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毛小刀,猶如一個死神一樣,他的身上充滿了殺氣,那殺氣将他映襯的極爲的恐怖。而方才毛小刀的動作也都絲毫的沒有拖泥帶水,這所有的一幕都無一不在證明着,他今天來是全程過來殺人的。
華昆身邊的幾個小弟見狀,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從桌子底下一人拿出了一把砍刀。
華昆點了根煙抽了一口。
面對毛小刀的這股氣勢,他倒沒有什麽害怕的表情。
新西蘭本來就是華昆的地盤,這裏的一切都是他華昆的,所以在自己的地盤上,華昆當然也不用有所顧忌。
“殺了他。”華昆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話音一落。
十多個人提着砍刀飛快的向着毛小刀沖了過來。
這些都是華昆身邊的打手,殺人從來都不含糊。
而眼前的這一幕,讓那張甜頓時慘白了臉蛋,她這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麽了。如果非要去說的話,她其實并不讨厭毛小刀,隻不過對于人來說,她想要更多的卻是錢。
錢可以放在第一位。
但此時看到十多個人要上前去砍毛小刀,張甜就算再怎麽愛錢,也絕然不會希望看到毛小刀被人幹掉。整個新西蘭的氣氛瞬間壓抑了起來,張甜一陣呆滞,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華哥,可以放過他嗎?”張甜頓了頓,轉頭問華昆道。
“他殺了我兩個人,你還想讓我放過他?”華昆淡淡的回道。
張甜一陣抽搐,緊張的看向了毛小刀。
那十多個人沖來的速度極快,場面傳來一陣陣破口大罵的聲音,十多把砍刀朝着毛小刀當頭落下。
也隻有張甜一個人替他捏了一把汗。
但此時的毛小刀卻是身子一頓,隻聽锵的一聲,背上的赤銅劍再次出鞘。長劍瞬間在半空中彈開,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響之中,劈過來的數把砍刀瞬間被赤銅劍彈飛出去。而這時候的毛小刀,腳下也已經動了。
“媽的,去死吧。”
一個小弟吼道,砍刀再次劈來。
毛小刀面無表情,瞬間曲起真氣,一道光芒瞬間從體内爆發了出來。下一刻,那赤銅劍在半空中揮霍,直接将周圍劈來的砍刀再次彈飛出去。接着那劍發出了一聲低吟,在毛小刀的控制之下,直直的向着衆人飛射而去。
一陣破空聲傳來。
赤銅劍瞬間一分爲二,二分爲四,之後,密密麻麻的長劍在空中顯現開來,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死!”
毛小刀的口中,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
唰!
無數道破空聲響傳來,無數把長劍在空中飛快的射了過去,直接穿入了一群。
“啊!”
随着這無數把長劍的飛來,幾人的腳步瞬間大亂,臉色驟然蒼白下來。
這時,噗嗤的聲響伴随着慘叫聲響徹在新西蘭大酒店,血霧橫飛,在一聲聲的慘叫之下,利劍穿透所有人的胸膛。華昆身邊的那十多個小弟,紛紛在慘叫聲中倒在了地上。
事情不過一刹那。
原本好生生的十多個人,已然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活力。
唰!
憑空一響,锵的一聲,赤銅劍再次入鞘。
毛小刀一臉冰冷的跨過屍體,大步走向了華昆的面前,淡淡說道:“到你了。”
出奇的是,華昆卻并未驚訝。
靠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笑道:“小胖子,不錯,你的劍法非常的不錯,一下子就殺了我這麽多人。不過可惜的是,我這些人都不過是一群廢物而已,你想要好好玩玩嗎?”
毛小刀面無表情,卻并未答話。
這時候,樓上樓下無數個黑西裝青年湧了出來。就好像是事先布置好的一樣,從新西蘭四面八方的出口和走道裏湧出來一個又一個人,這些人都拿着砍刀,聚集起來,約莫有五百多人。
這些人瞬間将新西蘭的大堂占據,四面八方将毛小刀圍的水洩不通。
毛小刀眉頭緊皺,注視着自己的周圍。
那華昆接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着哈哈說道:“小胖子,你要是有能耐的話你就把我這些人全部都給殺了,殺了這些人之後你才能殺的了我。今天老子就在這裏坐着,你要是有這個能耐,把我這五百多号人全殺了。”
“來一個,我殺一個。”毛小刀淡淡回道。
“小刀……”張甜叫了一聲。
她何嘗看不出來華昆的意思,但話還未說,就被華昆給打斷了。“張甜,最好閉上你的嘴,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廢話,後果自負。現在春宵一刻值千金,來,他們殺他們的,我們來玩兒我們的。”
張甜一陣悸動。
而那華昆卻再次将她的短裙扯了下來。
“王八蛋。”毛小刀狠狠的罵了一聲。
無盡的怒火瞬間湧上了心頭。
但這一瞬間,四面八方忽然傳來一聲喊殺人,數百人提着砍刀如潮水一般的湧了過來。
毛小刀麻木了,憤怒壓迫着他。毛小刀感覺到自己的雙眼有點模糊,在他的模糊視線下,張甜已經被華昆壓在了身下,而她身上的衣服正一件件的離開她的身子,很快,張甜那女人最隐秘的****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林哥,對不起了。”
看到這裏,毛小刀深呼了一口氣,幾滴眼淚掉了下來。
猛然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毛小刀右手一握,赤銅劍再次出鞘,被毛小刀捏在了手中。而他也不再停頓,猛地沖進了人群。赤銅劍猛一揮霍,頓時一道劍氣擊出,四五個人的身體瞬間被劍氣撕裂,在慘叫聲中倒在地上。
毛小刀沒有停。
周圍無數把砍刀朝他劈來。
但毛小刀絲毫都沒有畏懼,體内散發出一股真氣直接将這些砍刀彈開,單手提着赤銅劍,飛快的沖進了人群。他瞬間被如潮水的人群淹沒,無數把砍刀交相輝映。
不過這時的毛小刀已經什麽都不顧了,紅着眼睛在人群中穿梭。他釋放出了體内所有的真氣,完全木麻的肆意穿梭在人群中,所過之處無一不是慘叫連連,赤銅劍每一揮出,就是幾個人倒在了地上。
這是毛小刀第一次殺人。
但是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整個新西蘭大堂都混亂了起來,大門緊鎖,沒有人知道裏面的事情。而在這戰場之中,沙發上,華昆正在侵入着張甜的身體,那銷魂的叫聲刺激着毛小刀的每一根神經。
沒有人能夠阻擋毛小刀的步伐。
手中的赤銅劍滴着鮮血。前赴後繼的人将他包圍,毛小刀隻是麻木的殺着。在數百人的圍攻下,毛小刀汗流浃背,身上早已被鮮血給染紅,但這并不足以平複他心中的憤怒。
與此同時。
新林府。
“卧槽!”
歪猴正在睡夢中,随意的翻了個身子,卻猛然間從床上翻了下來,直接在地上拍了個狗吃屎,捂着鼻子大罵了一句。
這麽一摔直接将歪猴從熟睡中摔的完全清醒過來。
這犢子睡覺有經常半夜摔下床的習慣,看來也早就習慣了。揉了揉鼻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歪猴歎了一口氣,剛準備回到床上繼續睡覺,突然間看到對面毛小刀的床鋪上,空無一人。
“我靠,人呢?”
歪猴一驚,頓時睡意全無。
想起林正峰之前的交代,歪猴吓了一大跳。此時所有睡覺的心思都抛去了,歪猴連忙拿了件外套沖出房間,到衛生間裏看了一眼。在發現毛小刀不在衛生間之後,歪猴深知,這貨出去了。
“刀哥呀刀哥,你他媽把老子坑慘了。”歪猴抱怨的罵了一句,穿着外套下了樓,跑到了大門外。
子彈和飛镖正在值班。
兩人看到歪猴進來一陣意外,道:“猴子,你他媽不睡了?要來換崗?”
“老子換你妹的崗,你們有沒有看到刀哥出去了?”歪猴罵道。
“怎麽?刀哥不在房間嗎?”
“在房間老子還跑出來問你們?快說,有沒有看到他出去?刀哥不見了。”歪猴急道。
子彈聞言眉頭皺了皺,搖頭道:“我一直都在這裏,沒有看到刀哥從這裏出去呀?會不會是大飛值班的時候出去的?”
“還不快把大飛他們找來。”歪猴氣急敗壞道。
子彈連忙打了個電話。
幾分鍾後,幾個青年睡意朦胧的走進了門崗廳。
歪猴一人踹了一腳給他們醒醒困,罵道:“大飛,你他媽值班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刀哥出去了?”
那青年一愣,随即搖了搖頭道:“沒有啊,我值班的時候也沒有打瞌睡,沒看到刀哥從這裏出去。”
“壞了,他肯定是翻牆走的。”
“我去,那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都給老子趕緊打起精神,我去通知林哥,子彈你去叫司馬。”歪猴說道。
說完飛快的沖出了門崗廳,朝着林正峰的房間跑了過去。
這大半夜的,林正峰和沈眉佳早就關燈睡了。歪猴跑到門外猶豫了片刻,但情況緊急,此時也顧不了什麽了,伸手敲響了林正峰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