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那個斯基什麽時候上車的,居然躺在車上的,我呢個去,這個死俄國佬,關鍵時刻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逃命的時候比誰都快,杜飛正想說兩句,這時候老基開腔了:“飛機你個王八蛋,你丫的就中了一刀把,球事沒有,我都被砍的快挂了,叫你支援你丫完全隻顧黛西,不管我的死活,見色忘友說的就是你這樣的憨狗!”
“要不是你自己冒進,哪裏會被圍攻的這麽慘,你出去後我和黛西防線壓力更大,完全自顧不暇,我分身無術,哪裏有空還能支援到你!不過說實在的老基,你現在打架的水平比我們大學的時候牛逼多了,那時候就是一兩個小混混圍攻你你也無法全身而退,現在再回去混街頭,估計能單挑一條街的渣渣”!杜飛嘲諷!
“我去!還單挑一條街,也就你這樣的爛人才會淪落到和街頭混混搶飯吃的地步,現在再回去混社會,早被華夏公安收拾的不要不要的,說真的,這次多虧了斯基,要不是他完事後出來不見我們,發現我們被圍,及時給雅各布打了電話,我們就被砍成肉醬了”。
癱在車上的彪悍斯基完全沒有一點雄風,看來是和那黑妞大戰了數回合,耗盡了體力,杜飛不禁感歎,嗎的真的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啊!
“回去說不定要被收拾了,想想怎麽應付你老豆吧,黛西”,杜飛憂心忡忡。
“不用想了,肯定被收拾,布魯斯現在正在家發火呢,他已經知道了,嘿嘿嘿嘿”。開車的雅各布一臉邪惡。
“什麽”?杜飛表示不信。
“是雅各布接到電話後叫我火速前來支援的,而我接到雅各布電話的時候,布魯斯就在我旁邊”。玩霰彈槍的也就是營救杜飛的那名狙擊手淡淡的說道。
看那狙擊手的身材,中等個子,也就175左右,屬于敦實的那種身材,其貌不揚,看得出來腿部肌肉還比較發達,大腿維度不錯,想着此人耐力應該不錯,手臂不算很粗壯,肌肉維度也就和杜飛的膀子差不多,要不說的話沒人知道這人是殺人不眨眼的狙擊手。
杜飛在昏黃的路燈照射下,多角度仔細查看了他的虎口,看了幾次才看清楚。理論上來說,這樣的人,能成爲德國邊防第九大隊的狙擊手,簡直就是子彈消耗機器,不知道打掉了多少發彈藥,拇指和食指之間的虎口上能明顯的看出來有一層厚厚的老繭。
不止一次聽說玩槍玩的多的人手上會有老繭,但是這樣的角色眼見爲實,杜飛還是頭一次看見真實的案例。
“我無所謂,要挨罵也是你們挨罵,哼!”黛西微微一笑,側臉對杜飛做了個鬼臉。
我尼瑪,這妞真欠收拾,都是因爲他大夥才陷入險境,要不把她上了,實在是難平心中的怒火啊。杜飛心中萬馬奔騰。
不過想之前老基的介紹,杜飛對這個小妞還是有一種複雜的情緒,一方面需要打壓她嚣張的氣焰,機會合适的話,能推倒也未嘗不可,一方面杜飛又覺得她其實蠻可憐的,看到黛西,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布魯斯和黛西的母親早就離婚了,撫養權歸黛西的母親,母女關系一直不好,加之布魯斯常年在外面飄着,所以黛西就基本處于散養狀态,高中沒畢業就辍學,後來一直跟着小混混們混社會,染上了很多壞脾氣,以自我爲中心,天不怕地不怕,蠻不講理,抽煙酗酒嗨麻,幾乎所有的壞脾氣都在她身上有體現,後來因爲牽扯進一樁搶劫案,布魯斯花了好大代價才将其保釋出來,所以暫時隻能将其帶在身邊。
想想自己,也是從小父母離異,母親離開後也一直沒有音訊,對他不管不問,父親轉業後自暴自棄,不僅弄丢了工作,還常年在外面厮混,自己隻有和和年邁的爺爺相依爲命,學費是靠爺爺種地打獵換來的血汗錢和和幾個親戚偶爾的支持,生活費完全就是自己兼職打臨工自己對付,也是對父母有着強烈的逆反和抗拒心理,那種表面強悍,内心軟弱,極度空虛和孤獨的感覺,杜飛太能體會了,所以說他心裏對黛西除了男歡女愛的淫邪之念外,還有哪麽一點哥哥對妹妹的感覺,說實話這感覺惡心透了,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裏面夾着一坨屎一樣的。
傑森開着布加迪在前面帶路,悍馬車緊跟其後,開出很遠後又繞了一個大圈後,然後車子開進了一個地下車庫,接着大夥就進了傭兵們的臨時安全屋,開始處理傷口。
傑森背部挨了三刀,其中一條口子比較深,另兩刀看起來不需要縫針,那名狙擊手用匕首幾下挑爛了他的t血衫,給他較深的那一條傷口消毒,然後縫了八針才将豁開的口子扯在一起,用紗布條纏了起來。
由于沒有麻醉劑,縫針過程中傑森一言不發,雙手使勁的撐住簡易條桌的邊緣,臉上豆大的汗珠,手臂青筋暴起,那粗壯的肱二頭肌杜飛覺得确實牛逼。
老基肩膀,手臂,背上均有刀傷,渾身到處是淤青,在處理傷口的時候疼的大叫,罵罵咧咧的嚷嚷,心裏有火,但是又不敢朝黛西發火,這在杜飛看來簡直弱爆了。
杜飛用藥水揉了揉自己小腿肚上被棒球棒幹了一棒的地方,骨頭有點隐隐作疼,不過這對算小兒科了,幸運的是,杜飛身上沒有受傷。
經曆剛才一番激戰,杜飛身上的t恤早就濕透了,面對清一色的猛男集體露肉,他也按捺不住,一把就撕開了自己短袖t恤,裸露出上身,這一撕就不得了,簡直是火爆吸睛啊,雖然老基和傭兵們都是曆經惡戰,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傷疤,但是那些和杜飛比起來完全算不上傷痕累累,隻見杜飛渾身上下除了腱子肉就是各種各樣的傷疤,其中背部中間有一條被三角鈎抓傷的傷疤被杜飛惡搞,就着傷疤痕迹紋成了一條金色龍爪,看起來威風凜凜。
“哇哦,你朋友背上的紋身是什麽東西,好酷”!雅各布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
這時那個狙擊手也看到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華夏龍的爪子,龍是華夏很厲害的一種神物”!
“哇,這你都知道,厲害了word哥”!雅各布豎起大拇指說道。
一旁的俄國斯基勉強恢複了一點體力,不過看起來不是很感興趣。
“他就那麽個德行,除了一點肌肉和渾身上下被狗啃一樣的傷疤之外,再沒有什麽值錢的地方了,黑傑克,你别跟着起哄,不然他更得瑟”!老基對着那名狙擊手說道。
原來此人叫黑傑克,杜飛終于知道了這個神秘人士的名字,不過看起來這人沒有賈斯汀傭兵隊伍裏面的伯恩那麽冷酷,黑傑克還會主動說話,看起來人還比較随和,非常接地氣。
杜飛受到關注,心情大好,索性将背部正對大夥,聳了聳肩,順便狠狠得拉了一下背部的肌肉,讓那龍爪在肌肉的牽引下上下動了起來,這情景杜飛背對鏡子看過多次,效果絕對震撼。
“卧槽,飛機你狗日的不裝逼會死啊”!老基實在看不下去了,對着杜飛的屁股就是一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