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對于顧謙和與顧潇潇的其樂融融,黎芍藥的别墅可熱鬧的不行。
陳香香是真的氣,任她怎麽想,都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那麽不給面子的提出離婚,而且還帶着小三登堂入室。
“黎彥希,你信不信我把你和你-媽幹得那檔事公布與衆,到時候不僅顧謙和會來找你,就連司法機關,都會邀請你去走一趟。”
“陳香香,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跟我離婚,我會依法賠償你,你若是不乖乖配合,一分錢都得不到。你和顧禮義的苟且照片,我會讓整個南城的人看到,讓你受盡流言蜚語,你想再嫁給有錢人,想都别再想。”黎彥希沉聲道。
“你……你不怕丢人嗎?要知道男人戴綠帽會被人恥笑一輩子。黎彥希,你自己好好想想!”陳香香心裏沒底,嘴上虛張聲勢。
“從來沒有當你是妻,又怎麽會怕被人恥笑。這婚,今天不離,明天也會離。今年離不掉,明年也離得掉。”黎彥希心意已決,沉聲道。
偷聽的夏倩倩大概聽出了一點貓咪,大概就是黎彥希老婆給黎彥希戴了綠帽子,那口中的奸夫就顧禮義。”夏倩倩想了想,不由驚訝的張大嘴。
天哪,那個顧禮義不是遊輪爆炸,船艙裏的那死者嗎?她清楚的記得那記者報道時候,說了死者叫什麽。
陳香香氣不過,她說不過黎彥希,氣得她拿什麽砸什麽,專門拿貴重的東西砸。
劈裏啪啦一陣響動,伴随着陳香香大聲的辱罵聲在偌大的客廳顯得格外的響亮。
“你鬧夠了沒有。”黎彥希扯住陳香香還要摔東西的手,沉着臉冷聲道。
陳香香掙了掙,掙開了黎彥希的手,将手裏的東西摔在地上,冷哼一聲道:“我們陳家可不是那麽好的說話的!這婚你想結就街,想分就分,有那麽便宜的事?你等着!”
待陳香香走後,夏倩倩畏畏縮縮的探出頭看着黎彥希,皺着眉爲難的說道:“彥希,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到底來這做什麽?不是說有什麽事電話聯系。你這麽一鬧,是想把事情鬧大?”黎彥希同樣不待見夏倩倩,冷漠道。
“我,我……我沒錢了。”夏倩倩垂眼,裝可憐道。
夏倩倩的直接讓黎彥希微微皺眉,怎麽說呢?這女人太直接,她給他生孩子是爲了錢,來找他是因爲沒錢。他對于這種很直接的人,不讨厭。相比那些打着愛他的名義接近他,讨好他,他會很嫌惡。
“你就在這裏住下,别給我惹出事情。我先走了,我還有一個重要的手術。”黎彥希睨了一眼夏倩倩,轉身拿了大衣出了門。
待黎彥希出了門,夏倩倩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頭。心想這真不錯,若是成功做了豪門少奶奶,她就不用爲下一筆錢煩憂。
黎彥希出了别墅後,就看到頌慕然和顧謙和開車出了别墅區,他不禁攥緊了方向盤,一踩油門月越過了在他前頭的車。
顧潇潇隻感覺一影子迅速的開過眼前,等她再看去,已經看不到那車是誰的了,
她撇頭看向顧謙和,眉眼彎彎的詢問道:“親愛的,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一個讓你驚喜的地方。”顧謙和沉聲道,眼眸微微一柔,甚是柔情。
顧潇潇心不由的狂跳了一下,驚喜的地方?有什麽驚喜等着她?大過年的,千萬不要太浪漫,她會hold不住的。
車開出了南城,停在南城山腳下。
顧潇潇下了車,望着漆黑一片的山,縮了縮身子子挨着顧謙和,壓低嗓音道:“大年初一不能出來的,都說有鬼。你瞧,這都靜悄悄的一片,我們回去吧!”
“不看驚喜了?”顧謙和微微勾唇輕笑道,難道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頌慕然露出怕怕的表情,還真是有趣。
“要!”顧潇潇還是很期待顧謙和給她準備的驚喜的。她覺得顧小叔不搞浪漫沒什麽,但是搞起浪漫跟演童話一樣。
“你閉上眼睛,我就給你!”顧謙和輕笑,嘴角微揚,心情不錯。
顧潇潇眨了眨眼,凝視着他滿是笑意的眼眸,撇嘴詢問道:“我閉上眼,你會不見了嗎?我閉上眼睛,找不到你怎麽辦?”
“不會的,我不會走遠,就在你身邊。”顧謙和伸手-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溫吞的說道。
“是嗎?那好,我信你!”顧潇潇眉眼一彎,緩緩閉上眼。
“你好,你從一數到五十,我就給你驚喜。”顧謙和颔首,含笑淡淡道。
顧潇潇知道他不會離開,知道他不會不要她。她緩緩合上眼,輕啓唇-瓣數道:“一,二,三……”
顧謙和疾步走了幾步,将暗處的煙花一一排放好,随後點了一隻樹木,點然煙花的導火線。他速度很快,七八個煙花點燃導火線,他跑到顧潇潇身邊,一拍她的肩頭道:“快,快看煙花。”
顧潇潇猛地睜開眼,頓時‘砰’的一聲,天空劃過美麗的焰火。在漆黑一片的天空裏,綻放着不一樣的花火,五顔六色,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天空。
“哇,好漂亮!”顧潇潇難道看到這麽漂亮的煙花,尤其是綻放在半個空的花樣,很美。
“你喜歡就好!”顧謙和也是臨時想到的,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吃完飯他忘記了,等響起的時候就看到别墅區的門衛正在給小孫女放煙花。
他也米别的意思,放煙花就圖個喜慶,畢竟這一年裏發生的事太多,總要去去晦氣。
顧潇潇欣喜的看向顧謙和,笑着道:“顧謙和,你還挺有主意的。”
“……”顧謙和皺了皺眉,有些不懂。
“看煙花可以再家裏啊!幹嘛跑那麽老遠?”顧潇潇狐疑的看着顧謙和,不懂的詢問道。
“你是不是傻?看不出來嗎?南城裏到處都是電線和電杆,萬一炸開了碰到了不該碰的,多危險。南城山就不同了,沒有人。而且整個的天空隻有我放給你的煙花。”顧謙和嘴角微微一勾,淡淡道。
執一人手,看不一樣的煙火。頌慕然,你可知道。這一生有你相伴,我不孤寂。
他走過不同的路,每天路上都沒有一個叫頌慕然的女人,他以爲他會一直這樣繼續走下去。然而她以一種終身契約的方式出現在他的生命裏。
她看似與其他人一樣,平凡到讓他忽略了,不知什麽時候,她變得有些不一樣。她開始像個剛長滿利齒的小老虎,向他叫喧向她他示威。
“是嗎?那真不錯呢!希望每年你都可以爲我放煙火。這樣,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我身邊。”顧潇潇伸手牽住他的手,輕笑道。
那隻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問問熱熱的好溫暖。就像他這個人,看似清冷其實内心狂熱,看似平易近人其實骨子裏冷漠無比。
若不是她是他在意的人,他就不會爲她做那麽多,她好慶幸自己能成爲他在意愛護珍惜的那個人。
“傻瓜,我自然不會走。”顧謙和凝視着顧潇潇的側臉,喟歎道。
顧潇潇笑了笑,若是有一天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頌慕然,他會收回這些承諾嗎?如果他收回了對了她的-寵-愛,她又該何去何從?
他是她的叔叔,她曾敬愛的人,他是她的丈夫,她愛上的人,想在一起的人。
如果現在上帝讓她從顧謙和的和宋洛晨中,選一個。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顧謙和,她知道跟顧謙和在一起,她是他的世界裏煙火,若是宋洛晨,宋洛晨會是顧潇潇世界裏那抹亮人眼球的煙火。
她喜歡被人捧在手心愛護,-寵-愛,而不是失魂落魄,滿懷一腔莫須有的執念,去追一個不屬于她的男人。
“啊……我要跟顧謙和永遠在一起。”顧潇潇做喇叭狀,沖着山那頭大喊着。
隻聽餘音一陣一陣,傳進了大山裏,那聲音很清晰,讓顧謙和深邃的眼眸一閃笑意。
嗯,這個回答他很喜歡。
一禮拜之後,是霍淼和安烙明結婚,兩人都不信教,将婚禮舉辦在酒店。
霍淼因爲懷孕一事,逐日在消瘦,而且讓她驚恐的事,她的肚子大的不像是兩個月。她愁苦的不要不要的,有時候莫名的掉眼淚。
結婚當天安烙明來接新娘,見霍淼憔悴的模樣,一愣。又打量了一番,他驚怪的詢問霍媽道:“丈母娘,你女兒是不是太想嫁給我了?才幾天就瘦了!”
“你這孩子!我們淼淼懷孕了,愁瘦了。”霍媽瞪了一眼安烙明,這會她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兒,她是見過淼淼抹眼淚的。
“……”安烙明抽了抽嘴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婚事本來安烙明不情不願的,霍淼也是不太情願,伴娘和伴郎也沒使壞,安烙明象征性的扔了幾個紅包,給霍淼穿了高跟鞋。
穿鞋那會,安烙明覺得死胖子的腳怎麽那麽小,他一握就能捏碎。
接了新娘子到了樓下,丈母娘哭的稀裏嘩啦的,安烙明無語的不行,真想對丈夫娘說一句‘要不我把你女兒還給你,反正我本來就不想要。’
然後就是嶽父大人背着霍淼上了車,這車安烙明可得意了,是軍隊裏的部隊車。
他一直有個夢,夢想自己能做陸軍中校,所以他一行的接親隊伍都軍隊裏的越野車。
結婚頭一遭,雖然新娘不是很中意,但是不影響他一路牛逼哄哄的隊形。
到了飯店後,就是每個新娘走紅地毯的時刻了,霍淼挽着霍爸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在台上的安烙明。
安烙明轉眼一看,險些亮瞎了安烙明的眼眸,卧草!這穿的古裝紅妝比白色婚紗要好看多了。
他仔細啾了啾,其實霍淼長得并不難看,可能是這幾天消瘦的緣故,小眼睛凸顯出來了,大大的含着一份楚楚可憐。
安烙明從霍爸手裏接過霍淼的手,霍淼很不情願,那不情願的表情太明顯,好似自己是一坨屎,強逼着她上去踩一腳一樣。
安烙明樂了,這敢情好啊!她不願意,他不願意,兩人也不用同床共枕,他依舊可以風-流快活。
主持人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開場白,然後主持說道:“霍女士,你願意嫁給你身旁這位男士嗎?不管他富貴還是貧困,不管他健康還是患有疾病,你願意跟他攜手一生,不離不棄至白頭嗎?”
“我……不,我願意。”霍淼差點就說了不願意,反應過來糾正道。
安烙明見霍淼那沒出息的樣子,還真當以爲她說不願意。可惜吧!現實那麽殘酷,讓他反複掙紮的過程都不給他。
“安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女士爲妻嗎?不管她富貴還是貧困,不管她健康還是患有疾病,你願意跟她攜手一生,不離不棄至白頭嗎?”
願意個毛線!
安烙明扯了扯嘴角,很沒骨氣的垂眼道:“我願意!”
“請新娘好新娘交換戒指,自此永結同心。”主持人再次笑着道。
換了戒指後的安烙明和霍淼去了自己的那張桌子。霍淼垮着臉,有些委屈。這委屈的的莫名其妙,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顧潇潇忙安慰道:“你這是怎麽了?今天可是你結婚啊!還那麽漂亮,哭多不吉利。”
“然然,我覺得嫁給那個花心浪蕩子,特委屈。這命啊,怎麽可以那麽的不同?你老公多好啊!對你好,對慕寶好!看綿綿的老公,多好啊!深情男一枚。這樣好的老公的應該送我一打,我要一打。”霍淼難過的說道。
她本來很高冷的,遇到這種男人,還懷着孩子,想想就心塞的不要不要的。
“好了,好了!烙明也不差,我老公十八歲就逛窯子,跟你老公一起。我老公能糾正好,你老公也可以。你不要灰心。”顧潇潇拍着她肩旁,安慰道。
“騙人的!他一看就是不會好的,整天都是作死的。”霍淼說着說着就的掉眼淚,怕頌慕然笑話,極快的擦了眼淚。
“唉,你想開點!”顧潇潇無奈的說道。
男人都一個樣子,不能太上心。她一開始真的不上心,就連顧謙和跟夏倩倩暧-昧,她都不放在眼裏。因爲不愛,所以不愛。
霍淼覺得自己窩囊的很,這是明,她認命就不能哭。她是女強人,能管理好一個集團的财務,她多牛逼的一個人,爲了那麽點小事,就哭鼻子一點也符合她的形象。
對!明天她就開始上班,她要活出自我。
之後就是新娘新郎敬酒,這一桌桌敬酒過來,還得做遊戲。安烙明本來就愛玩,做起遊戲來一點也不含糊。
其中一幕讓女賓客雙-腿夾着啤酒,讓安烙明不用手就喝,那畫面太污-穢。可安烙明這小子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還很樂意蹲着身子撅着屁-股,朝着女方腿間張嘴喝酒。
這明顯太過了,霍淼實在忍不了,一腳就踹向安烙明的屁-股。頓時‘啊’的一聲,女方被安烙明撲倒了。
安烙明倒沒事,就女方有些慘。安烙明站起身,指着霍淼,扯着嗓子道:“你神經病啊!那麽大了的人了,懂不懂安全。這一腳踹下去,萬一把人撲倒砸到了頭,得了腦震蕩咋辦?”
“得了,你就負責一輩子呗!”霍淼一臉不屑的睨了一眼安烙明,很厭惡的撇開眼。
這眼神讓安烙明很不舒服,他-媽的什麽意思?看不起他還是咋滴?
“你,你個潑婦。我跟你沒法過了,幹脆一拍兩散。”安烙明氣結,這德行誰受的了,他要每天供祖宗額供着她,還不飛上天。
“正好!我也這個意思。”霍淼眼眸一亮,顯然很同意安烙明的說話。
觀看的賓客就有點不知所雲了,這是幾個意思啊?不是剛剛還在台上說着我願意嗎?
烙明爸媽立馬上前解圍,一個拉開安烙明,一個陪着笑道:“我兒子開的玩笑好不好笑,大家都别愣着。鼓掌!這熊孩子把你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安烙明嘴角一抽,無言以對。
“就是,就是!我女婿這是在調節氛圍,有沒有被吓到?你們認真的人,都輸了!領不到紅包的。”霍爸大手筆的掏出幾個紅包,附和道。
“……”一言不合就撒紅包,有問過他這個新郞的感受嗎?他明明很認真。
這婚結的可真悲催,一臉衰樣的安烙明回了男方那桌,顯然兄弟幾個都知道他鬧心,一個個都給他敬酒。
“你句認命吧!别垂死掙紮了!”夏夜很耿直的沉聲道。
“……”
“洛明,可能是小姐上的的太多,才給你配了霍小姐。這說明什麽?說明你後半輩子福氣啊!”歐少陽不地道的笑着道。
“……”
“你就醒醒吧!折騰了!孩子都塞人肚子裏了,這是命,得認命!”顧謙和給安烙明幹了一杯酒,歎息的說道。
“要是不認命呢?”安烙明咬牙,這怎麽認命,一個個都看他笑話,敢情自家的媳婦貌美如花,讓他眼饞呗!
“會遭報應的!”三人彼此對看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果然的這報應不爽,當天晚上本是跟新娘子親熱的安烙明,去了暗來香,找了一個小姐。那小姐長得那叫漂亮,身材頂呱呱,臉蛋美哒哒。
撲上去那刻安烙明想,今天一定爽死了!然而……一分鍾後,安烙明黑着倆穿了衣服,打算走人。
“安少爺,你還沒有給錢呢!”小姐穿上衣服,立馬去追。
安烙明感覺身後有洪水猛獸追着他,疾走了幾步,沒想到那小姐看他跑的麻溜,插着腰嚷道:“見過不要臉的男人,沒見過你這樣的。嫖資都不給的頭一遭,老娘又不會跟人說你不行,兇猛不起來。靠!”
安烙明立馬回頭,從錢包裏掏了一疊錢給小姐,威脅道:“你最好不要給老子亂說話,要是我聽到你在造謠,我把你捉進監獄關上幾天。”
那小姐害怕,立馬點頭。
安烙明回了新婚的别墅,此時累了一天的霍淼已經睡下了,安烙明怎麽想也沒想通,自己怎麽就不行了。軟趴趴到底什麽原因?
他抽了好幾根煙,想的頭發都白了,還是沒想出個原因。
他大好的時光,不可能陽痿啊!也不可能早洩啊!
她回了主卧室去洗澡,洗了澡看霍淼跟個豬一樣睡得踏實,一時很不是滋味。自從上次跟她那個過後,他的陰影面積很大,導緻他有段時間沒去找女人。
這下好了!他不行了!
他默默在在牆角畫圈圈,想想自己要是真不行了,他還活着做什麽?這日子沒發過了!
也不知道自己抽什麽風,看了躺在床上的霍淼,腦海裏閃現一個想法,于是他三兩下把身上衣服給脫了,然後……
一分鍾後,安烙明有些欣喜。他好了,他沒有不舉。
這麽一想兄弟有些太給力,安烙明隻能……
霍淼是被疼醒的,感覺有什麽壓着她,她頓時驚恐的瞪大眼睛,大喊道:“滾開!”
“矯情什麽?咱倆婚都結了,不用太矯情。”安烙明的很享受的說道。
“安烙明?該死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懷孕了!”霍淼惱怒的不行,安烙明太混賬了,精蟲上腦了吧!
“沒事,我舒坦就行了!”安烙明說話沒邊,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
“你……”霍淼被氣得不行,的一口氣沒上來,喘息有些急。
她頓時覺得整個人不好了,白着臉道:“我疼,你出來。馬上送我去醫院。”
安烙明聽出霍淼不對勁,慌忙開了燈,見她臉色白的跟鬼一樣,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不敢耽擱,穿上褲子衣服就抱着霍淼下樓,要不是安烙明是個練家子,不然就霍淼這超标的體型鐵定完蛋。
車開到的醫院,送進了急救室,安烙明有些懊惱。死禍水要有個萬一,他不用活了。首先會被爸媽的唾沫星子給埋汰死,其次會被嶽父和丈母娘給說死,最後他會被自己羞愧死了。
“霍淼家屬是那個?”
“醫生,我就是病人的家屬。”安烙明慌忙走到醫生的身前,緊張的說的。
“你?看來是新婚,你怎麽也不注意點?你老婆懷的是雙胎!”
“……”安烙明腦子一白,被‘雙胎’雷裏外焦加。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