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的拒絕讓戴夫沉默了片刻,戴夫覺得之前的嘴炮可以算是他的巅峰之作了,就這樣都不能把班納忽悠成爲超級英雄,戴夫很挫敗。
沉默之後,戴夫問道:
“我知道你的問題,如果你不變成浩克,你就像普通人一樣無力,而一旦你變成了浩克,你就隻會造成破壞。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接受心理治療,然後重獲新生?”
“不行,心理治療的風險太大,一旦心理醫生喚醒了浩克,那個醫生就會有生命的危險,更重要的是,人格分裂的結局隻有三種,要不是我和浩克融合,要不就是我消失,最好的結果是浩克這個人格消失。浩克留下來的概率有三分之一,風險太大,一旦是浩克留了下來,絕對是一場災難。”班納有一些心理學的知識,所以很憂慮地解釋道。
“那你打算怎麽辦?”戴夫也沒轍了,他隻能反問。
“我打算前往人煙稀少的地方,隐藏蹤迹,修煉本心,然後嘗試着去改變,去平和,去消磨掉浩克這個人格。如果我成功了,我就會向你說的那樣,守望者,我會回來用自己的力量去維護正義,去幫助别人,去贖罪。但如果我做不到……那我也隻能死去了。”
“唉,希望你能夠成功,班納,你是個很棒的人!”戴夫知道事不可違,隻好鼓勵了一句,将有些低落的氣氛重新炒熱了起來,“我們期待着和你并肩作戰的一天。”
“謝謝,謝謝!”班納感謝着,從擔架上走了下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有沒有衣服……”
“哦哦,抱歉,忘了你還光着呢!”戴夫連忙打了個哈哈,幫班納去拿了一套衣服。
之後,班納在基地三住了一個晚上,接着便在守望者聯盟的幫助下,被送去了北歐,那邊地廣人稀,而且十分寒冷,想來非常适合班納磨練自己的性子。
————
解決完綠巨人事件當天晚上,戴夫靠着克蘇恩的幫助對老萊澤斯基進行了催眠,總算成功地回了家。
坐在自己已經漸漸熟悉的轉椅上,戴夫猶豫了一會,總算用新的手機撥通了托尼·斯塔克的電話。
他有些話,需要和托尼坦誠地說。
“喂!”那邊傳來了托尼有些輕佻,帶了幾分醉意的聲音。
當然,還有背景裏動感十足的音樂,男人的呐喊,女人的尖叫。
這麽聽起來确實覺得有點吵。
“托尼。”戴夫喚了一聲。
“呦,戴夫?哈,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打給我,之前一直找你都在忙,我還以爲你在刻意躲着我。”托尼的聲音依然輕快而灑脫,顯然隻是在調笑,而且完全沒有戴夫的認真和嚴肅,“嘿,給我來一杯這個!哈!”
“我想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一件事,事實上,我确實在躲着你!”戴夫一字一頓,極爲認真地說出了這一番話,他知道他這句話一出,他和托尼的關系必然會産生變化,往好處,還是往壞處?戴夫不知道,但他不希望懷着這種芥蒂,僞裝着,繼續和托尼做着朋友。
那太虛僞了,不是英雄所爲。
“嗯?”托尼聽出了戴夫話語中的力量,雖然有些醉意,但他還是清醒了過來,嚴肅地應了一聲,“稍等!”
喧嚣的聚會噪音遠去,很快地,背景裏隻剩下了托尼淡淡的呼吸聲。
“到底是怎麽回事,讓你說話像是在打仗一樣,這麽大火藥味!”托尼依舊保持着往日的性子,開着玩笑,想要更加輕松地完成這一次對話。
“我想解釋一下,我之所以躲着你的原因!”
“怎麽了,因爲你實習能力太差所以被我的公司辭退了?”
“不是!”
“我搶你的女朋友了?”
“沒有,我根本就沒有女朋友好嗎!”頓了頓,戴夫也被托尼的一陣搶白整的沒脾氣,完全将醞釀的嚴肅氣氛給抛到了腦後。
“啊,我知道了,你在氣我有趴體沒有叫上你?”托尼恍然大悟地喊了一句。
“不是,你知道什麽了喊得這麽深情!托尼,你别亂發揮想象力了!我躲着你是因爲我心中愧疚,我有芥蒂,是因爲我沒臉見你。”戴夫氣急敗壞地用機關槍般的語氣說完了一長串話。
托尼沉默了片刻,語氣都有些急了:“怎麽了?你撬我牆角了啊?”
“沒有啊!你能不能想點好的!”戴夫說道,整個談話的氣氛已經被托尼搞的非常奇怪了。
“哈,吓死我了,你沒撬我牆角,那你還擔心什麽?你也别有什麽芥蒂!用了我的錢,用呗,反正我也很有錢!不想去上實習,不去呗,我給你發工資!戴夫,和錢扯上的都是小事,特别是對你來說。”托尼的語氣頓時放松了下來,又開始炫耀他的土豪了。
“如果我說,我殺了你呢?”戴夫卻沒有順着托尼的話,而是有些沉重地說道。
“什麽意思?你現在想要刺殺我嗎?你在我剛剛喝的酒裏放毒了嗎?”托尼完全不信戴夫說道話,反問道。
“沒有,我現在還在紐約呢!在這一條時間線上,我并沒有殺你,但在另一條時間線上,在可能發生過的未來,我親手捏斷過你的脖子。”
“你是在開玩笑嗎?”
“不,我是說真的,雖然那件事讓我後悔,讓我痛苦,讓我愧疚,但它确實發生過,我沒有辦法當作不知道,問心無愧地繼續活着,所以,之前我一直不敢見你……但是,後來我想通了,我不可能一直不見你,你是我的朋友,我要跟你說清楚!我不打算乞求你的原諒,我隻希望維持我們的友情!”戴夫說的很動情,也很誠懇。
“你的意思是,因爲你在某條時間線上把我砍了,所以你想向我道歉?想繼續和我做朋友?哈,戴夫,你搞錯了一件事情!我從來都不是另一條時間線上的戴夫的朋友,而是你,而是現在這個你,現在這個戴夫的朋友,隻有在你不把我當成朋友的時候,我們的友誼才走到了盡頭!”
托尼堅定地述說着,朝戴夫發起了邀請。
“怎麽樣,戴夫,現在出來喝一杯嗎?”
“現在才大清早,托尼,而且我說過了我在紐約。”戴夫被一通開導,也選擇了釋然,恢複了正常狀态。
托尼笑了,回道:
“我又沒說我不在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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