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城機場,小男孩穿着白色小襯衫,一條淺灰色西裝褲,腳踩锃亮的黑色小皮鞋,烏黑的大眼睛帶着一絲好奇,這就是媽咪曾經生活過的城市麽。
小男孩打量着來來往往的人群,很快就有些不耐煩,和M國的機場也沒什麽不一樣。
一個女人推開擠擠攘攘的人群跑到小男孩的面前,彎着腰,扶着膝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女人,你是掉廁所裏了麽?”小男孩收起臉上的打量,一臉嫌棄的看着跑來的女人,手裏卻遞過一張紙巾。
蘇晴擦了擦手,揉了揉寶貝兒子的腦袋:“女士去洗手間不僅僅是爲了方便。”
“女人,不要摸我的頭。”小男孩抱着自己的腦袋,捂着頭發,反抗道。
蘇晴翻了個白眼:“叫媽咪,沒大沒小。”
小男孩看着媽咪,認真的說道:“媽咪,男人的頭摸不得。”
“男人?毛都沒長齊,還敢自稱男人”蘇晴嘀咕道。
“哇,好漂亮的孩子啊。”機場人來人往,可還是有很多人的目光被這個精緻的小男孩給吸引了,甚至有人明目張膽的拍了照片。
小男孩似有所感,面癱着臉,看了眼斜前方,琉璃般的眼裏透着不耐。
殷景成樂了,拍了拍身旁的男人:“司寒,那小男孩的面癱臉和你有得一拼。”
一直以爲,他侄子的面癱臉已經夠嚴重了,沒想到小男孩有過之無不及。
殷司寒看了眼小男孩,男孩的小臉肉嘟嘟的,嘴唇紅潤潤的,一雙大寶石眼睛無所畏懼的看着他,甚至沖着他調皮的翻了個鬼臉。
長的不錯!就是有些調皮。
比起男孩,一旁的“姐姐”更加吸引他的注意,那張白皙清透的臉總覺得在哪見過。
小男孩的姐姐白的有些發光,晶瑩剔透的雪肌在人群中分外紮眼,水靈的大眼睛漆黑清澈,鼻子小巧秀氣,柔軟飽滿的紅唇也分外誘人,讓人忍不住想欺壓。
殷司寒的喉結微不可見的上下滑動,他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大步離開。
見鬼了,他竟然qin獸的想“欺負”一個一面之緣的女人,這要讓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二叔知道了,一定綁着她到他床上。
“司寒,有沒有覺得那小不點和你有些像?”二叔殷景成不死心,戳了戳殷司寒的胳膊。
殷司寒停住腳步,瞥了眼二叔:“我不是你。”
殷景成撓了撓頭,沒懂,這和是不是他有什麽關系“殷司寒你把話說清楚。”
機場周圍的人看着這熱鬧的一角,兩個養眼的男人,今天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先是神仙姐弟,再是養眼男人,簡直賺翻了。
殷司寒的臉籠罩着一層冰霜:“白癡。”
殷景成瞬間炸毛:“殷司寒,有你這麽跟二叔沒大沒小的麽。”
殷景成想沖上去找他理論,卻被助理拉住了:“二爺,鷹爺的意思是——”
助理有些難以啓齒,殷景成黑沉着臉:“說。”
助理閉着眼,一鼓作氣:“鷹爺的意思是,他不像你四處播種。”
殷景成怒了,他是那麽随便的人麽?
“殷司寒,我可是把自己保護的很好,一顆種都沒播出去。”殷景成大聲嚷了一嗓子。
殷司寒的臉早已黑了個透,越發加快腳步。
機場周圍的人:“……”
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