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鼠标都抓不穩了,也不知道周霆偉這家夥怎麽辦的工作室,他越發的想收購那個小工作室了。
遠在國外的周霆偉不知道h,他的工作室竟然要在他不知情的情況被他的好哥們給收購了,如果他知道鷹爺是沖冠一怒爲紅顔,說什麽他就直接送了,還收購啥啊。
都是好哥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送個工作室怎麽了,而且還是追老婆的事,他舉刷怪難受雙腳贊成。蘇晴的手哆嗦的厲害,她不知道殷司寒的腦子裏已經腦補了一出她被工作深深打擊的無助形象,就看這個男人緩緩的靠近她,站在她的身後。
蘇晴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僵硬了,她僵硬的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握着鼠标的手也不抖了。
溫柔的氣息慢慢的,慢慢的靠近她,她感覺身後越來越熱,屬于男人緊實的胸膛輪廓也清晰明了。
這男人是想幹嘛?
蘇晴隻感覺殷司寒的胸膛緊貼着他的後背往前傾,她借力往後,不想讓他靠得更近,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殷司寒似乎沒有察覺到蘇晴的僵硬,他前傾着身子,長長的手臂往前伸展。
他想幹什麽?他的手想做什麽?
蘇晴越發的局促不安,如果說花園裏的接吻是恰到好處,可現在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個男人還想更進一步?
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剛剛在花園裏隻是一切都水到渠成,感情,氛圍什麽都有了,雖然也尴尬,但不像現在這般慌亂。
殷司寒寬厚的手将将要覆蓋在蘇晴的手上,蘇晴條件發射的往後退了一步,大吼一聲:“你要幹什麽?”
她發現殷司寒隻是想握着她抓鼠标的手,就尴尬了,很想找地洞鑽進去的那種程度。
殷司寒寵溺的敲了下她的腦袋:“瞎想什麽呢。”親昵的語氣是蘇晴從未聽過的溫柔。
“沒——沒什麽。”
蘇晴慌張的解釋,她才不會說,剛剛她想多了,還以爲這男人想把她給就地正法了,還好,不是她理解的意思。
“你剛剛在想什麽?”殷司寒站在蘇晴的身後,湊近她的耳朵,暧昧的問道。
蘇晴受不了這貼近的耳朵,她手忙腳亂的推了身後的殷司寒一把,大聲的說道:“我才沒想什麽。”
臉卻不受控制的越來越紅,紅的似要滴血一般,蘇晴慌亂的不敢擡頭看殷司寒。
殷司寒邪魅一笑,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對他動心了,隻是不肯承認,沒關心,他有得是時間和耐心,慢慢等待,等這個女人“開竅。”
不過炸毛的晴晴真的好可愛,好想把這一刻記錄下來,于是殷司寒拿出手機,對着紅臉的蘇晴拍了幾張照片。
然而這一切背對着的蘇晴毫無察覺,這一會,她隻覺得自己羞愧難當,總覺得沒臉見人,明明那個男人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可她偏偏往那方面想了。
難道真的是太饑渴了?
蘇晴甩甩頭,她覺得這個男人有毒,總是能輕易的撩撥她的心弦,特别是在她現在還一堆事要處理的時候,心情脆弱,最容易對幫助她的人産生好感,她希望是純粹的感情,而不是帶着感激的感情。
現在她也分不清對殷司寒是有感情,還是感激後的感動。
“好了,不逗你了。”殷司寒心滿意足的收起手機,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動爲這個女人拍得照片,值得紀念。
“好了,不逗你了。”殷司寒收起了逗弄的心思,擺弄着電腦,他的電腦沒加密,畢竟是在自己的家裏,自己的書房,料想也不會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動他的東西。
不過蘇晴除外,她可是殷家未來的女主人,話事人,别說電腦,就是他這個人都是他的,任何屬于他的東西她都有權利碰。
如果說之前的他還隻是喜歡,現在的他肯定自己無法自拔,而這份感情連他自己都覺得來得洶湧澎湃,來的毫無征兆,卻又讓他如此着迷。
比蘇晴好看的女人他不是沒看過,但就是她讓自己着迷,殷司寒想,他算是何地的栽進去了。
蘇晴電機U盤裏的資料,開始打印,殷司寒站在打印機旁,等着資料一張張被打印出來。
他看着一張張出來的打印内容,好奇的拿起一張查看,那是一張設計稿,初始的輪廓設計圖,和蘇晴的成品設計想象,而且每張設計稿上都有時間。
不過這個時間并不能說明什麽,首先她不是系統自帶,沒法證明這是不是設計者爲了證明自身的清白,故意加上去的。
他又翻了翻其他的打印内容,如果打印出的都是設計稿的話,那這些真的沒辦法證明蘇晴是清白的,畢竟時間可以人爲的加上去。
“有系統自帶時間的設計稿麽?”殷司寒問道。
“沒有”她喜歡在紙上畫一個簡單的輪廓,然後再用電腦去設計,去填充,飽滿整個設計的形象,所以往往電腦上的設計時間要比她的設計稿要晚一些。
殷司寒皺眉,這些圖紙沒辦法證明的,他又翻了翻那一摞的打印紙,看到了一系列的曆史浏覽記錄,都是一些曆史文化元素的查詢,這些到是和設計稿上的時間能對應上,大概在什麽時候,查詢了什麽,針對查詢的内容,她設計了什麽。
旁邊還标準了一些查詢的内容,一看就是給組委會做對比,但深谙電腦知識的人都知道,曆史記錄這些時間也做不得數,特别是對方的設計和她差不多的情況下。
“這些還不能證明你的清白。”殷司寒很直接,沒有任何的委婉。
“我知道。”說心裏不難過是假的,自己辛辛苦苦設計的作品,滿懷信心準備拿到入場的門票時,卻被告知自己的作品是抄襲的,對方的作品入圍了。
有什麽比原創沒拿到比賽資格,而“抄襲”的人拿到比賽資格,更令人諷刺的事情了。
她不服,越是不服,她就越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哪怕最後在這個行業裏落得一身狼藉,也好比落個抄襲的罪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