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蘇晴不安的絞動着手指,纖細修長的腿忍不住上下抖動,腳掌摩擦着地毯,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件事。
殷司寒将一切看在眼裏,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還以爲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恨不得把天捅出個窟窿,這會倒知道害怕了。
“我想蘇小姐既然承認蘇小寶是我的兒子,那自然沒有忘記五年前浴室裏的事吧。”
果然是那件事!
她思來想去,翻江倒海了一番,除了砸他後腦勺那一下,和他之間就沒其他瓜葛了,好吧,其實她也不敢有啥,再有點啥,她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過這都五年過去了,這男人也太斤斤計較了,難不成他還想砸回來不成,蘇晴想到自己的後腦勺要被人掄一下,那酸爽,想想就正宗。
“時間太長,不知道鷹爺您說的是哪件事。”蘇晴暗暗的揉了揉發酸的臉頰,今晚僵笑的次數太多,她快笑不出來了。
如果不是蘇晴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轉了一圈并閃躲了下,殷司寒還真要被她騙過去了,他掂了掂手上的煙灰缸。
“這個厚度好像還挺像,是吧,蘇小姐。”
卧草!他什麽時候拿的煙灰缸?
瞧着那水晶煙灰缸的底少說2厘米,這桄榔一下砸腦袋上,她不死也得殘啊,這狗男人,果然是想趁機謀殺,然後奪走蘇小寶的撫養權。
資本家果然都是吸血鬼,前一秒還想着補償,下一秒翻臉不認人,别說補償了,這會這男人想直接空手套白狼。
蘇晴想都沒想,直接飛奔過去一把奪過殷司寒手裏的煙灰缸,假裝拍拍上面的煙灰:“鷹爺,你這修長的手指該是指點金融江山,這煙灰缸太重,别折了您揮斥方遒的手。”
柔軟的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掌,酥酥麻麻的溫熱透過皮膚直沖他的腦海,殷司寒有些心猿意馬,立馬松開手裏的煙灰缸。
心裏氣得想笑,這女人不會以爲他真要砸她吧,他在她心裏就這麽沒品麽!
還沒等他說啥,女人矯揉造作,極其誇張的聲音傳來。
“哎呀!”水晶煙灰缸“不慎”從蘇晴手裏跌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至于是不慎還是有意,嘿嘿。
蘇晴直誇自己太機智了,這下狗頭保住了。
“十七萬。”
“什麽?”蘇晴僵硬的轉過頭看着殷司寒。
“你摔壞的煙灰缸價值十七萬。”殷司寒指着地上碎的不能再碎的玻璃碴說道。
“這玩意?十七萬?”蘇晴指了指地上碎得不能再碎的玻璃渣子,有些不敢相信,她随手一丢,十七萬沒了。
“林管家,把今天買的煙灰缸發票拿過來。”
林管家剛安頓好小少爺,就聽到鷹爺讓他拿發票的電話,鷹爺今晚這是怎麽了,怎麽奇奇怪怪的。
一張嶄新的發票遞到蘇晴手裏,發票金額壹拾柒萬玖仟玖佰玖拾玖元整,蘇晴不确定的數了數那個數字,确定是六位數。
“,蘇小姐可看仔細了,哦,對了,我這還少報了9999。”
謝謝你哦!
某寶幾十來塊錢的小玩意,這敗家玩意竟然花十幾萬買個煙灰缸,果真是财大氣粗。
蘇晴看着地上碎得不能再碎的玻璃渣,心痛的不行,她這機智的一摔,十七萬沒了,那可都是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