下來,把發生了什麽事說清楚。
“剛才我們在地裏犁田,突然闖進來一隻野豬,把我們一個兄弟咬傷了。”
林然急忙說道:“在哪,快帶我們過去。”
走到田地裏,裏面果然有一隻野豬在田地裏面橫沖直撞,不時用嘴在田地裏翻拱着泥土,把田地裏面剛剛播種下的農作物種子翻出來吃。
那個受傷的村民被其他村民給弄了出來,正躺在地上呻吟,大腿上一片鮮血淋漓,頭上不時飄出“-1”的持續傷害,陷入了輕傷狀态。
“讓我來試試。”看到有人受傷,蔣村長一點慌亂也無,而是吩咐了幾個村民在村子周圍找尋一些藥草。
村民把藥草找來之後,蔣村長将藥草研磨出綠色的汁水,混合着藥草的殘渣,敷在了受傷村民的腿上。不一會兒的工夫,血就被止住了,而且受傷村民的生命值也在緩慢的上升。
“好,你們記住這幾種草藥,分别是血薊草,川貝…再給他敷上兩次,就能完好如初了。”
林然也默默的記住了這幾種草藥。
“村長,現在那野豬還在農田裏面,怎麽辦?”這些普通的村民們膽子都很小,有野豬在,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靠近農田裏了。
“我來解決,你們在這裏等着。”林然拔出鐵劍,沖向野豬。
野豬不過10級,但卻蠻力驚人,力大無窮,林然沒有正面與它沖突,而是繞到野豬的身後和兩邊進行攻擊。
野豬體型龐大,十分不靈活,被林然敏捷的走位繞的頭暈眼花,雖然狂性大發,卻總是攻擊不到林然。
但是,每次林然揮劍砍到野豬的身上,也隻能留下一道小小的傷口,蹦出八點,九點的傷害。
“這野豬的皮可真厚。”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林然才在最後一劍刺向野豬咽喉處,打出了一個高達“32”的弱點暴擊,結果了它。
“這野豬是從哪裏來的?”林然向受傷的那個村民問道。
“禀告村長,是從村子西邊的樹林裏面竄出來的,我一時沒小心,被這畜生的獠牙給撞傷了。”
“恩公,這附近山林密布,時常有野獸流竄,不如現在在村子周圍修建籬笆,這樣可以阻擋外面的野獸随意的進入村莊,也可以起到預警的作用。”蔣村長向林然建議到。
“恩,這樣吧,今天早點收工,先把籬笆修建起來,這籬笆要多少時間才能修好?”
“籬笆簡單,這麽多人的話,隻要半個時辰就能弄好了。”
“好,受傷的村民回村養傷,其他人繼續耕地。”除掉了野豬之後,村子的秩序得以恢複,惶惶的村民再次下地裏工作了起來。
林然發現,使用上了木犁之後,村民們耕地的速度卻是提升了一些,大概百分之五左右。雖然幅度不大,但也聊勝于無。
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村民收工,開始建築起了小村的第一個防禦性建築,籬笆。
木匠把木料做成适合制作籬笆的形狀,然後讓村民們按照簡單的編制辦法組合,沒用多久的時間,就造好了一個長兩裏,寬三裏的長方形簡易籬笆,再在四個方向上開上幾個可以方便開關的門,就制作完成了。
“簡陋的籬笆:耐久:30。”
因爲制作過程和手法都很簡陋,所以這種籬笆牆的實際防禦力十分的低,像林然這種玩家的話,砍兩三劍就可以砍開。所以,它更大的作用還是預警,短暫的阻攔住别人,讓林然有充足的時間應對。
一天的功夫,小村已經從一個孤零零的政務廳發展成了有着十幾個村民,一些簡單建築物和籬笆的村莊,有了一些初步的村莊模樣。
晚上,林然用下午殺死野豬分解下來的野豬肉塊,在村子裏面升起了一堆篝火,烤肉犒賞勞累了一天的村民。
這也是村長的一種特别的管理村莊的方式,可以通過犒賞村民,增加村民對村莊的忠誠度和村莊的吸引力。
在幽幽的月色下,黯淡的夜幕下升起一堆明亮的火焰,濃烈的肉香在郊野中随風飄蕩,夜風輕柔,帶來淡淡清爽,柴火上方的火焰随風舞蹈,令人遐想。
這是一派在城市中難以感受到的鄉野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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