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自己找者借口,一定是她太緊張,以至于幻聽了
“寒,我——”
“打住,韋甜是把,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吧。”
韋甜點點頭,又搖搖頭,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也不對,她見過他,但他不知道她。
故事很狗血,和瑪麗蘇文裏的主角相遇有些類似,她那天躲她爸的相親,急忙過馬路,右手邊紅鞥變綠燈沒注意,直接走上了斑馬線。
突然左手邊緊急刹車,她被吓到了,腳底不知怎麽被絆倒了,摔在了地上,還是司機下車扶了她,她才站起來。
本來她是沒機會看到車子後座的人,誰知道浪漫的故事就從這一刻開始了,她看到後座的車窗玻璃開了,車窗裏的男人看了她語言後,便升起了車窗。
從那以後,她再也無法忘記那張容顔。
她覺得她就是故事裏的女主角,遇見了自己的白馬王子。
“寒,你不記得我了。”韋甜一臉深情的看着殷司寒。
骨子裏的教養讓他不願意和女士說這麽狠心的話,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當着晴晴的面對他想入非非,還惹得晴晴生氣,這口氣他怎麽也咽不下去。
真不知道她那一臉深情的模樣是給誰看,不對,一臉被抛棄的表情。
“韋甜,麻煩你弄清楚,我有女朋友了,剛你也見過了。”
他不喜歡這種黏黏糊糊,更何況他一點印象的女人,可對方一副抛妻棄子的表情,看得她頭疼。
韋甜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傷心的痛苦,完全不顧身上高開叉的裙擺。
殷司寒打通了保安的電話。
“喂,來兩強壯的,把我辦公室裏礙事的東西給搬走。”
一聽到她在寒那是個物品,韋甜的心碎了,哭得更狼狽了。
蘇晴坐在床|上,忍不住的揪身子下的床|單,仿佛那就是某人可惡的臉,還不夠解氣,她明知道殷司寒不會招蜂惹蝶,那女人一看就是自己撲上來的,可她就是氣不過。
“可惡啊——”
蘇晴咆哮一聲,終于心裏郁結的那口氣散去了一些,可爲什麽辦公室裏靜悄悄的沒什麽聲音,難道他們出去談了?
想到這個可能,蘇晴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偷偷摸摸的走到了門後,偷聽兩個人的談話,當她聽到殷司寒說他有女朋友的時候,她才滿意的點點頭。
就該這樣,明确的告訴對方,他名草有主了,如果還撲上來,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本以爲那是個聰明的女人,會知難而退,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一副悲痛欲絕,被負心人抛棄的模樣。
是時候快刀斬亂麻,刀下不留人了!
還真當她是軟柿子了!
蘇晴推開休息室的門,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韋甜。
“司寒,要不你先去開會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殷司寒看晴晴終于出來了,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旁若無人的親了親她的臉頰。
“不用辛苦,一會保安來了,直接搬出去就是了。”
蘇晴目瞪口呆,搬出去?
這處理方式,也太簡單粗暴了,可爲什麽她的心裏暗藏着一絲竊喜呢。
“不用啦,好歹人家還是個小姑娘,要憐香惜玉。”
蘇晴粉嫩的小拳頭錘在了他的心口,殷司寒終于體驗了一把小拳拳錘胸口的感覺了。
酥酥麻麻的,還有些癢。
殷司寒一把擒住她的拳頭,放在了唇邊親了下。
韋甜不幹了,她擦了一把鼻涕眼淚:“你們當我是瞎的麽?”
“你說錯了,我們沒當你是瞎的,我們當你死了。”蘇晴直接給堵了回去,委婉的,直接的,都說了,還不管是,那就不用再慣着她了。
真當辦公室是自己家呢,撒潑打滾給誰看呢,她不是男人,殷司寒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
“蘇小姐,剛你也聽到了,不知道你是自己走,還是等着人給你搬出去?”
一聽到自己要像個貨物一般被人搬出去,韋甜立馬不哭了,鷹爺都不在這了,她還哭個屁啊。
她擦幹眼了眼淚,一骨碌爬起來,臨走時的眼神卻帶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倔強。
“真是個有毅力的好姑娘啊,可惜,用錯了地方。”
程蕭在韋甜走後進來了,他深處大拇指,點了個贊:“蘇小姐就是厲害,快刀斬亂麻。”
蘇晴可絲毫不領情,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馬後炮?!
謝謝,不需要!
“你來幹嘛?”蘇晴很不爽,有事需要他的時候,偷偷溜了,事情解決了,倒是屁颠屁颠跑來了。
“司寒怕你無法解決,這不就我留下來專門幫你麽。”
“幫我?”
蘇晴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知道你是來幫我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來看熱鬧的。”
事情都結束了才來,還說幫她,當她是傻的麽?
“韋甜什麽來曆?”蘇晴看着走遠的人,衣服終于回歸到了正常的位置,至少肩膀的位置終于被黑色針織衫給遮住了。
“殷老太爺故交的孫女。”程蕭是有辭退人的權利,可這畢竟是老太爺塞進來的人,他要這點面子都不給,确實不太好。
“殷司寒的未婚妻?”
“那不是,老太爺有這麽個想法,但是司寒那會不是沒開竅麽。再說了,那會你還出現,老太爺看司寒總是孤家寡人一個,忍不住安排了知根知底的人進來。”
“現在他都知道自己是有從孫子的人了,估計都忘記她了吧。”
“晚點我找個借口随意把她給辭退了,總之老太爺那好交代就行。”
程蕭在心裏打着算盤,他都想好了,晚點就打個電話給殷老太爺,就說,韋甜重裝了蘇小姐,蘇小姐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準備帶着孩子回M國呢。
以殷老太爺喜歡小寶的勁兒,想來都不用他說啥,肯定直接讓他打包将人帶走,程蕭的算盤打的噼裏啪啦作響,卻給蘇晴留下了一個大麻煩。
“甜甜,你剛去哪了啊?”和韋甜玩的比較好的同事問她。
韋甜僵硬的扯了下嘴皮:“特殊時期。”
僅一句話,圓臉同事立馬就知道什麽情況了。
“要不要來塊紅糖,我這有封裝好的。”
“不,不用了——”韋甜搖搖手,心裏卻在暗暗發狠。
蘇晴,我得不到的人,你也别想得到,她有殷爺爺的支持,就不信赢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