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用擰幹的熱帕擦拭什錦被鮮血覆蓋的腰肢,氛圍安靜的落針可聞,偶有掃過,引的某人輕顫。
随着雪白的帕子被染的鮮紅,肌膚才逐漸回到原來的顔色,背部傷口有些猙獰,但卻隻是皮外傷。
腰間後兩側分别有一個小紅點,趙晟皺眉,“怎麽隻有兩個。”
什錦幹脆把頭埋在枕頭裏,悶聲羞道,“還有一根在…上面。”中間兩字弱不可聞,但趙晟看什錦的反應便猜到了。
面巾上方的眸子閃了閃,卻沒有遲疑的伸手扯着什錦亵褲邊緣,一點一點的往下褪。
什錦心頭忍不住嘀咕,腰也看過了,背也看過了,冒犯也不是一點點了幹嘛還這麽小心,不過就是個屁屁,一起看了吧,看了好對她負責。
直到雪白的淺溝漸出,才終于看見尾椎上的一個小紅點。
趙晟心頭卻有些不悅,他這取針之人尚且需要如此位置才能取出,那下針之人需用力道可見其手所觸。
雙手覆在纖腰兩側,軟化的觸感入手卻無心旖旎,沉着氣試了試,最後咬牙道,“撐住。”
一個發力,什錦便感覺腰腹間的氣兒都随着趙晟的手被抽出了體内,一瞬的窒息壓迫着心髒咚咚紙條,面色發白,額頭冷汗直下。
像是有一雙有力的大手捏着她腰肢,用力的壓,力道之大,近乎折斷。
什錦也想告訴他,她很想撐住,“我…我…撐不住了…”
無力的吐出這一句,什錦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取出了這兩根針的趙晟也是虛浮着腳後退了兩步,這兩根取的艱難至極,但最後一個就輕松了許多。
取完了針,趙晟的臉色比什錦更難看,身子搖晃了些許,阖眼片刻。
再睜眼時伸手爲什錦把了脈,隻是睡着了,便放心了,離開前吩咐醫女爲什錦上藥包紮,同時将十三根針交給廖太使,“如實禀告。”
廖太使收了這針,再聽趙晟耳語,眉頭瞬時凝重,不可置信的看着趙晟。
而趙晟已經被等候許久的墨風帶走。
皇宮内,孝惠帝在離延禧宮不遠的地方,被人引往太醫院,途中正好和田遇見孝惠帝,說明繡春的情況以及什錦被帶走的事兒,誰也不知道什錦在延禧宮發生了什麽,誰從延禧宮帶走了什錦,并且說是孝惠帝的暗衛。
趕到太醫院的時候,廖太使已經在門口迎接,訴說的什錦的情況無大礙,并且如趙晟所說的如實禀告。
孝惠帝是想不到延禧宮竟有人有這等手段,想來等什錦醒來後必然要弄清楚。
但孝惠帝另外有疑惑,将廖鑫喚到一旁問道,“是誰吩咐你當做此準備。”
廖太使不敢欺瞞皇上,如實道,“是七皇子的人,還帶了七皇子的信物。”
孝惠帝思慮了一會兒,心裏便有了答案,朝廖太使吩咐道,“此事你不可再對外人說,若是有人問,便說是我的侍衛。”
廖太使連連點頭,孝惠帝進門看什錦。
什錦被醫女收拾了妥當,臉色蒼白了些,後背看得出來是包紮了傷口,太使說了無大礙,便讓和田把沉睡中的什錦背回了錦瑟宮。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