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給他一個台階下,她知道昨天晚上他跟徐岚音那女人喝酒,她很淡定的沒有搭理。後來安烙明打電話過來說喝醉了住在他家裏,她才放下了心。
隻要沒跟徐岚音那個女人獨處,她一點也不用擔心他會翻出天。
顧謙和心虛的很,也不跟顧潇潇鬧脾氣了,管什麽宋洛晨不宋洛晨了,自己現在還婚内出軌。他感覺東窗事發,自己肯定完蛋。
顧潇潇有些奇怪的凝視着一聲不響的顧謙和,擰眉道:“你真沒事?”
“沒事!”顧謙和故作淡定的端起碗,心拔涼拔涼的。
顧謙和渾渾噩噩的跟着顧潇潇去了集團公司,交接了一下集團裏的事物,隻不過顧謙和沒一會就走神,這讓顧潇潇很不滿。
“你到底怎麽了?整天魂不守舍的?撞邪了?”顧潇潇蹙眉,無語的看着他。
顧謙和心‘咯噔’一下,他再想自己要不要承認了?萬一承認了,自己會有一個怎麽體面的死法。
“然然,你愛我嗎?”
顧潇潇翻文件的手一頓,她擡眼看向她,一臉無語。都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别一天到晚跟個幼稚的小孩一樣,問些愛與不愛的問題。
這麽沒營養的話題,一點也艾特不到她的少女心,反觀你說‘老婆,我會努力賺錢,已經所有的錢都由你保管。’會艾特到她!
顧謙和心塞的很,每次都這樣。說一句愛他會死嗎?
“我比較愛錢。”顧潇潇覺得這話應該很明白了,她愛錢,他有錢,她也愛他。
顧謙和很抑郁,他估摸着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隻能不去想一些亂七八糟,先接手公司在從長計議。
時間過的很快,等完全接守了集團已經是一個月後,現今的顧式集團顧謙和坐着總裁一職,顧潇潇坐着财務總監一職,顯然這個讓黎芍藥很不滿,可手頭上的股份沒有顧謙和和顧潇潇兩人手上的多,隻能作罷。
這天霍家和安家送了一張喜帖給顧謙和,婚期已經定在兩個星期後,任憑安烙明怎麽鬧,這婚是結定了。
這天霍淼沒去上班,她最近不知道怎麽了,吃什麽都沒有胃口,而且她感覺到很心累,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冷的緣故,還嗜睡。
她處理完了自家公司的财務去了顧式集團,進了顧潇潇的辦公室,見她正一闆一眼的數着庫存現金,她一臉黑線。
“你做什麽?每次來你都數着别紅票子,你能不能别掉錢眼裏了啊?”霍淼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無語的說道。
顧潇潇擡眼看向霍淼,見她臉色有些白,額頭還滲着汗,不禁疑惑的詢問道:“你怎麽了?看起來你臉色不太好。”
“别提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麽的,莫名會滲出一身汗,還有點力不從心。我是不是得了什麽怪病?”霍淼覺得自己生病了,可她不像是體虛啊!
顧潇潇見她臉色确實不怎麽好,看了看手中的表道:“時間還早,反正我也沒什麽事,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霍淼也沒有拒絕,本來她來找頌慕然就是爲了找一起去醫院。
去了醫院後,霍淼挂了内科,做了化驗單醫生建議她去婦科,霍淼覺得自己沒有婦科病,可醫生一定讓她去看。
顧潇潇便同霍淼去了婦科,醫生建議抽血化驗做b超,當霍淼看到b超單上的病症,一臉的懵逼,整張臉都因一行有孕囊而煞白。
顧潇潇見她臉色不好,伸手拿過霍淼手中的單子,一看是懷孕了,笑着道:“恭喜啊!你懷孕了!”
但是……
“啊呀!你肚子的孩子是……”顧潇潇想到了什麽,驚怪的看着她。
霍淼吓的臉色慘白,她懷孕了!還是安烙明的孩子,怎麽辦?她要怎麽辦?
她走了幾步,沒看路,趔趄了一下,若不是顧潇潇扶着霍淼,這貨就會從樓梯口摔下去。
“淼淼,你,你沒事吧!”顧潇潇擔憂的詢問道。
霍淼站穩身子後,白着臉沖着顧潇潇搖頭,她慌忙拿了顧潇潇手裏的化驗單,疾步進了婦産科。
“醫生,這,這不是真的吧!”霍淼顫着聲音,抖動着聲帶道。
那醫生接過霍淼的化驗單,看了看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沉聲道:“是真的!不過你這個體型懷孕很危險,最近是不是感覺虛弱的很,額頭老出汗,如果有這是虛汗的表現。”
霍淼點了點頭,她老感覺額頭出汗,睡不夠。
“那就對了,盡量讓自己别太有壓力,放松自己,保持心情舒暢。建議你不要要工作,以免你有滑胎的狀況。”
醫生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有得沒得,聽得霍淼一臉的懵逼。她感覺自己耳朵嗡嗡響,她伸手抹了一把汗,感覺眼眸焦距越來越近,近的形成了一點,讓她看不清。
“淼淼……”
顧潇潇見霍淼暈倒了,慌忙扶住霍淼。醫生檢查了,說沒事隻是驚吓到了,便讓霍淼在病房裏休息會,等醒了後就可以離開。
顧潇潇給霍家打電話,霍太太之前給了顧潇潇名片,知道是顧潇潇,還一個勁的誇顧潇潇會搓麻将,讓她改天教教她。
顧潇潇抽了抽嘴角,這才将霍淼懷孕的事告訴了霍媽,霍媽那個激動立馬跟自家老公說,然後一傳十十傳百,落入了安烙明的耳朵裏。
而得知霍淼那個死胖子懷孕了,安烙明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精·子存活能力太強大,一·夜就能懷上的也沒幾個了,然後……
“我靠!這都是什麽事?”安烙明爆粗口,暴躁的一腳踹了桌角。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真是有悲有喜,霍淼懷孕爲他凄慘的人生再添冰霜。他很難過,很想哭,想尋死又特麽的覺得自己沒骨氣。
安烙明沒有沖進醫院,而是抑郁的去了顧時集團找顧謙和,他巴拉巴拉的埋汰一頓,而顧謙和淡定的繼續看文件。
“我該怎麽辦?”這是安烙明第n次無比糾結的問顧謙和。
顧謙和合上文件,擡眼看着安烙明,十分耿直的建議道:“娶了!”
“敢情不是你娶胖子,要真能輕輕松松的娶了,我還會在這裏跟你磨蹭?要不是霍淼太醜,我會那麽優柔寡斷?”安烙明郁悶的說道。
“還能怎樣?孩子都有了,怪隻能怪你沒管住。”顧謙和深邃的眼眸掃了一眼安烙明某處,意有所指。
安烙明被看的直發毛,心想顧謙和這貨該不會對他有意思吧?不然怎麽老盯着他哪裏看?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安烙明坐下沉聲道。
“娶了!”
沒話聊了,又是這麽一句話,多崩出一個字會死啊!
兩人沉默了一會,顧謙和看向安烙明,沉聲詢問道:“男人婚内出軌會被妻子原諒嗎?”
安烙明張了張嘴,盯着皺眉的顧謙和,探求的詢問道:“你婚内出軌了?”
“沒有!”
“别狡辯了!不然你無緣無故的問我出不出軌這種無聊的問題。那天我打電話問了你老婆,放心我是試探性的,結果你沒回去。可想而知你跟徐岚音那個女人在一起,我便給你圓了謊。你别太感謝我,也别誇我聰明。”安烙明有些驕傲的說道。
“我還謝你?我沒怪你,已經仁至義盡了。”顧謙和沉着臉道。他現在是碰老婆都不敢碰,生怕自家老婆的那天發現他出軌,嫌他髒。
“得了!你還氣?當時阿夜不讓你走,你怎麽倔的跟頭牛似的非要走?腿長在你身上,我們還能硬拽着你啊?”安烙明無語的說道。
“……”顧謙和抽了抽嘴角,好吧!都是他的錯。
顧謙和穿上西裝,打算回家做個二十四孝好老公,可安烙明這小子非得拉着他去醫院,硬拖硬拽不情不願的到了醫院,碰到出醫院的顧潇潇和霍淼。
安烙明見霍淼白着臉,不禁皺了皺眉,要埋汰的話咽回了肚子,努了努嘴道:“怎麽了?”
霍淼沒想搭理他,她可煩安烙明這個小子了!搞大了她肚子不說,還讓她身體處于虛弱的狀态。
顧潇潇很有眼力勁,立馬拉住自家老公的手,笑着道:“烙明,淼淼就交給你了。我和謙和先回去了,天那麽冷你們也早點回去。過完了年,你們有點忙了!”
“你們先回去吧!謝謝然然!”霍淼沖着顧潇潇虛弱的說道。
待顧潇潇和顧謙和走遠,安烙明不滿霍淼的忽視,擰眉不悅的說道:“我問你話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霍淼看向安烙明,盯着他半響道:“你想聽我跟你說什麽?安烙明,你覺得我和你還有什麽可以說的嗎?”
“你不是懷孕了嗎?你說說,怎麽辦吧!”安烙明見霍淼一點要不急色,慌忙說道。
“孩子在肚子裏,你是想要還是想打掉?想好了你在聯系我,我有些困沒精力跟你廢話!安烙明,咱倆的事吹不了了,你就認命。”霍淼心塞的說道。
安烙明愣了一淼,見霍淼晃悠晃悠的走了,立馬追上,圍着霍淼叽叽喳喳,沒完沒了。
“你什麽意思?怎麽就吹不了了?當初你自己說的,你會向雙方父母提出解除婚約。”安烙明跳腳,這女人說話不算數,好可惡。
“你他媽的煩不煩?我說了怎麽的?可你把我肚子搞大了,你要怎麽處理?醫生說我體虛,懷着孩子很危險。你再敢跟我唧唧歪歪的,我弄死你。”霍淼沉着臉道。
她現在自己都慌亂的不要不要的,這男人跟個女人一樣,嗡嗡不停。
“……”安烙明扯了扯嘴角,這胖子在開什麽國際玩笑,還體虛?他看是虛胖。
顧潇潇和顧謙和回了别墅,顧潇潇立馬上樓跑進了主卧室,她覺得自己應該洗的香噴噴的,慰勞慰勞自家老公,也懷個孩子沖沖晦氣。
她換上了很性感的吊帶睡裙,深吸一口氣躺進了床裏,等着顧謙和。
時間分分鍾過去,也沒見顧謙和進來睡覺,顧潇潇疑惑起身去尋找。她找了一圈,最終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躺着的顧謙和。
她皺了皺眉走進他,見他睜着眼望着上空,很是溫柔的說道:“在想什麽呢?”
顧謙和轉眼看向顧潇潇,不禁皺了皺眉撇開眼道:“大冬天的你穿成這樣不冷?”
顧潇潇抽了抽嘴角,她這不是因爲讓他有興緻,才穿成這樣。她一臉溫柔的坐到他身旁,靠近他柔柔的說道:“我剛洗了澡,别墅裏有暖氣,我不冷。”
“那你去睡吧!”
顧潇潇嘴角一抽,就這樣完了?她再次靠近了一點他,柔聲道:“你最近怎麽了?感覺好累的樣子。很久沒跟我……”
“你去睡吧!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封郵件還沒有回。”顧謙和擺着一張臉,推開顧潇潇,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上了樓。
“……”顧潇潇咬唇,再咬唇。這段時間怎麽了?都不碰她,不正常。
顧潇潇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想也想不通顧謙和這貨不碰她的原因,怎麽說她和他正處于大好的時光,應該勤于熱衷造人這檔事啊!
淩晨一點,顧謙和這才回了房間,他見她睡了,這才進了浴室洗漱。洗漱幹淨後,顧謙和躺進了床被裏,然而徒然伸出一隻手……
顧謙和攥住那隻作祟的手,低啞着聲道:“别鬧!”
“你爲什麽不碰我?”顧潇潇沒覺得難爲情,夫妻倆的事隻有天知地知她知他知,她沒什麽好害臊的。
“累!”顧謙和淡淡道。
“也不至于一個月你都那麽累吧!”顧潇潇咬唇,有必要那麽搪塞她嗎?天天累,還不累死了!她怎麽見他吃好喝好,生龍活虎的活着。
“沒心情!”顧謙和沉聲道,很體貼的将她的手放回了被窩裏,免得被凍傷了。
“爲什麽沒心情?”顧潇潇抑郁的詢問道,曾經都是他纏着她要,這一個月真的奇葩到她都開始懷疑這人還是不是她老公。
“累!”顧謙和極爲無奈,他總不能說他婚内出軌,怕她嫌棄他髒吧!
“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顧潇潇疑惑的詢問道。除了外面有女人她找不到理由。
“别鬧!”顧謙和很無奈的說。
“那你怎麽一次都不給我?”顧潇潇不解的詢問道。
“你能讓我緩一緩嗎?我腎虧,虛着!”顧謙和很抑郁的說道。暗想:能不能别問了,他都不知道怎麽接話了。
“……”顧潇潇嘴角一抽,腎虧?虛着?
是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把顧謙和給整腎虧了?額,好像隻要她!
第二天,顧潇潇特意上網查了資料,還特意去了中醫那裏買了十全大補湯藥,女人的幸福一定要經營好,不然會很不幸。
那老中醫專治不舉等怪病,看顧潇潇長得漂亮,還特意給了一壇鹿血融合的藥酒,說是喝了一定能舉。
顧潇潇滿懷欣喜回了家,自己親自煮藥。
顧謙和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一臉溫婉笑着的顧潇潇,他不禁心‘咯噔’一下,總感覺會發生什麽事。
“老公,你回來了!”顧潇潇接過了顧謙和的公文包,淺笑道。
這笑臉太燦爛,顧謙和覺得不懷好意,試探的說道:“怎麽了?”
“我準備了一桌菜,等着你回家。你放心不難吃的,是我從頂級飯店裏買來的。”
顧謙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果然!等他坐下,她很是賢惠的遞上一碗黑漆漆的藥,笑着對他說道:“看你累的,喝了補補。”
“補什麽?”顧謙和皺着眉接過那晚藥,疑惑的詢問道。
“補體虛啊!醫生說了,你喝了就會不腎虧。”顧潇潇還是很相信那老中醫的,畢竟去抓藥的都說好。
“……”顧潇潇端着碗的手一顫,一碗藥灑了一點,掉落在桌上。
“快喝啊!”顧潇潇拿着希翼的眼眸啾着他,很體貼的說道。
顧謙和不知道自己不喝是個怎麽樣的後果,但是當對上那雙氤氲的眼眸,到嘴邊拒絕的話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他看着手中的藥,沒在猶豫一口氣将其全數喝了。
顧潇潇見他喝了,慌忙将放在桌角邊的一壇酒拿了出來,給顧謙和倒上笑着道:“你喝吧!”
“這又是什麽?”顧謙和擰眉,暗想這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也不知道什麽酒,大概是壯陽的。”顧潇潇眉眼一彎,笑着道。
“……”顧謙和不敢再接了,又是補體虛又是壯陽,這是想讓他升天啊!
“快喝!”顧潇潇見他不動,催促道。
顧謙和顫着手接過,一口氣喝了。他覺得今晚上有的忍了!
晚上,顧謙和比顧潇潇早躺進了被窩,他閉着眼強迫自己睡着,可是……他很無奈的發現,自己的兄弟很争氣。
顧潇潇這次穿的比昨天還性感,頻頻沖着顧謙和放電,然而顧謙和送了她一個大大的背影。
顧潇潇有些火了,她直接攜了被子,愠怒的說道:“顧謙和,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顧謙和垂眼沉聲道,心裏苦哈哈。他已經不想說話了,真心淚!
顧潇潇火大的很,插着腰道:“咱倆沒法過下去了!明天去民政局把離婚證扯了!”
這下顧謙和不幹了,擡眼看向她,蹙眉道:“理由!”
“婚内沒有幸福。咱倆完了!”顧潇潇惱火的說道。
她跟彈棉花一樣,次次都很熱情,這貨看也不看一眼,還淡定的跟一尊大佛一樣。剛回來那天可是熱情似火的,現在好了!做起苦行僧,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
靠,什麽鬼?
“别鬧了!我隻是累了!”顧謙和很心塞的說道,他也想啊!可是……他婚内出軌是重罪。
“累了?你累個毛線?每天吃吃喝喝,上班就坐在辦公室打打電腦,簽簽字。你累什麽?你是心理呢,還是身呢?你要說心理吧!做這檔事隻要生理就夠了。你要說身呢?你看看你自己,還需要我說的更明白嗎?”顧潇潇氣惱的說道,明明很行非得說不行,那原因就隻有一個,他厭棄她了!
“然然,我沒有。你别瞎想!”顧謙和頭疼的說道。
“沒發聊了!再見!”顧潇潇越看越生氣,睜眼說瞎話,還不誠實。
她氣惱的拿了衣服,奔下了樓。她要離家出走,不想跟他過下去了!
顧謙和慌忙去追,大冬天的,她穿的那麽單薄就往外跑,肯定會生病。
他追上她,攥住顧潇潇的手,深邃的眼眸一冷,沉聲道:“你鬧夠了沒有?”
“你松手!我不想跟你過了。”顧潇潇甩開的顧謙和的手,愠怒的說道。
顧謙和也生氣了,扯着她手臂道:“你别無理取鬧!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鬧心的人。是嫌平靜日子過久了,想跟我吵架?跟我回去。”
“顧謙和,我放手!你攥疼我了。”顧潇潇愠怒的說道。
顧謙和聽她喊疼,松了勁道。哪知這女人不知好歹的甩開他,疾跑出了别墅區。
他趕忙去追,這會是深夜街道沒什麽車,但是也有車行駛,顧潇潇太生氣,也沒看有沒有車,就橫沖馬路。
顧謙和看着行駛過來的卡車,迅速的跑向她,在卡車撞向她時,将她推開。
隻聽‘呯’的一聲,又聽‘吱’的一聲……
車内的司機下了車,趕忙查看摔在地上顧謙和,慌忙說道:“先生,先生……”
顧潇潇的手心被小石子磨破了皮,見顧謙和倒在地上,心慌意亂跑向他。她顫着手推了推顧謙和,見他沒反應,立馬淚腺泉湧,哭泣的說道:“謙和,顧謙和,你醒醒……”
顧謙和磕到了頭,這一撞他想起了一些事,遊輪着火,遊輪爆炸,腦海裏閃現一些人,像放電影一樣全數竄入了腦海裏。
他聽到有人在哭,有人在喊他,這聲音很熟悉,是他老婆。
他伸手攥住顧潇潇的手,無奈的說道:“我還沒死,但我感覺會被你哭死。”
“你……”
顧謙和感覺全身都疼,翻了一個身躺在地上,看着哭花了妝容的顧潇潇,笑了笑道:“好像撞到了脊骨,有些疼,得去醫院看看。”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