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山攻破瀛蔵,當時瀛蔵有逃亡的皇族,暗中伺機找蘇南山複仇,幾度害蘇南山于生命垂危之間,最後瀛蔵餘孽的首領被蘇南山拿下了首級後,餘下的人也銷聲匿迹,因此蘇南山輔國将軍的名号是無法撼動的。
若是将事情拉到歡水身上,那麽事情就大發了。
将手攏在衣袖裏斂了斂,顫抖着聲音道,“歡水雖是瀛蔵遺民,但如今也是祈人,兩國邦交一向往來友好,歡水更是不會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分明就是袒護她,還想狡辯!江勝海,讓人去把那小廚子拿來。”太後狠狠的一拍桌怒道。
什錦噗通一聲跪下,手不住的顫抖,“太後,歡水絕不會做這樣的事,請太後明察。”
話雖這樣說,但這副模樣分明就是心頭有鬼,江勝海眼尖,看将什錦袖口中紅色一物,神色一凝,向前要從什錦手中奪走。
什錦連忙掩藏,卻已來不及,隻能一臉驚慌的看着江勝海将通源寶玉交給太後。
“七股璎珞,乃祈國編制手法,這金絲血玉乃上乘玉色,非普通人不可得,在你身上分明是你的東西,說!你混進皇宮到底有何企圖!”看見這璎珞,太後更是抓住了什錦的把柄,笑的猙獰。
什錦連連磕頭,“實不相瞞,臣妾雖是祈人,但今晚之事絕無相關。”
“那你到底是何人!”太後厲聲質問。
什錦眉頭緊皺,喏喏動唇,“臣妾…是…是…”
太後見她面露難色吞吞吐吐,直接一個眼神遞給江勝海,江勝海會議,尖聲嘲笑道,“人呐,不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是絕不會說實話的,今兒個發生這樣大的事,那是肯定得給蘇姑娘一個交代呐,來人,拖下去,好好伺候錦妃娘娘,直到娘娘說了實話爲止。”
趙晟到延禧宮時,隻看見什錦雙手僵硬的頹在地上,整個人趴在長凳上,一下又一下遭受棍棒夾雜,後背下臀已經逐漸滲透血迹,看不清她的面容,隻聽到她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開口嘶聲道。
“臣妾…隻是祈國的一名妓子…璎珞…乃恩客所送…除此之外,再無它份…還請太後娘娘明辨,莫要無端給臣妾扣上罪名…”
祈國,妓子?
她竟給自己想了個這般下作的身份。
隻要交代出一切,她就能不受苦難順順當當的出宮,畢竟太後可不敢讓甯江子出山。
這樣的關頭,還能冷靜理智想出這樣的說詞爲了大局掩飾,該說她是太聰明,還是太愚蠢。
眸光冷冽的看着江勝海冷笑着靠近什錦,掩在袖口的手有微光一閃,眼睛一眯,躍了出去,直直的一掌拍在江勝海的肩上。
“是誰,膽敢擅闖太後寝宮。”江勝海被這一掌拍的血氣翻湧,又生生咽了下去,狠狠的看着這個從天而降的人,呸了一口血沫,“來人将這賊子拿下!”
執刑的人紛紛停下,在江勝海的一聲令下舉刀将趙晟團團圍住。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