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信留下的東西除了紅外線診病手镯和小型軍驽之外,最珍貴的就是那一本造酒良方,還有就是這一包種子了。
有了這些,隻要有機會,她就能變成一個小富婆,再也不愁吃穿了。
而那三枚意仙果,沈錦決定買一壇好酒泡着埋在地下…
想到未來的生活,沈錦的心情很激動。
她仔細的把這幾天在山中采的藥收拾好,又把這包種子放進背簍,拿上沈子信留下的一木桶桑茸酒和一木桶中藥泡酒,以及一把遠比她那破竹驽精良萬倍的軍驽準備出發了!
之所以那麽多酒種沈錦選擇帶上桑茸酒,因爲這酒是補血養顔的專家,而她現在最适用。
這幾天沈錦幾乎天天要喝上一大杯,每天早上起來運動一翻,練練拳腳,她發現全身氣血舒暢,真不愧是存了多年的桑茸酒!
而中藥泡酒,那些藥都是極其珍貴的補藥。
不管是自己喝還是送人,沈錦知道那都是珍品。
背簍是沈子信留下的,雖然做得很粗糙,卻很大。
沈錦采的草藥也已經曬得快幹了,把草藥放在下面,然後把兩桶酒放中間,最後放那包種子。
全部放好後,這背簍的空間還很大。
金金見她背簍空着,示意她去摘些果子放上。
沈錦提了提背簍,應該在三十幾斤的樣子,不算重。
真要再放上個二十來斤,她能也背得起。
可想着這一群義氣的小動物們,沈錦搖搖頭:“不用,我去路上去摘吧,這裏就留給你們吃。”
猴子以食野果子爲生,沈錦舍不得把這些野果子摘了,跟金金與閃閃搶糧食。
在金金的示意下,閃閃把沈錦送回來當初那棵棗樹下。
雖然已經過了三四天,可沈錦發現這樹上的棗子更紅了!
閃閃知道沈錦喜歡這棗子,于是它極快的爬上了樹,把棗子摘下放在它胸前的布袋子裏,一袋袋的往下送。
棗子樹很大,隻摘一半沈錦自己帶的那隻小背簍就滿了,然後那隻從樹屋裏帶來的布袋也滿了,她立即說:“閃閃,不要了,裝不下了。”
閃閃聞言迅速的下了樹,一臉讨好的把胸前的布袋子遞給沈錦。
僅這三天時候,沈錦知道自己的心有一個角落已被小吱吱給萌化了,她親了親小家夥:“乖,姐姐這裏裝滿了,那個你留着自己吃。”
閃閃連連搖頭,示意自己要吃樹上還有。
沈錦接過袋子說:“那行,你想吃就來摘,我走了,再見了閃閃。”
沈錦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與閃閃再見,不到不得已的地步,她不打算再去那世外桃源了。
那裏,不應該被世人打擾。
既然緣分這麽淺,沈錦心中也釋然了:這世上有幾個人,有她這樣的運氣?
看看天色沈錦與閃閃揮揮手就往山下走,一路上想着金金與閃閃,一邊試着沈子信留下來的精良軍驽,打下兩隻山雞一隻野兔子,她心情愉快的往山下走。
到了前山,離家不遠了。
雖然是初秋,可今日天氣不錯,沈錦背着一大背簍的東西手裏還提着一個小簍子,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
路過小溪,她把東西放下,掏了棉巾洗臉…
“蘇長青,你這瘋子!你又打我屁股,我要殺了你!”
沈錦沒想到,到了這前山還有人偷襲,感覺到屁股熱辣辣時,她氣得猛然一推就把蘇長青推倒在地上,頓時就是一陣猛打:“你打我屁股?你竟然打我屁股!!”
看到坐在自己腰間,對着自己就是一陣亂拳的蘇長青傻眼了:這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不打屁股他打哪?
畫面很兇殘,沈錦已發暈。
蘇長青看也沒了理智,便由着她發洩。
可沈錦雖然力氣不大,但是那拳打在他傷口的時候,終于痛得他呲牙裂齒:“嘶嘶嘶…沈錦繡,你真想打死我不成?”
沈錦張口就說:“我就是要打死你,誰讓你欺負我!”
這臭丫頭真是瘋了!
反正她不能真的把自己打傷,蘇長青咬着牙:“好吧,你就打死我吧!反正你不打死我,我也會被你氣死!不都是一個死麽?拿刀來,來一刀給我一點痛快!”
沈錦一低頭,仿佛看到野人一般。
眼前這個一身髒亂、滿臉青須的男人,從牢裏逃出來不成?
沈錦怔住了:“蘇長青,你怎麽弄成這副鬼樣子?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
爲什麽會這麽狼狽?
她還好意思問他?
蘇長青已經氣得根本就不出話來了,要不是怕自己打傷她,他早把她的屁股給打花了!
“你這死丫頭,這幾天死到哪去了?爲什麽二話不說就躲在山裏不回來,難道你不知道人有會擔心你?沈錦繡,你好,你真有種!你能絕情到這地步,我蘇長青真的是瞎了心!行,你厲害,以後我蘇長青再看你一眼,我就是個孬種!”
出什麽事了?
這男人雖然一直愛發火,可是從來沒氣成這樣過?
沈錦想說由你去,可一看他那憔悴的臉色、赤紅的雙眼、狼狽的全身,這話卻說不出來了。
“蘇長青,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出什麽事了?我這幾天在山裏迷了路,這才走出來,不是故意不回家的!”
蘇長青沒想沈錦竟然會解釋,他臭着一張臉:“你能不能先起來,這樣坐我肚子上,我說話都肚子痛!”
沈錦後知後覺,一低頭頓時老臉通紅:她竟然跨住在蘇長青的腰間!
——沈錦同志,你腦子得病了!
——這要是在現代,你這姿勢馬上就能上熱搜當網紅了!
重重的拍了自己額頭一掌,沈錦被自己的行爲惱怒得抽痛了牙齒。
爲了掩飾自己的難爲情,她故意裝狠:“說吧,到底出了什麽事!你爲什麽會到這山裏來,怎麽又弄成這個鬼樣子!說不出個理由來,我對你不客氣!”
蘇長青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到了家,你就知道什麽事了!"
說罷,拎起那個大背簍,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