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原來會叫的狗也會咬人啊?長秀,你是不是打攏這位公子與姑娘私下約會了?你個小姑娘也是,人家不要臉私下勾搭成奸那是人家的事,你去湊什麽熱鬧啊?難道這種渣男你還有眼睛看他一眼?”
蘇長秀就是一個嘴尖心善的姑娘,本來看到陳正慶的那一刹那間她就想走,不想與這種人再說一句話,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一見她就開始諷刺。
本來她也不是個認輸的人,正想還擊時,沒想到沈錦這個半啞巴一開口就火力猛。
“誰稀罕看到這種狗男女,是他們頂着兩張狗皮不要臉還在大街上晃來晃去,要是我早就選根稻草自殺了!”
“嗯,這還差不多。要不然我真懷疑你的眼光了,竟然還能盯着個渣男!”
“喂,我說你是哪來的醜女人,竟然多管閑事?給我滾一邊去,否則連你一塊教訓!”
聽着這兩人一唱一和,引來了店裏人圍觀,香香真是氣極了!
沈錦聞言走上前指拽李香香的胸口:“你長得很美嗎?就你這沒胸沒屁股除了一張臉什麽都沒有的人,還能叫女人?我看,就一平闆車!更何況,你連一張臉都非常馬虎!我看,能看上你的人,那人不是瞎了眼就是有所圖!”
這話一落,蘇長秀一臉崇拜!
原來,沈錦繡這麽厲害呀?
她朝沈錦豎起了大姆指:“大嫂,你真棒!”
“那自然,長秀你要記住:對付這種渣男女就要專撿她的軟處戳!做了不要臉的事、當了不要臉的人,還敢來當狗叫,不收拾她,她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諷刺氣得李香香滿臉赤紅,一雙大眼瞪得想要吃了她們兩人。
李香香是陳正慶夫子的女兒,家在鎮上有二十餘畝良田,又有一個當夫子的爹,一直都非常驕傲的人。
沈錦竟然說她身材差、樣子醜,頓時她氣哭了:“正慶哥,這兩個可惡的女人,你給我好好教訓她們一陣!”
陳正慶本來一進來起看到蘇長秀的那一刹那間就想走,可是李香香的脾氣他太清楚,那不是個肯讓人的人。
要不是爲了能考上秀才,他确實看不上李香香。
此時他想躲也不行了,隻得上前:“你們給她道個歉吧。”
“道歉?陳正慶,你是什麽東西?我們給一個勾引别人未婚夫的人道歉,看來你讀書是讀到狗屁股眼裏去了!你不就是看中她是夫子的女兒、家中有良田麽,否則她憑什麽與我比?自己長得這麽寒磋還說别人醜,哼,真是馬不知臉長!讓我道歉,她還不配!”
李香香一聽蘇長秀一直罵她醜,從小就覺得自己漂亮的她受不了了:“蘇長秀,我與你拼了!”
“砰”的一聲,也沒人看到誰動手動腳的,可李香香卻被踢在了幾米開外…
“你們怎麽動手打人?”陳正慶想都想不到,李香香連手都沒落下,人卻摔倒了。
聽到她“啊啊”的叫痛,他頓時急了。
沈錦連眼角也沒瞟陳子明一眼:“長秀,就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你好在退了親,否則可真糟蹋了你!走吧,看到兩條賴皮狗真覺得惡心!”
一見兩人要走,陳正慶急了:“不許走!蘇長秀,你們傷了香香就想這麽走麽?給我站住!”
蘇長秀今日覺得太過隐了,一看陳正慶爲了那個李香香竟然喝令她們,頓時回頭一臉諷刺的說:“我們傷了她?陳正慶,看來你讀書不僅讀瞎了心,還讀瞎了眼呐?店裏這麽多人都看到了,這個賤人明明是來打我一不小心踩着自己的裙子摔倒了!想賴我啊?沒門!大嫂,我們走!”
蘇長秀這黑白颠倒,直接把陳正慶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潑婦!好好,你厲害!好在我們陳家與你們退了親,否則就弄了個禍害進門!”
蘇長秀總歸是個小姑娘,這陳子明家中條件、個人長相都不錯,被他這麽一說小臉刹那間就漲紅了:“陳正慶,就你們陳家這種嫌貧愛富的人家,我才不稀罕呢!再說,退親的可是我蘇家,是我們蘇家看不上你們陳家,你說個屁!”
陳家在鎮上,認識他們的人不少。
加上李香香又是書院夫子的女兒,認識他們的人就更不少了。
蘇長秀的話一落,頓時有人議論紛紛,頓時陳正慶與李香香氣得臉都黑了。
可陳正慶是個讀書人,他也不可能與兩個姑娘打架,漲紅着臉扶着哼哼的李香香灰溜溜的走了。
布是買不好了,沈錦拉着蘇長秀也出了門:“看來,今日不是個好日子。”
“噗!下回出門,我們請人算一算!”
小姑娘心情好了,沈錦覺得比什麽都值,否則一路上得看她那張小臭臉了。
“走吧,早點回去。”
兩人正往回走,突然一個斜巷裏沖出一個人,好在沈錦眼殺手快拉了蘇長秀一把,這才沒撞上。
可她們沒撞上不代表沒有事。
撞上來的人卻沖着她們叫了起來:“喂,死丫頭,走路不長眼啊!哎喲喲,爺的腳蹿着了…”
剛才明明沒撞上,這人卻說蹿着腳了?
一擡頭,一個臉上一塊大疤的男子正兇猛的看着她們:“說吧,爺的腳受傷了,你們準備怎麽辦!”
同是在女人面前,蘇長秀是膽子大的。
可看到眼前這個又高又黑又壯又醜的兇狠男人,她吓得後退了兩步:“我們又沒有撞着你,你想賴我們不成?”
“沒撞着?那我這腳傷是怎麽來的?既然你們撞着了陳爺爺我,想賴帳沒門!”
沈錦知道今日是真的碰上無賴了,她冷冷的擋在蘇長秀面前:“說吧,誰讓你來的?”
陳一刀可沒想到,他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一般的女子看一眼就會怕,而眼前這個女子竟然這麽冷靜!
果然是個掃把星,世上隻有她克人、哪有人克她?
要不是爲了銀子,他陳一刀才不會來與一個掃把星硬碰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