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什麽時候勞資也能飛一飛這樣的牛氓大殺器裝裝逼就好了,杜飛看着阿帕奇扭着屁股遠去的風騷背影,内心羨慕的不行。
“咳,咳,咳,啊!”
“頭好痛,哦,勞資肩膀怎麽中了一槍,什麽情況,這是哪裏?”傑森摸着腦袋,指着駕駛坐上被爆頭的那具體屍體說着,他搖搖晃晃的從車裏面爬出來,一臉懵逼,額頭上豁開的口子正往外面滲血,臉上血淋淋的,看起來可怕極了。
杜飛一手叉着腰,一手扛着槍,沒說話,老基正在和車隊聯系:“卧槽,阿帕奇是怎麽回事,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我們就全完了!”老基用對講系統對伯恩大聲嚷嚷,溝通了半天後才恍然大悟。
“什麽?太他媽陰了,居然拿我們當誘餌,幹他娘的米國軍方!”老基蛋疼的說到。
“飛機,我們着了道了,他媽的前幾天米國特種部隊端了他們的一個窩點,殺死了他們幾十個人和一個小頭目,他們害怕在這一帶遇到塔利班的報複行動,所以他們運輸車隊就跟在我們後面,等着我們給他們淌道!幹!”
杜飛對老基的話表示無語。
煙霧漸漸散去,露出了現場的真實面目,傑森摸了一把臉,看着兩邊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屍體以及到處散落的殘肢,不由感歎道:“我的天,你們是不是吃了偉哥了,就你們兩個幹死這麽多人?我的天,哎喲卧槽,哪裏來的血!”
杜飛懶得跟這個傻逼解釋,他還在爲傑森欺負新人的做派耿耿于懷,不過對于自己冒險搭救他的事情,不說也罷,反正是自己的習慣,對事不對人,也沒想通過這事來博取他的認同或者感謝。隻不過,要是讓傑森知道老基逃命時叫自己别管他的話,估計以傑森的爆脾氣他可能會搞死老基了。
一隊車隊開了過來,杜飛定睛一看,并不是他們的車隊,而是一輛悍馬帶着幾輛軍車開了過來,悍馬上架着一挺勃朗甯12.7毫米的M2HB機槍。
車隊經過杜飛他們所在地的時候,杜飛看到車上的帶着墨鏡的那名機槍手朝着他們三人戲谑的打招呼:“歐耶,看看這,幹的好啊,夥計們,哈哈!”
杜飛對着那人怒立中指,随口說了句:“伐克油比奇”!
“歐耶,我喜歡他,車上的一名全副武裝的黑妞對着他們車上的另外幾人比劃着,同時給杜飛抛了一個媚眼!
車子從杜飛他們身邊疾馳而過,又帶起一團煙塵。
“這群弱雞,他娘的!”老基捂着鼻子說到。
等軍車開過後,伯恩他們的車隊也跟了上來,一行人趕緊下車給傑森處理傷口,布魯斯和焦恩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傑森咧着嘴,一直罵罵咧咧。
“忍着點娘炮,要不是杜冒死把你扛下來,你他媽沒被塔利班搞死也被阿帕奇轟的稀爛了,斯基憤憤的說到。
傑森聽到斯基的話,斜着眼瞟了一眼杜飛,看到杜飛正在一邊悠閑地抽着煙,一邊黑其他人繪聲繪色口沫橫飛的描述剛才的激戰場面。
“法克,我感覺不對,身子一偏,一顆子彈就插着我飛了過去,我看勢頭不對,媽的他們人太多了,所以馬上撤退,還順帶把傑森給扛了下來,爲了掩護老基撤退,我他媽一發子彈打死一個敵人,一口氣殺了将近二十幾個,你們不知道,親手幹掉塔利班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雅各布以及一群臨時聘請的雇傭軍圍着杜飛,聽的津津有味,老基搖了搖頭,對杜飛愛裝逼愛吹牛逼的天性已經熟悉的深入骨髓,也不戳破。
老基走到駕駛室,一腳踹飛了那名被他爆頭的當地雇傭軍的屍體,把車頭掉了過來。
估計當時除了有狙擊步槍的伯恩和在場的杜飛知道外,沒幾個人知道那人是被自己人幹掉的,也有可能壓根就沒人關心這個事情。
傑森肩上的傷口如果是直接被AK47擊穿的話,可能整個膀子都廢掉了,不過看起來他運氣不錯,應該是被流彈二次彈射所傷,問題不大,幾個人幫傑森處理好兩處傷口後,其他人都上車了,老基卻沒發現杜飛的人影了。
“法克,飛機,死哪裏去了,走了,再不來把你扔這裏爛掉!”
“等等我!”半山腰傳來杜飛的聲音,此時他正費力的從一具屍體上扯下一支AKM突擊步槍,然後還意外的找到了一把捕鲸叉匕首,嘴裏哼着那隻脍炙人口的歌謠:“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他心裏爽歪歪,還想多翻幾具屍體看看還有什麽發現,無奈老基催的煩人,也隻好作罷,趕緊下山。
車隊重新出發,因爲前面有米軍的車隊開路,一行人緊繃的神經終于緩下,一路上喜笑顔開,嬉笑怒罵,尤其是那些當地市場臨時叫來的雇傭兵想到不發一槍就能拿到高額的回報,個個喜形于色。
杜飛這時很安靜,他的注意力已經被繳獲的那把AKM突擊步槍吸引了。
這把槍的明顯标志是斜切的槍口防跳器,很多人也會誤以爲這就是AK47,其實除了這個斜切裝置外,這把槍在AK47基礎上還有一個重大的改進,就是使用了擊錘延遲器,有效的降低了自動快速擊發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啞火情況,另外槍身多出做了改進,升級後的AKM更輕,更穩,更準。對主流槍械非常熟悉的杜飛對這些簡直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