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漣漪沒想到,還未踏入宮門,盤查的人還未搜身,自己便被幾個面孔陌生的侍衛帶走。
蕭貴妃早上開始便在等,一直等到正午都沒等到漣漪回來。
心内突生不好的預感,喚上了伊人前往延禧宮。
路上與蘇清怡碰了個正着,蘇清怡今日心情非常的好,砍蕭雅與太後的左右臂隻是她的第一步,若非當年蕭雅和太後撺掇蕭閣大張旗鼓的上門求親,她早就與子垚成親了,如今的境地,還是拜他們所賜。
蕭雅腳步匆匆,朝蘇清怡點了點頭便要離開,卻聽蘇清怡在身後笑道。
“昨兒個夜裏無心睡眠,妹妹便出門走了走,姐姐猜妹妹看到了什麽?”
蕭雅蹙眉,手被蘇清怡親昵的挽着,根本無法放開。
“竟有人在皇宮内膽大包天的燒黃紙!”蘇清怡似沒發現蕭雅迫切想要離開,自顧自的說的歡快,“讓人一問,想不到竟是繡春的遠房表妹。”
提起繡春,蕭雅瞬時停住腳步,警惕的看着蘇清怡。
蘇清怡卻放開了她,垂眸惋惜道,“姐妹情深,今日是繡春頭七,兇手還未查明,那丫鬟也是心善才想着給繡春燒紙,于是本宮好心放了她,那丫鬟心生感激,反而給本宮吐露了一個秘密……”話沒有接下來再說。
“什麽秘密?”蕭雅下意識的拉住準備離開的蘇清怡。
蘇清怡望着禦書房,自言自語道,“這個時候皇上應該是在禦書房了。”轉過頭朝着蕭雅,眼神裏冷凝成冰,牙縫兒間都是灼人的恨意,“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蕭雅被這眼神中的怨憎驚住了。
但蕭雅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神色回複了正常,朝着蘇清怡刺兒了一下,“妹妹這話說的,當年咱們差點成了妯娌,緣分便是不淺,後成了姐妹,這些年來更是相安無事,如何說得出這話。”
蘇清怡也懶得與蕭雅多說,冷嘲了一聲兒便前往禦書房。
蕭雅這才斂下張揚的神色,凝眉思索,繡春的遠房表妹?
延禧宮内,太後聽了蕭雅的話,也是連連皺眉,“繡春是有個遠親在宮裏,但是據繡春所說是個蠢笨之人,所以不慎親近,哀家便未曾注意過,誰知道她如今是在哪個宮裏當差。”
但太後更注重的是,漣漪沒有回來,江勝海的眉心也突突的跳着。
不知過了多久,孝惠帝身邊的大太監傳來口谕。
“皇上口谕,請太後娘娘、蕭貴妃前往思琴宮一聚,江勝海務必随同。”
而作爲繡春一事被冤枉的什錦又怎能不到場。
思琴宮的主子媛妃眉目溫婉,眼角的細紋卻抵不住歲月的滄桑,一聲素衣看不出來是個妃,若是不識,這一身裝扮隻以爲是個貴人。
人人都說宮女出生的媛妃跟了個好主子,憑借主子身死得以上位,但又感慨,成也蕭何敗蕭何。
太後與蕭貴妃來的時候,衆人都已坐下。
孝惠帝連太後也未曾喚一聲便直接開口,“媛妃,叫人出來吧。”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