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很詫異皇上會突然問起這個,沉默了會才道:“老奴不敢妄言,賢妃娘娘實在不同常人,老奴也摸不透娘娘的心思。”
君修冥薄唇抿一條弧度,這個女人看似與其她女人無異,實則的确是個尤物,喃喃說道:“朕倒覺得她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也好,一物降一物。”
常德聽得糊塗,到時這兩人要真鬥起來,皇上幫誰啊?
他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皇上是想用賢妃治皇後嗎?這不妥吧,畢竟皇後還有太後娘娘撐腰。”
君修冥細細地睨了眼湊到他眼皮子下的常德,笑了笑:“臭丫頭身邊有朕,朕當然不會讓她受委屈。
至于皇後,她若安安分分,想必以丫頭的性格也不會要她的命,估計會讓她吃點苦頭,這也是她這些年在後宮裏爲所欲爲自找的。”
常德更懵了,皇上這完全是偏向賢妃了,隻是這也才沒多久,皇上是如何将賢妃的性情摸得這麽準了?
君修冥向宣政殿的方向走了去,卻見常德傻愣着,回過了身:“還不走?”
常德這才收了思緒,又慌慌張張的攆上去,跟在他的身後。
而安笙吃過早飯之後也便離開了養心殿。
半斤将一塊令牌遞到了她手裏:“娘娘,這是楊将軍送來的,讓您妥善保管,說是掉了就沒有了。”
“恩,半斤,你等會去把公主找來,我有點事跟她商量。”安笙将令牌放在手裏細細觀察了一番,而後收入了懷裏,轉身回了莞甯宮。
近日她有一個很膽大的計劃,隻不過不巧的是,出嫁匆忙,她沒來得及收拾太多蠱蟲,況且皇宮禁地那邊種出來的花,質量都沒萬花谷好,蠱蟲的效果也一般。
所以讓安笙挺爲難。
就在她沉思之時,一個身影從空而落,随着一陣風湧入了窗内。
安笙定定的看着眼前男子,這不是宴會上的那名男子嗎?隻是他看起來尤爲熟悉,可這張臉……
白楉賢的聲音極其溫和,讓人聽了如沐春風:“在北盛過得可還好?”
安笙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傻掉,好一會才激動的撲上去:“師父,真的是你嗎?”
白楉賢垂眸看着撲入自己懷裏像個孩子似的安笙,點了點頭,揉了揉她的腦袋。
安笙再三确定後才又委屈的說道:“師父,師父,我以爲你不要我了,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一聲不吭的就丢下我一個人在萬花谷裏,我還以爲師父走了。”
白楉賢唇邊勾起一抹苦楚的笑意:“傻瓜,怎麽會。丢了誰也不會丢了你。我來北盛本就是尋仇,又豈會帶上你,今日卻不曾想到在宮中遇見你,當時聽君修冥迎娶之人明明安若離,又哪知會是你?”
安笙在他眼裏似看到了世态炎涼,禁不住疑惑:“沒關系,沒關系的,師父你沒有不要我就好,可是師父,爲什麽你的臉?還有尋什麽仇?以前怎麽從來沒聽師父提起過?”
白楉賢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前是時機未到,有的事還是不告訴你爲好,等仇報了,我就救你出去,永遠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