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膽子小,第一次看到這麽多大人物,連忙跪下磕頭緊張道,“奴婢夏生參加皇上、太後、貴妃娘娘和各位娘娘。”
“你起來,你知道什麽,直接說。”孝惠帝沉着臉。
夏生怯生生的擡起頭,看了太後旁邊的江勝海一眼,立馬畏懼的低下頭,想要說卻又怕着什麽,但想到枉死的繡春,咽了咽口水顫巍巍的開口,“繡春姐曾告訴我,她發現了漣漪姑娘和江公公私下結成對食,結果沒過多久,繡春姐就出了事兒,奴婢懷疑,奴婢懷疑……”
江勝海心頭一驚,随即立馬噗通跪下,“冤枉啊,皇上明察,太後明察,老奴進宮幾十年,一直戰戰兢兢的此後太後,宮内什麽規矩老奴豈會不懂,怎可能明知不可還要做這等紊亂宮闱的事兒。”重重磕頭,咬牙切齒的看着夏生,“是誰讓你污蔑我,污蔑太後。”
夏生不敢看江勝海,一個勁兒的搖頭,“奴婢說的是實話。”
太後冷笑,這等伎倆也能拿的出手,“這丫鬟無憑無據,說的不可信,繡春跟了我十幾年,她覺不會說這等話,必然是真兇知道這死人開不了口,所以指使這丫鬟栽贓。夏生,你可知道污蔑太後與蕭貴妃罪該萬死。”
“是不是污蔑,還爲時尚早。”孝惠帝面色鐵青的盯着江勝海。
看的江勝海心頭一涼。
又有人走了進來,是宮内的産婆,她朝着衆人行禮後便如實答複,“奴才方才檢驗過了,漣漪姑娘已非完璧之身。”
蕭雅驚愕的看着這婆子,她站的筆直,顯然是有備而來,想不到漣漪是落到了皇上手上,此番必然是保她不住了。
蘇清怡見此,不住冷笑,漣漪是蕭閣送進宮的,非除不可。
太後頗爲鎮定,“就算漣漪并非完璧之身,那也不能證明是江勝海與她有關系,要知道江勝海從小進宮,他可是個太監!”
恰好辦完事兒的金浩也到了。
金浩遵照孝惠帝的命令,帶人去搜查了江勝海的住處,并非空手而歸。
“屬下在他的衣櫃暗格發現了這些。”金浩遞上一個匣子,朝孝惠帝打開。
孝惠帝頓時拍桌而起,将那匣子一把拍到江勝海面前,怒道,“你還有什麽好狡辯,肮髒龌龊的狗東西。”說完不解氣,上前一腳踹在江勝海的肩頭。
江勝海被一腳踹翻。
地上東西零碎,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是些不入眼的閨房污物,而最顯眼的便是一件女子肚兜,兜角縫着一個“漪”字,除了蕭貴妃與太後呆住,其他人紛紛掩面。
啧啧,真是個丢人現眼的奴才。
“冤枉啊,奴才,奴才是個太監,怎可能做這般事情。”江勝海連忙爬起來,爬到孝惠帝的腳邊,挽救道,“這是有人陷害奴才!”
金浩早得了命令,哪還容他辯解,知道是陷害又如何要的就是他落馬。
伸手抓住江勝海的肩膀将他提起來,另一隻手直接伸向他下面,“屬下聽聞若是切宮的時日早,日後用大把補藥…呵呵…江公公是太後跟前的紅人,想必能網羅不少好東西,是不是個徹底的太監,一脫便知。”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