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蒂和彼得在安布雷拉的分公司雖然查到了一些去向不明的現金流,卻并沒有發現其他的記錄。
托尼倒是查到了點東西,他查到了nzt-48的生産商,那是個叫做埃本的小制藥廠,但神盾局的特工去到那家小制藥廠的地址時,那裏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無面者用她靈敏的嗅覺和一些邪神魔法追蹤着撤離紐約的血斧,卻在高速公路上斷了蹤迹,隻找到了一些帶血的沙子,具無面者判斷,那些人估計是死了,地上有不少火藥的味道,這裏可能發生過激烈的槍戰。
最終,唯一沒有斷掉的線索就剩下俄羅斯黑幫的接頭人——霍恩·萊德了。
在衆多黑幫都銷聲匿迹的現在,想要找一個人要麻煩許多。平日裏,在地下酒吧和一些固定的黑巷子裏都會有一些消息靈通的“情報商人”,他們會給你你想要的情報——當然不一定正确,而你隻需要幫他們買一杯酒。
但現在,紐約的大部分黑酒吧都被關停,黑巷子裏也被清掃,再也沒有終日醉生夢死的“情報商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遊蕩的流浪漢。
沒有辦法,戴夫和克裏斯隻能用老套的辦法,先讓克蘇恩給阿曆克斯·阿裏波夫洗腦,再讓這個俄羅斯人聯系霍恩·萊德,約好了碰面的時間和地點。
時間是周六晚上七點,地點是大都會體育場,那兒正是超人的地盤。
霍恩·萊德的要求非常謹慎,他并不打算和阿曆克斯面對面的交接,而是讓阿曆克斯将東西放到b區12排5号的座位底下。
周六這天,戴夫和克裏斯帶着阿曆克斯開車去了大都會。
他們到大都會體育場的時候正好是六點,在六點半的時候,體育場裏将會開始一場棒球賽。
買票進場。
已經對戴夫唯命是從的阿曆克斯将一袋塑料制的假貨偷偷地塞到了準确的座位底下,同時,克裏斯的替身由一張紙變成了一個千紙鶴,靜靜地停在了那一袋假貨的上面。
萬事俱備,接下來,隻需要等待即可!
————
“克裏斯,是那個嗎?那個鬼鬼祟祟的家夥,他一臉大胡子,看着就像俄羅斯人!”坐在g區,也就是b區的對面,戴夫和克裏斯監視着那個座位。
“不是他,袋子沒有動過!”
“那是他嗎?那個年輕人?戴着帽子的那個?”
“也不是!”
一直到球賽結束,到了散場的時間,那個藏在座位下的包裹依然無人觸碰。
“這就奇了怪了?那個接頭人不打算拿走那一袋東西了嗎?還是說他們識破了我們的造假,知道那是假貨了?”克裏斯有些疑惑地摸着下巴,因爲所有人都開始離場,爲了表現不那麽怪異,他和戴夫兩人也不得不跟着離開了體育場。
“不可能,他們并不知道阿曆克斯藏起來的藥片已經被人拿走,所以他們不可能知道那是假貨,但也不對啊,如果再不趁着現在的混亂将東西拿走,他難道是打算等散場之後嗎?”楞了一下,戴夫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等散場之後!到時候隻要扮成清潔人員,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将東西拿走而不會引起任何的注意。克裏斯,你的替身還在哪兒嗎?”
“當然,我的替身可是超長距離的那種!”克裏斯自信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戴夫,好,我們就去一旁的酒吧守株待兔一下好了!他逃不掉的!”
兩人對視,忍不住笑了。
是,霍恩·萊德确實計謀過人,狡詐如狐,但他面對的是兩個有超能力的家夥,所有的計謀,在替身的守株待兔下都毫無意義。
就算霍恩帶着口罩和帽子,穿着清潔工的工作服,而且還多次換裝,換乘交通工具,但隻要那一袋假貨還在他的手上,戴夫和克裏斯就能追查到他的位置!
當晚九點五十三分,霍恩·萊德在大都會的西邊的一棟舊公寓前停下了停下了腳步,他安全地将nzt-48帶回了他們的據點,并将戴夫和克裏斯也帶到了他們隐秘的據點。
寬敞的房間,點着昏黃的燈,三個壯漢在一邊的矮桌上玩着撲克,而整個東部俄羅斯黑幫的維克托老大,一個精瘦的男人,則斜躺在靠椅上,将雙腿架在面前的書桌上,他的懷裏捧着一本書,安靜地讀着。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一個壯漢停止了玩牌,将手伸進了懷裏,警惕地望着門外,大聲問道。
“外面的是誰?”
“霍恩·萊德!”門外的人嗓音很熟悉,但卻有些含糊,還喘着粗氣。
“啄木鳥在幾點出窩?”壯漢喊了一句暗号。
“六點整啄木鳥出窩!”霍恩對上了暗号。
下一刻,壯漢打開了門,霍恩則擠了進來。
“你回來了?”維克托擡起了頭,低沉地說道。
“是的,維克托老大!”
“東西拿來了?”
“就在這兒!”霍恩走上了兩步,将手上的紙袋放在了桌子上。
“嗯!”滿意地點了點頭,維克托将一雙腳晃了下來。
但就在他準備湊上去一觀的時候,異變突生。
桌上的紙袋突然張開,伴随着撕裂聲變成了一張紙,猛地朝着霍恩撲了上來。
這張紙蒙住了霍恩的口鼻,仿佛被巨大的壓力壓在霍恩的臉上分毫畢現地勾勒着他的五官。
窒息的感受帶來了恐慌,霍恩用手撕着臉上的紙,嗚嗚地呻吟着,但卻無濟于事,他的口鼻依然被死死地堵着。
他的表現短暫地吸引了房間裏所有人的目光。
幾乎同時,玻璃的碎裂聲響起,破空聲緊随其後。
三枚高速旋轉的手裏劍插進了三個壯漢的腦門。
他們死了,因爲……
守望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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