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夏倩倩特意等到這個點,深夜十二點老太太鬧響動的時間。
她偷偷靠近老太太住的卧室,自覺鬼鬼祟祟有點像做賊。她摸着黑下了樓,将老太太平時吃的燕窩給蒸熱了,這過程花了十分鍾時間。
她端着盤子上了樓,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黎芍藥屋裏鬧出了響動聲,她屏住了呼吸靠近,然而……
“你要做什麽?”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倩倩驚吓的看向那人。
隻見本是睡着的黎彥希的沉着一張臉站在她身後,她吞了吞口水,穩住噗呲亂跳的心磕盼的說道:“我,我……我餓了!我下來吃點東西。”
“鬼鬼祟祟在我媽的房門口,你想做什麽?”黎彥希沉着臉,再次詢問道。
“我,我……我吃飽了,聽見這有動靜,想來黎老太還沒睡,特意端了的滋補的燕窩上來。你知道的,燕窩對女人來說是最好的補品。”夏倩倩慌忙說道,心想要不是她聰明,這會肯定露餡了。
“沒事就回你房間睡覺,懷着孕最好不要亂走動。”黎彥希見夏倩倩手中确實端着碗,眼眸按暗了暗,沉聲道。
“好的,彥希你也早點睡。這東西就交給你了!”夏倩倩特别識趣,将東西交給了黎彥希,極快的回了房間。
黎彥希皺了皺眉,他推開了黎芍藥的門,見自家的母親在抽煙,将手上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從抽屜裏拿出繩子極快替黎芍藥綁住了手腳。
“你要做什麽?放開我。言希,媽媽求你了。把東西給我吧?馬上給我吧!”黎芍藥眼神瘋癫,扯着黎彥希的手,情緒波動極大的說。
“媽,你别這樣下去了。你别在抽了,這東西會害死你的。”黎彥希是醫生,他知道黎芍藥這病有多重,常年食用藍晶這種類似毒品的東西,會讓自己處于瘋狂的狀态,而黎芍藥已經離不開的這東西了,他必須讓她不在依賴。
“給我,給我。馬上給我,我不想她們來找我。我不想,我一點也不想。”黎芍藥想到恐懼是事,搖頭瑟瑟發抖。
“媽,沒有人!你放心,忍過去就好了。”黎彥希蹲下身子,沉聲道。
在門口偷偷偷聽的夏倩倩,沒聽明白。但是她不急,她偷偷溜回了房間,想着明日買個監聽器,偷偷放在黎芍藥房間裏。
然而第二天,被綁着的黎芍藥不見了,急的黎彥希派人到處找。
夏倩倩總覺得這對母子很奇怪,她偷偷潛入了黎芍藥的房間,到處翻找,最終在地上找到了奇怪的顆粒,是藍色的。
她總覺的這東西跟黎芍藥的病有關,用餐巾紙包了幾顆,急惶惶的出了黎芍藥的房間。
黎彥希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黎彥希,心神疲憊的黎彥希有些崩潰的坐在沙發上,捧着頭心累。
夏倩倩下了的樓,看到黎彥希回來後,驚訝的說道:“你回來了啊!”
黎彥希擡眼看向夏倩倩,沉聲道:“你要出去?”
“我去産檢,不行嗎?”夏倩倩表情淡淡的說道。
黎彥希沒懷疑,也不再管夏倩倩去哪裏,精疲力盡的上了樓。
夏倩倩約了顧潇潇在的咖啡廳,兩人見面,夏倩倩将手中的藍色晶體交給顧潇潇,沉聲道:“這是我從黎芍藥房間裏找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還有我發現黎芍藥有病,每次晚上就會發病。我觀察了好幾天,總是聽到她叽裏咕噜的說着一些有的沒的。”
“這是什麽東西?”顧潇潇看着夏倩倩交給她的藍色顆粒,蹙眉道。
“這得你自己找人鑒定出來了。”夏倩倩沉聲道。
“這是這個月給你的酬勞。”顧潇潇将銀行卡遞給夏倩倩,沉聲道。
夏倩倩推卻了,她凝視顧潇潇很久,垂眼沉聲道:“頌慕然,我幫你是因爲謙和。現今謙和好好活着,我想我們沒必要在合作下去了。”
“夏倩倩……”顧潇潇皺了皺眉,不解的喊道。
“我知道謙和很喜歡你,即使沒有你,謙和也不會娶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媽媽的緣故,總會想着以前自己幹的那些事。我很抱歉!”夏倩倩感慨的說道。
“所以呢?”顧潇潇不太懂夏倩倩的意思,這是向她宣戰嗎?
“我很喜歡謙和,沒理由的喜歡。可能是我太自負了,老覺得他也是喜歡我的。不過,我現在明白了。喜歡也不一定要在一起,不适合的永遠都不合适,有懸殊的永遠有懸殊。我争不過你,幹脆放棄。”夏倩倩擡眼看向顧潇潇,沉聲道。
“夏倩倩,你能明白,我很欣慰。”顧潇潇淡淡道。
“頌慕然,我在起跑線上就輸的徹底,就跟沒資格跟你叫闆。好了,我也别做什麽少奶奶的夢了,這事過後,我就回老家。”夏倩倩想通了,不是自己的東西争不來的。
她回去後會找個老實踏實的人,然後好好過日子。至于她肚子的孩子,她會交給黎彥希,自此離開的南城。
“……”顧潇潇嘴角一抽,這女人還真善變,一出一出的。
然而當顧潇潇出了咖啡廳後,被莫名的闖出來的三個男人,給扯進了一輛面包車。
夏倩倩追出去的時候,車已經開遠了。
她急忙去了顧式集團要見顧謙和,可門口的保安攔着不讓進去,急的她隻能幹等。所以說人品很重要。
顧潇潇被人綁着手,蒙着眼睛。她心中惶恐,這三個男人她認識,是曾經的想奸污她的三個混混。
“你們要做什麽?警察到處在通緝你們,識相點放了我。”
“放了你?所夢吧!我們還得拿你交換錢。”矮冬瓜好似聽了一個大笑話,嘲弄的說道。
“你跟她費什麽話?恩人說了,這女人能換好多好多錢,夠我們吃穿一輩子。”高個子搓了搓手,奸笑道。
顧潇潇被帶到了了一個廢舊的化工廠,三個男人将顧潇潇綁在柱子上,用着鐵鏈上了鎖,生怕顧潇潇逃跑。
顧潇潇心下緊張的不要不要的,她不知道即将會發生什麽事,心裏總感覺毛毛的。
胖子将顧潇潇蒙着眼睛的布給扯開,顧潇潇這才看到的自己身處哪裏。
“你們想做什麽”顧潇潇緊張的詢問道。
“不想做什麽,就綁着你,搓搓你這少奶奶的銳氣。”高個子見色起意,摸了一把顧潇潇的臉,色眯眯的說道。
“别碰我!”顧潇潇撇過頭,避過那隻鹹豬手。
“高子,恩人來了。”
顧潇潇擡眼看去來的人,那人圍着圍巾,戴着墨鏡,看不清面容。但是穿着低跟鞋和旗袍,顧潇潇知道這人是女人。
那女人到了顧潇潇的面前,摘了圍巾眼鏡,勾着唇冷笑道:“沒想到是我的吧!”
顧潇潇看清來人的面容,皺了皺眉道:“黎芍藥。”
“你不是一直喊我覺二媽的嗎?頌慕然,看你淡定的樣子,好似一點也不震驚。”黎芍藥掩嘴輕笑,凝視着淡定的顧潇潇,心情破好。
“黎芍藥,你綁我來想幹什麽?你是不是瘋了!”顧潇潇沉着臉,冷聲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哈哈哈~頌慕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苦命鴛鴦。”黎芍藥大笑,她馬上就可以拉着頌慕然和顧謙和一起下地獄了。
“你要做什麽?”顧潇潇不笨,今日的黎芍藥顯然不像以往那麽淡定,她覺得這老女人估計是瘋了。
黎芍藥沒理會顧潇潇,轉身看向三個混混,沉聲道:“馬上把汽油給我灑在這四處,一個出口都不要放過。”
三個混混忙不疊的答應了,不爲什麽隻因黎芍藥救過他們的命,不然他們早死了。
顧潇潇心莫名一空,黎芍藥這意思是要燒了這?這女人是要她死在這裏。
“黎芍藥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瘋子!”顧潇潇急急地吼道。
“你和顧謙和得的東西太多了,我黎芍藥這一生爲顧源生了兒子,一輩子的跟着他,到頭來什麽都不是。你知道那老頭死之前對我說什麽嗎?他說的給不了我什麽,等他死後讓我兒子和我離開顧家。就因爲顧謙和是顧柒兒唯一承認的弟弟,荒唐!不過沒關系,等顧謙和來了,什麽都結束了!”黎芍藥提到顧源,眼神含着狠戾之色。
“瘋了。那是你們上一輩子的事,關我和謙和什麽事?黎芍藥,你勸你收手吧!”顧潇潇覺得黎芍藥心裏陰暗,這想法太可怕了。
“瘋了?像你這種有名有分的女人,怎麽會懂我這種沒名沒分之人的悲哀。不對!你還有老公-寵-着你,還有兒子愛着你。頌慕然,我本來覺得你挺可憐的,但是現在我恨透了你。我要你和顧謙和都去死。”黎芍藥拿着恨意的眼眸狠狠地瞪着顧謙和,冷聲道。
“你……”顧潇潇啞言,竟然被黎芍藥給說的一愣一愣的。
“太幸福,我這老婆子看不去。聽說徐岚音那女人懷了顧謙和的孩子?我到想看看,顧謙和會選擇曾經的初戀還是選擇你。嗯,這提議甚妙。”黎芍藥想到有趣的事,陰冷笑着道。
“黎芍藥,你别牽扯無辜。那女人跟顧謙和沒關系,孩子也不是顧謙和的。”顧潇潇急急地說道。這下糟了,萬一這個女人把徐岚音綁了回來,那不是又的搭上一命。
“呵~緊張什麽?”黎芍藥見顧潇潇那麽緊張,更加确認徐岚音這女人在顧謙和心裏有一定的地位。
她吩咐三個混混看住顧潇潇,便離開了化工廠。
顧謙和去了地下車庫開車,突然有個女人攔住了他去路,然這個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着肚子的夏倩倩。
“謙和,你快派人去打聽你老婆的下落。你老婆被三個男人綁上了車。”夏倩倩急急地說道。
“你說什麽?”顧謙和皺眉,心不由的狂跳。
“你快點派人去找,不然你老婆就危險了。”夏倩倩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那三個男人是背對着她,沒看清臉,等她出去就看到頌慕然被戴上了車。
顧謙和不能淡定,慌忙給顧潇潇打電話,而那邊守着顧潇潇的三個混混聽到顧潇潇電話鈴聲響了,接了電話道:“是顧先生嗎?你老婆被我綁架了,若是乖乖的配合,我保證你老婆毫發無損。不然……奸污是小事殺了抛屍是大事。”
“你不要亂來。你要什麽,隻要你說,我都給。”顧謙和心跳漏了半秒,心亂如麻。
“馬上準備一百萬現金。給你小時,一小時後我會在打電話給你。”
“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對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顧謙和氣惱隻能打電話給助理準備的好一百萬現金,自己立馬上了車。
夏倩倩慌忙說道:“謙和,這件事蹊跷。我看你還是先報警,查那輛車到底去了哪裏。頌慕然是在約翰咖啡廳門口被人逮上車的,馬路對面是監控。”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還有,謝謝你通知我。”顧謙和看了一眼夏倩倩,感激道。
顧謙和去了派出所,找了安烙明,讓他調取約翰咖啡廳的攝像。安烙明得知頌慕然被綁架了,立馬讓人調取監控。
黎芍藥返回南城,她去了徐家,那仆人将她帶進了徐家,難得徐岚音在。
“聽說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黎二太太。”徐岚音淡笑詢問道。
“不知道徐小姐有沒有空跟我談談?我想我有辦法幫你擠掉頌慕然,成功上位做顧太太。”黎芍藥笑着道。
這事一直的徐岚音心頭病,她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怎麽幹掉頌慕然,讓謙和心甘情願娶她。
“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徐岚音看向黎芍藥,沉聲詢問道。
“很簡單,若是頌慕然死了,你就能成爲顧太太。想想顧謙和現今的地位,你舍得将他讓給别人嗎?”黎芍藥勾唇輕笑道。
“你要……”徐岚音震驚,可不得不說黎芍藥這個提議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你可以相信我,因爲我比你更恨頌慕然。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會替你完成。不過我不會讓頌慕然死的那麽幹脆,我會讓她心碎的死。所以你的會幫我嗎?”黎芍藥從容的說着,一絲慌亂都未曾有。
“你讓我怎麽幫你?我不會做犯法的事。”徐岚音皺了皺眉,沉聲道。
“不難,隻要你陪我演一出戲。這對徐小姐來說不難,畢竟徐小姐是演員。”黎芍藥撥了撥頭發,再次笑着道。
“你說說看……”
黎芍藥靠近了的徐岚音,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将方案說完整後,她微微眯眼道:“徐小姐,我相信你魅力。”
徐岚音猶豫了,但是她還是點頭答應了。畢竟這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事。
于是徐岚音換了一身衣服便學随黎芍藥出了徐家,坐上了黎芍藥的車後,徐岚音徒然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到了目的後,徐岚音看着荒蕪一片的化工廠,皺了皺眉道:“你帶我來這做什麽?”
“自然是爲你證明顧謙和心裏到底有沒有你。”黎芍藥睨了一眼徐岚音,沉聲道。
徐岚音心裏的很慌,也不知出于什麽心态,把自己所在位置用微信發給了宋洛晨,萬一自己有什麽事,宋洛晨夜好來救她。
“你磨磨蹭蹭這幹什麽?快跟上。”黎芍藥徐岚音遲遲不進門,頓住腳步沉聲道。
徐岚音慌忙跟上,等見到被綁在石柱上的頌慕然的時候,徐岚音不禁冷笑,不免落井下石道:“你也有今天。”
顧潇潇真不想說徐岚音這個智商,奈何被膠帶紙封住了嘴,不然她早就罵她是豬了。
“徐岚音……”忽然背後響想起黎芍藥的聲音,還沒等徐岚音轉頭,就被黎芍藥給打暈了。
隻聽‘呯’的一聲後,徐岚音兩眼一白,暈了。
顧潇潇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得了!這個笨女人!
“蠢貨!”黎芍藥踢了踢徐岚音,嗤之以鼻道。
“恩人,這女人怎麽辦?”矮冬瓜見這女人面熟的很,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糾結了下就不再糾結,詢問黎芍藥道。
“跟這個女人一起綁着,封住嘴邊。”黎芍藥坐在一旁,抽着煙頭漫不經心的說道。
顧潇潇看到那藍色的晶體一把丢在煙鬥裏,吃驚不已。這東西不是夏倩倩交給她的東西嗎?
那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是這麽食用的。
顧謙和和安烙明查到具體位置後,顧謙和的助理也籌備好了一百萬。
“你先去,我會帶着警察一起埋伏在外面。”安烙明沉聲道。
“好,我明白。我到要看看是誰綁了我老婆。”顧謙和臉色陰沉,沉聲道。
然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顧謙和接了電話,隻聽對方道:“顧先生,錢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來南城外,記住不要報警,也不要帶警察,孤身一人來。不然你老婆……自己想清楚。”
“你們要敢動我老婆一下,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們。”顧謙和冷聲道。
顧謙和提着皮箱立馬開車出了警察局,他将車開出了城外之後給綁架頌慕然的人打了電話,對方讓顧謙和等在原地,稍後就會派人來接他。
沒過多久一輛面包車開來到了顧謙和車的位置,伸手沖着顧謙和勾了勾,意思是讓他上車。
顧謙和沉着臉上了車後,壓制住愠怒的脾性,沉聲冷靜的詢問道:“我老婆沒事吧?她要是受了一點點傷,我會讓你們難以出南城。”
“錢呢?”胖子帶着頭戴,沉聲道。
顧謙和打開車皮箱,一箱子的錢暴露在空氣中,那胖子心癢要拿,顧謙和立馬合上道:“在沒有确定我老婆是否平安,這錢我是不會交給你的。萬一你們撕票,我找誰去。”
胖子不樂意,雖然他沒讀過書也知道商人很奸詐。他扔給了顧謙和一條布,沉聲道:“把眼睛蒙起來。到了我們地盤上,你得配合我們。”
顧謙和想快點見到頌慕然,迅速的拿過布,蒙住了眼睛。
顧謙和曾經是賽車手,對車這東西可是了解的透透的,自然知道這車速是多少,行了多少千米。
這一骨膜已經大概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等車停下後。
他摘了布,入眼的事廢舊的化工廠,他皺了皺眉跟胖子進了化工廠大門。
到了地方,顧謙和看着頌慕然和徐岚音同被綁在石柱上,而此時坐在椅子上抽着煙的女人,他更加熟悉。
“二媽。”顧謙和沉聲喊道。
徐岚音見顧謙和來了,放下煙鬥,看向顧謙和道:“沒想到啊,在你心裏,你老婆還挺重要。”
“二媽,你想做什麽?這事是你幹的?”顧謙和的眼眸微微一暗,沉聲道。
“是,是我幹的。想知道原因嗎?”徐岚音發笑的說道,今天她就要跟顧謙和和頌慕然同歸于盡。
“我不想知道,如果你要錢,錢我帶來了。放了我老婆。”顧謙和并不想知道徐岚音這麽做是爲了什麽,他隻要頌慕然能安全離開這就行了。
“哈哈哈,還真會疼人。要是糟老頭像你那麽疼人就好了!可惜,這老頭子一生都風-流,不然怎麽會的給後背惹來災禍。”黎芍藥笑着,那笑容太陰冷,像極了一把刀。
“二媽,我們都是家人。你别做傻事!就算父親對不起你,我們是無辜的。”顧謙和知道黎芍藥恨父親,規勸道。
“别說這些有的沒的。老頭子太偏心,就因爲你是顧柒兒看重的,就那麽忽視彥希。憑什麽同是小老婆生的,我的彥希就隻能是以繼子的身份進入顧家。我呸,說起來你顧謙和才最不配進顧家。一個小姐生的兒子,低賤下作,怎麽配?怎麽有這個資格。顧柒兒這個賤人,你們統統被那個賤人利用了。”黎芍藥很激動的說道。
“我姐沒有對不起你,人都死了,二媽還提起做什麽?就算是恨我姐和我父親,我老婆是無辜的。她姓頌,不姓顧。有什麽氣你就向我撒,跟我老婆沒關系。”顧謙和沉着一張臉,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