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掌力也極爲可怖!
可以看出,對方幾乎沒有短闆,無論是速度、力量方面,都無比強大!
史計棟接連施掌數次,卻總是被林群輕飄飄躲過,知道論身法,自己不可能敵過對方。
當即,史計棟一掌探出,腳步滑去,但突然一滞,似乎出現什麽問題,沒能及時閃過。
林群也沒錯過這個機會,剛猛無比的一掌直撲史計棟胸脯,感受到一股雄渾氣勢襲來,胸膛隐隐有些喘不過氣,讓史計棟知道自己一旦被這掌拍中,恐怕将會立馬身受重傷。
但好在他早有準備,腳尖猶如鞭子,不知何時出現,化爲一道流光踢向林群。
林群雙眸一眯,當即收掌爲爪,施展天山折梅手,一爪将史計棟腳爪牢牢抓住。
史計棟雖然單腳懸空被抓,但卻有另一隻腳支撐,雙手猶如虎爪,身子猛地前撲,猶如猛虎下山。
“轟!!”
林群仿佛感覺到一隻猛虎襲來,下意識單掌迎向一隻手掌,大拇指對準另外一隻手掌,悄然便釋放出一道強悍氣勁。
霎那間,林群便感覺渾身一震,一股遠比氣勁還要細微可怖的存在,猶如針一般紮入體内。
暗勁!
林群面色微變,不待對方暗勁襲入五髒六腑,便猛然一甩,手臂猶如鞭子般抽打在空中,發出一聲雷霆劈響。
感受到暗勁被甩出體内後,林群悄然松了口氣。
暗勁跟氣勁的不同便是,暗勁如針,悄無聲息,能夠瞬間破壞對方五髒六腑,極爲歹毒。
而氣勁如團,瞬間沖擊對方體内,但造成威力實際上沒有暗勁可怖。
而一般暗勁宗師是不會長時間施展暗勁,畢竟自身能夠施展出的暗勁也不是太多,而且極耗精力能量。
所以,就算是暗勁高手,也往往還是以明勁爲主,到關鍵時刻才會施展暗勁。
但林群所掌握的催心掌,卻是可以随時施展暗勁,讓人五髒六腑瞬間碎裂多瓣。
這也是林群踏入暗勁後,才發覺到的。
也許,古武和國術本質上沒什麽區别,隻是古武借助秘籍修煉,能夠長時間施展那些秘術,而國術卻是借助身體修煉。
身體終究有限!
當然,這也僅僅是林群現在的感悟,至于武學中是否有化勁對應的秘籍,林群也不太清楚。
在将對方暗中打入的暗勁甩出後,林群當即渾身一凝,一股可怖力量彙聚于身,當即猛地手掌一推,将對方推出數米。
而對方先是左掌被林群的氣勁襲擊,莫名感覺一麻,緊跟着右掌又被對方可怖掌力震飛,當即震得猛噴口鮮血,右臂一陣疼痛襲來。
可以說,短時間内雙臂算是廢掉,根本無法施力。
但更讓史計棟驚恐的是,對方身中自己的暗勁,竟然毫發無傷。
而對方從頭到尾,根本沒有施展全力,僅僅幾次施力,自己便被打成重傷。
如此可怖實力,饒是自己師傅前來,恐怕也不一定能穩穩拿下。
當即,史計棟知道自己遇到真正的前輩高人,顧不得身體疼痛,掙脫開前來扶着自己的總督大人,便向林群跪拜道:“史計棟有眼不識泰山,未能察覺到前輩的厲害,還妄言挑釁,史計棟願受前輩懲罰!”
“算了,你們走吧!”
林群淡淡瞥了史計棟一眼,根本對他沒有絲毫興趣,隻是感慨道:“武林中人少一個,便少了一個,隻希望從今以後,當你打敗别人時,也能得饒人處且饒人!”
史計棟心中受到震撼,當即承諾道:“前輩放心,我史計棟一定會記得前輩囑托!”
當即,史計棟便聳着兩條胳膊,轉身離去。
總督大人見此,當即也跟着急忙就要離開。
然而,林群卻淡淡一笑,輕聲道:“總督大人,我們的事還沒解決呢!”
聞言,總督渾身一震,滿是僵硬的轉過身來,嘴角泛着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滿是讨好道:“子敬兄,大師,這事跟我沒關系,我隻是負責帶路的……這次我來的目的,其實是希望您能夠作爲我的武術顧問,前去指點傳授武學。”
“沒興趣!”
林群想也沒想便給拒絕,緊跟着道:“當日說過,你若再踏入陳家溝,我就解決掉你!”
“不管這件事是否跟你有關,我都算到你身上!”
話音落下,林群身影驟然連閃,突然出現在總督身前,單手便舉起總督,懸空上握。
“放開總督大人!”
四周将士見此,當即紛紛舉起長槍,對準林群。
然而,誰也沒敢上前,隻是以言語威吓。
畢竟林群的實力,他們剛才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簡直猶如鬼一般的身影,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
更何況,在軍營中流傳着一段話,甯惹上司不高興,也莫惹方子敬!
而總督大人則早已吓得雙手亂舞,卻什麽也抓不住,想要說話,但卻被卡住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出。
隻感覺整個人快要被憋死,再也喘不上氣。
就在此時,林群卻想起什麽,單手将他丢擲地面,緊跟着不待總督松口氣,便露出一絲詭異笑容道:“正好,我前不久重現了生死符,可以拿你做做實驗!”
話音落下,林群身影一陣變化,快速出現在身後一側房屋,随手将正在看戲的大爺手中杯子的茶水擒入掌心。
緊跟着,反手便是一灘漬水丢擲總督身上,入體即化,瞬間消失在皮膚之下。
總督大人有些茫然不解,下意識詢問道:“你做了什麽?”
他感覺對方什麽都沒做,隻是像小孩子般灑水,卻又感覺對方如此認真神色,應該做了些什麽。
然而,不待林群回應,總督大人便猛然感覺到渾身一陣寒冷襲來,冷得他渾身打顫,下意識雙手緊抱在一起。
“好冷……”
看着他牙齒不斷打顫,渾身縮在一塊,不斷在地面打滾,林群不禁對新生死符效果感到極爲滿意。
雖然如今的生死符,無法讓人感受到渾身猶如螞蟻攀爬,極爲瘙癢難忍,但卻更加可怖,讓人如墜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