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者迎上前來,熱情招呼杜飛進入大廳,貌似是這别墅的管家。
“杜先生,你的朋友張和我家老闆已經在上面恭候多時了,請跟我來”,老者身材修長,英語說的不錯,看相貌應該是歐洲人,此人彬彬有禮,說着就領着杜飛進入内庭。
那黑人并沒有跟進來,别墅内部裝修不能用豪華形容,簡直就是奢侈到極點,内庭有很大一個噴泉,造型别緻,周圍就是環形泳池,泳池一直延伸到屋外的開放泳池,泳池中有幾個肌肉男正和一群辣妹在歡樂的戲水,這幾人看見杜飛後便停下戲谑手中的靓妹,用那種桀骜不遜的很拽比的樣子盯着杜飛,看着他在管家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杜飛跟着管家沿着二樓長廊,來到一個最邊上的房間,老者敲門三聲:“老闆,杜先生到了”,接着門就打開了,老基迎了上來,狠狠得在杜飛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怎麽樣,兄弟”!
“你說能怎麽樣,你看我就這逼樣,鬼知道我都經曆了什麽,哈哈哈哈”!
“來,給你介紹,布魯斯,我的老闆”!
“老闆,這是我華夏兄弟,杜飛”。
“非常歡迎你,我的夥計,來,請坐”!叫布魯斯的個子中等,一臉大胡子,濃眉大眼,有點小肚子,穿着休閑随意,從嘴裏抽出雪茄,一臉微笑,友好的向杜飛伸出手。
“你好”,杜飛禮貌的和布魯斯握手,然後跟着布魯斯和老基二人,圍着一張别緻的桌子坐下。
“你的事情我聽杜飛說了,有驚無險,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哈哈哈哈”,布魯斯說着抽出一根雪茄示意杜飛。
杜飛笑了笑。
“不好意思,布魯斯先生,我不是很習慣抽雪茄”,說着瞧了一眼老基,老基立馬會意,掏出一根過濾嘴遞給杜飛并點上。隻見杜飛貪婪的一頓猛吸,吞雲吐霧間,一根煙就隻剩下煙屁股,看的布魯斯眼睛都不帶眨的,然後隻見杜飛深吸一口,從嘴裏悠然飄出一個别緻的眼圈,爽啊!
啊哈哈哈哈,三人同時大笑!
談笑間,一性感到爆的黑妞端着一盤熱帶水果送了上來,黑色的比基尼在她身上幾乎等于沒穿,屁股大、翹、圓,上維滿而不膩,大腿瘦而長、眼神野性勾人,嘴唇性感爆棚,好一副異域風情畫,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這要是在平時,杜飛肯定會擊中精力掃描這個黑妞的全身上下零件了,而當杜飛看到這妞手裏的水果時,眼神卻變得更加邪惡了,這個不自然的邪惡,來源于這幾天的透支消耗,雖然昏迷中能夠通過點滴補充能量,但是看到這些鮮翠欲滴的熱帶水果,他硬是完全把持不住啊!
一手抓起一隻油梨,狼吞虎咽的幾口就幹掉一個,接着拿起一塊菠蘿,嘴裏的油梨還沒吞咽完菠蘿又塞了進去,這吃相也是吊炸天了,講真,氣氛真的有點尴尬,哈哈。
片刻之後,看見杜飛狼吞虎咽後冷靜下來了,老基才開始說話。
“飛機,其實布魯斯已經爲你安排好了接風宴,别吃多了,好吃的還在後面”。
“沒事,放開了吃,我的夥計,都是因爲我們的事,才讓你受了這麽大的罪,破壞了你的假期,真是對不起”!
“張,照顧好你兄弟,我去看看他們安排的怎麽樣了“。
“好的,布魯斯”。
送布魯斯出門後,老基從冰箱裏拿出兩罐啤酒,扔給杜飛一罐。
“說吧,怎麽回事”,杜飛喝了一口啤酒,面無表情,淡淡的問道。
“這事說來話長”,老基躺在沙發上,望着窗外,顯得很無奈,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就慢慢說,不急”,杜飛依然淡淡的回了一句。
“起因是一批鑽石,我們從當地民兵組織哪裏花了1200萬美元高價買到的,主要看中的是一顆超過100克拉的白鑽,光那顆白鑽就花了布魯斯800萬美元,誰知道交易過後不久消息被洩露,官方高層震怒,所以當地組織要我們交出鑽石,取消協議,我們雙方沒有談來,于是就發生交火了”。
“就是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
“不是,那是在我們安全撤離以後的事,後來第三方勢力介入,不知道是政府高層的,還是我們的老對手,也就是布魯斯的死對頭派出了雇傭兵追殺我們,那時考慮到消息已經洩漏,可能你在酒店也會有危險,所以給你電話,沒想到他們果真兵分兩路圍捕我們”。
“我們與民兵交火死了一個人,是布魯斯的侄子,與雇傭兵交手時死了一個當地招募的雇傭兵”。
“哼,死兩個人?那喬尼算不算,那些交火中死掉的黑人民兵算不算,媽的死幾個人在你眼裏就是屁大點事是吧!老基,你他媽真的變了,我開始覺得不認識你了,你他媽還是在華夏那個和兄弟一起愛打抱不平的哥們嗎”!
“是,我承認你他媽混的很刁,日子過的很潇灑,但是你的潇灑是建立在鮮血和生命之上的,我覺得你的生活很肮髒,勞資簡直對你無語”!
“飛機,我已經回不去了,但是我不想解釋什麽,做我們這一行,風險和利益并存,高風險才有高回報,雖然剛開始我也反感,也想過要退出,但你知道我,我他媽骨子裏面就喜歡這種感覺,瘋狂,刺激”!老基娓娓道來,不急不緩,随即又點了一根煙。
杜飛沒有接話,兄弟之間,彼此心照不宣,彼此的優點和軟肋都很清楚,很多事情隻是圖個心直口快,并不需要過多解釋。
首輪争辯後,氣氛一直沉悶,杜飛心中仍然還有很多疑問,但是此刻他完全沒心情繼續說話,還好不久管家老頭就上來叫吃飯,兩人一起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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