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接到電話後,整個面容都是陰沉的。杜小月,該死的賤人!他陰冷的臉道:“馬上派人将杜小月抓來。”
一個時辰後,杜小月被人打暈抗進了夏夜的總裁辦公室。
夏爺凝視着杜小月躺在地上的杜小月,最終目光定格在杜小月的肚子上。
肚子凸起,顯然已經懷孕有四個月。
他眼眸微暗,從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走至杜小月身前,嘴角微微一勾。
‘噗呲’一聲,一杯冷水撲向了杜小月的臉。
杜小月睜開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擡眼一看,入眼的面容讓杜小月整個人都顫-抖着。
“你,你……”她心裏的恐懼無限擴大,害怕的往後縮。
“杜小月,沒想到你還敢回來。”夏夜眼眸陰冷,他微微傾身,陰鸷的眼眸射出寒光。
“阿夜,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杜小月伸手攥住夏夜的褲腳,祈求道。
下一刻,青筋凸起的手攥住杜小月的脖子,用了勁道往死的用力。
杜小月喘不過氣來,出于本能她伸手扳着夏夜的手,然而腦子已經一片白。她知道今天她完了,夏夜不會放過她的。
就在她覺得今天是會死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徒然松了手。
她不禁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着。
“說!孩子誰的?”夏夜從杜小月身上收回目光,垂眼整個自己的袖口,冷凜的說道。
杜小月是個聰明的,想當初能甩了夏夜,嫁進杜家,擠掉原配,讓杜老頭将财産全數由着她繼承,沒有半點沉浮和手段,也不會活到的今天。
她慌忙保住夏夜的腿,哭泣的道:“阿夜,孩子是你的。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是嗎?你确定是我的?”夏夜不禁冷笑一聲,是他的?怎麽可能。要真是他,怎麽會跟杜威扯一起。
“是,阿夜你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杜小月的擡眼對上那雙陰冷的眼眸,心下微微一顫,慌忙穩住心神,沉聲道。
“是我的?”夏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杜小月這張青春的臉。所謂的校花,隻不過是扒開腿,任由任何男人進入的婊-子。
“是。”杜小月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麽,但她決不能否認。孩子是誰不重要,重要是能活着,站在權利的高端活着。
“嗯,既然是我。我會安排醫生,盡快打掉。”夏夜極爲殘忍的說道。
杜小月不可思議的看着夏夜,顫着聲磕盼的說道:“阿,啊夜,孩子已經四個月了。過了三個月再打掉,很傷身體。何況,何況……你不想要個兒子嗎?”
“我跟你說了?你懷了我的孩子,有經過我同意嗎?不管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做個母親。你隻配做一個玩物,一個供人享樂的玩物。”夏夜嘴角勾勒出的幅度帶着不屑與鄙夷。
面容的女人,他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人,他要玩死她。
“不,你瘋了嗎?連你的孩子都不放過。”
杜小月尖叫,什麽玩物?她不要做玩物?她有錢,她有很多錢。杜老頭給了她很多錢,她那麽有錢,爲什麽要做供人享樂的玩物。
“呵呵~背叛我的下場,你償還不起。”夏夜諷刺一笑,伸手将杜小月從地上拖拉起。
他毫不憐惜的伸手扯開她的衣服,在偌大的辦公室上演激-情的戲碼。
然而杜小月沒有反抗,與其更加痛苦的承受他的暴戾,何不讓自己快樂點。
一場歡愛隻有發洩,就在夏夜抽身之際,杜小月伸手攥住辦公桌的煙灰缸,直接砸在了夏夜的腦門上,噸‘呯’的一聲,鮮血直流。
夏夜伸手掐住杜小月脖子,眼眸陰暗無比,冷凜的說道:“你想讓我死。”
杜小月猛地一推,将夏夜推開,急慌慌的穿上衣服道:“與其被你折磨死,我何不賭一把。夏夜,不要想着囚禁我,迫害我,我會跟你魚死網破。”
話音一落,杜小月飛快的出了集團,她不能帶在這裏,夏夜是個魔鬼,留下隻會死路一條。
夏夜邁步想追,然而他的頭太疼,他伸手摸了一把額頭,鮮紅的顔色刺亮了他的雙目。他趔趄了一下,最終暈在地上。
兩天後醫院,夏夜恍恍惚惚的醒來,然而入眼的畫面,讓他不禁擰眉。
柳瑩見夏夜醒來,慌忙說道:“兒子,你終于醒來了。”
“我怎麽了?”夏夜有些頭疼,伸手一摸的腦門,這才發現自己額頭上包着紗布。
“兒子,你感覺好點了嗎?你别在跟杜小月牽扯不清了,今天被砸了頭,明天萬一被她撞死呢?媽算是求你了,你别再犯糊塗了。”柳瑩沉聲道。
“杜小月?什麽杜小月。”夏夜頭疼不已,不是第一次聽見杜小月的名字了,可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綿綿呢?我老婆呢?”夏夜意識到什麽,猛地擡眼看向柳瑩,急急地追問道。
“這……”柳瑩算是明白了,春天了她另一個兒子回來了,要命啊!
“媽,我老婆呢?我病了,爲什麽綿綿不在我的身邊?你們把她怎麽了?爸呢?我爸是不是對綿綿做了什麽?”夏夜想到路綿綿,他的心不由的揪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可他的心莫名的好疼。
柳瑩不知怎麽解釋,咬了咬牙道:“夏夜,你聽媽說。你跟路綿綿不可能的。那孩子今天就跟别的男人結婚了,你放棄吧!”
夏夜猛地攜開被子,下了地。他顫着手握住柳瑩的肩旁,沉聲道:“怎麽可能?綿綿和我還沒離婚,怎麽可能嫁給别人。媽,你在騙我是嗎?她嫁給了誰,你告訴我她嫁給了誰?”
夏夜很激動,那是她的妻子。他爲了跟她在一起,廢了多大的勁?綿綿也很喜歡他,我們婚後的日子也很快樂。
怎麽會嫁給别人?這段時間他到底做什麽?
柳瑩愁眉不展,顯然路綿綿對夏夜來說很重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麽急的追問她。可有什麽辦法?即使沒有歐少陽,路綿綿和夏夜也不可能在一起。
“婚禮的地方在哈佛教堂。”
夏夜急的沒有穿衣服,直到走出醫院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蠢事,他慌忙去了自己的住處換了一身衣服。
然而當他趕到的時候,婚禮已經在舉行。
推開門的時候,夏夜有些懵,她一聲白色婚紗,裙擺拖地,他西裝革履,從她父親手中接過她的手。
可笑的是,她要嫁的男人是他的兄弟,他要娶的女人是他愛人。這是多麽大的笑話,他甚至可笑的到無法生氣。
“路綿綿小姐,你願意嫁給你身旁的這位先生嗎?無論貧困與富貴,健康與疾病,隻願跟她相依相守共白頭嗎?”
“我願意。”
那聲音就像魔咒,一遍遍蕩在夏夜的耳邊,他徒然升起一股火,邁步走向那對新人。
然而……他被攥住了手腕,他順着那隻手看去,這才發現是安烙明拉着他。
“你幹什麽?”
夏夜被安烙明強行按在座椅上,十分莫名。
“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麽?看你的那樣子,是要去劫親。”安烙明盯着夏夜,一翻白眼無語的說道。
“那是我老婆,你被動了老婆,你還能淡定的坐這?”夏夜瞪了一眼安烙明,抑郁的說道。
“那可不是,我老婆白給人動,都沒有碰。啊呸,等等……你是不是腦子?綿姑娘早跟你離婚了,現在是少陽老婆了。”安烙明伸手枕在後腦勺,淡淡道。
“不可能!”夏夜猛地站起身,愠怒的說道。
安烙明斜睨了一眼夏夜,半響回過神來道:“你,你該不會是又回來了吧?我算算,現在四月初,是了!是了!”
夏夜也沒聽安烙明唠唠叨叨些什麽,在牧師重複完後,搶先在歐少陽之前開口道:“我不願意。”
頓時齊刷刷的賓客看向夏夜,一個個都好奇不已。
路綿綿轉頭之際,嘴角邊的笑僵硬無比。她下意識挽着歐少陽的手緊了緊,出于本能她瑟縮了一下身子,更加親近了歐少陽。
歐少陽擰眉,見夏夜往他的方向走來,猜不透他到底搞什麽鬼。
“我不願意。”夏夜站在兩人身前,再一次沉聲道。
“夏夜,你别犯渾。”來參加婚禮的夏末仁見自家兒子這個德行,頓時感覺丢了臉面。
“我不願意,因爲這是我老婆。”夏夜伸手一把将歐少陽身旁的路綿綿給扯到自己的身邊,凝視着歐少陽,沉聲道。
路綿綿整個人僵直着,她奮力的掙手,不悅的說道:“夏夜,你快放開我。”
衆人一陣唏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秦子柔和歐洛天搞不清到底怎麽一回事,急急地追問歐少陽道:“少陽,這到底怎麽怎麽一回事?”
歐少陽凝視着夏夜握着路綿綿的手臂,伸手攥住夏夜的手,微微用力,神情淡淡道:“阿夜,不管怎麽樣,你放開綿綿。”
夏夜不由的皺眉,歐少陽的手勁很大,他對上那雙波瀾無波的眼眸,徒然伸手。
然下一刻他極快的攥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朋友妻不可欺。歐少陽,綿綿是我的妻子,你今天娶她,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歐少陽攥住那雙手,淡定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一向不在意外人怎麽想我。夏夜,綿綿我要定了。”
駐定的聲音讓夏夜感到莫大的恥辱,他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沉聲道:“要?你想要,我就一定要給嗎?混蛋!”
“少陽~”路綿綿心慌的喊道。
她極快的走至歐少陽,然而她的手臂被攥住。
她咬唇,糾結無比。她眼露急色,似是下定決心,她使力掙脫夏夜的手,甩手給了夏夜一巴掌。
‘啪’的一聲,打懵了夏夜,詫異了歐少陽,就連路綿綿都楞在當場。
路綿綿看着自己手,她顫着手捏住自己的婚裙,忍下心顫。擡眼看向夏夜,用着輕顫的聲音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是我。是我要嫁給他的!我們是相愛而結婚的。”
夏夜不可思議的看着路綿綿,印象中他的綿綿從來都是柔柔,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女人。她乖巧,她聽話,她懂事,她好騙,她身上集齊了所有他對女生的幻想。
他看上她,就是因爲她單純好騙。
安烙明一啪腦門,鬧成這樣!完了,少陽和他小跟班今天晚上有的受了。他的疾步走道夏夜身邊,攥住他的肩頭,推了推道:“玩笑!玩笑!我們這是在鬧洞房。繼續吧!”
“……”衆人嘴角微抽,鬧洞房不是應該晚上嗎?
安烙明強行将夏夜拽出教堂,他累的半死不活,這小子還想着往裏沖,搞破壞。
“你省省心吧!已成定局。何況,他們是真心相愛的。”
夏夜一愣,徒然升起一股怒氣道:“放屁。我和綿綿才是真心相愛的。”
安烙明抽了抽嘴角,一翻白眼道:“人家青梅竹馬,少爺跟小書童,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就别瞎起哄了!”
“我是綿綿第一個男人。”
“毛用?處-女不值錢,你不知道現在男人喜歡有韻味的女人。”安烙明覺得夏夜不夠大度,不就是個女人嘛~有錢就有女人,兩百塊一個,五百六百的中等貨色,一千以上的上品女,找個陪睡的很難嗎?
至于跟兄弟搶嗎?沒必要的把關系搞的那麽僵,以後怎麽出來的混?
“到底怎麽一回事?綿綿明明跟我結婚了,怎麽跟歐少陽又結婚了?重婚犯法的。”夏夜很煩悶的說道。
他感覺煩躁,腦子一片亂哄哄的。
“事情說來複雜,反正你現在去鬧也是于事無補,人家早領證了,壓根沒給你留後路。阿夜,走走走……我們去吃飯,喝酒,泡妞,其實我比你還郁悶呢!”安烙明攬住夏夜的肩頭,催促道。
夏夜不願離開,再沒有搞清楚之前,他哪裏也不去。
沒過多久,夏末仁從教堂出來,他瞪了一眼夏夜,愠怒的說道:“臉都被你丢盡了。”
“老頭,最後跟我的解釋清楚。”夏夜沉了臉,不悅的說道。
晚宴結束後,歐少陽和路綿綿回了歐家老宅,喜房設在歐家老宅,而将面臨拷問的路綿綿無比的緊張。
“呯”的一聲,秦子柔大力的一拍出桌案,盯着路綿綿,威嚴四射道:“怎麽一回事?給我解釋清楚。”
路綿綿猶豫了一下,她轉眼凝視歐少陽,而他安慰性的捏了捏她的掌心肉。下一刻歐少陽跪在地上,路綿綿驚到了,慌忙跪下。
“媽,不管我是不是騙了你。我想娶綿綿的心,從未變過。”歐少陽沉聲道。
“解釋?我要聽的是解釋。路綿綿嫁給人,你娶個覺有婚不潔的女人進了的歐家的門,是想讓整個南城都笑話我秦子柔的兒子撿了一個破鞋?混賬東西。”秦子柔怒氣沖天,言辭犀利,好不給人情面。
路綿綿臉色微白,她深吸一口氣,垂眼道:“我是嫁過人,那個人就是夏夜,我無法否認這個事實。媽,我很想跟少陽在一起。我會做個好妻子,做個好媳婦。我請求媽的原諒,原諒我一開始的隐瞞。”
“呵~說的倒是容易?好妻子,好媳婦?換成的别的女人一樣能做到。路綿綿,你太讓我失望了。”秦子柔從路綿綿身上移開目光,冷聲道。
“媽,一切都是我部署的。不讓您知道,也是我有意隐瞞的。您不用咄咄逼人,一切跟綿綿無關。有什麽沖着我來就是了。”歐少陽沉聲道。
“你……”
“子柔,算了算,孩子們開心就好,何況的綿綿現在有身子,而且婚都結了,你在怎麽追究,也沒用了。散了吧!人家小兩口還是新婚,你别瞎起哄。”歐洛天老氣沉聲的說道。
“是啊,是啊!臉面也沒了,婚也結了,我能怎麽樣樣。我不能怎麽樣。”秦子柔很生氣,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轉身往外走。
“你們都起來吧!”歐洛天的歎息說道。
“爸爸,媽會原諒我嗎?”路綿綿小心翼翼的啾着歐洛天,擔心的說道。
“沒事的!這事都過去了,隻要的你跟少陽好好過日子,很多事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會忘記。”歐洛天扶起跪在地上的路綿綿,和藹的說道。
就這張長得像知岚的面容,他又怎麽忍心苛刻她。嫁過就嫁過吧!兒子都不介意,做父母的就更沒資格。
待歐洛天走後,路綿綿緊張的看着歐少陽,沉聲道:“媽會原諒我嗎?要是不原諒我,我該怎麽辦?”
“錯的是我。綿綿,别什麽事都往你身上攬。你隻要記住,是我執意要娶你。”歐少陽從地上站起身,看着路綿綿,淡淡的說道。
“胡說!怎麽不管我的事,我現在是你的妻子。”路綿綿瞪了一眼歐少陽,不滿的說道。
“妻子的責任是什麽?”歐少陽見她瞪眼,不禁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狀。
“妻子?妻子就是得相夫教子,爲丈夫生兒育女,奉養公婆。”路綿綿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
“相夫教子?生兒育女?”歐少陽呢喃道,目光掃過路綿綿的某處,點了點頭很贊同。
路綿綿順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疑惑的說道:“怎麽了嗎?有什麽不對嗎?”
下一刻,她被他橫抱在懷中,隻聽耳邊低低的說道:“既然你說妻子是爲丈夫生兒育女,那我得把這件事實行徹底了。”
“你……”路綿綿臉一紅,羞澀的垂下眼。
到了新婚的主卧室,路綿綿掃了一眼紅色一片的新房,更加不好意思的垂頭。
歐少陽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白皙的臉紅通通的一片,伸手拂過她額前細碎的發絲,輕笑道:“綿綿,我終于娶到你了。”
“我有東西要給你。”歐少陽想到什麽,想站起身。
然而路綿綿伸手拉住她,緊張啾着他,低聲道:“别走!”
歐少陽向來耳朵很好使,自然聽得清路綿綿說了什麽。他故作聽不清楚的樣子沉聲道:“什麽?我沒聽清楚。”
路綿綿很不好意思,她猶豫了一下,對上那雙含着笑意的眼眸,柔聲道:“别走,我怕。”
“怕什麽?”歐少陽嘴角微微上揚,淡淡詢問道。
“怕你去了,丢我一個人在這。”路綿綿很羞澀的說道。今天是新婚,她希望他在她看得見的地方。
“那你表示下吧。”
他将臉側過來,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侃侃而道。
那眯眼的模樣,好似一隻慵懶的貓兒,那神情太過到位,讓路綿綿心不由的撲通撲通的亂跳着。
她吞了吞口水,爲難的說道:“這樣顯得我很的直接,不太好。”
“綿綿,我是你丈夫。更直接的你應該體會過。”
他說的一本正經,讓她面紅耳赤。她忙捂臉,矯情的說道:“不許說!”
歐少陽不禁輕笑,怎麽可以那麽容易就臉紅呢?他欺身壓向她,低啞着聲道:“我知道,你喜歡主動點。”
“啊呀~你煩不煩。”
“還要不要相夫教子,生兒育女了。”歐少陽見她矯情的模樣,抿唇清笑道。
“當然。”
話音一落,水到渠成,無線風光。
淩晨五點,歐少陽起身下了樓,他知道母親生氣,或許她并不是生綿綿的氣,而是他這個兒子。
少時綿綿離開後,他與母親的關系就不好,爲人子,他甚至不知道母親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
都說結婚的第二天,新媳婦要給公婆做早點奉茶,他了解母親,定會給綿綿臉色看。
作爲丈夫,他自然得爲自己媳婦好好考慮,怎麽樣才能讓母親不在爲難綿綿。
二十分鍾後,歐少陽走向了秦子柔房間,如他所想,母親起來了。他敲了敲門,門打開。
秦子柔一愣,見歐少陽端着一碗水餃,吃驚不已。
“媽,我想你昨晚沒吃多少東西。我下了水餃,你吃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