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才剛邁出一步,便被身後人拉住了手臂猛地拽入了他的懷裏。
安笙柔軟的眸子帶着軟軟的水氣,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這舉動是什麽意思?
君修冥唇邊一抹深意,她柔軟而又嬌小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胸膛,他垂眸看着她:“賢妃一年不見,就不留下來與朕叙叙舊嗎?”
安笙小臉上神色複雜,想起初識他時就被各種欺壓,她與他之間隻有矛盾糾紛。
隻不過她這個人大度,不将這些事記挂在心上,他倒還有臉提。
但又想着人家身份尊貴是皇上,就算不喜歡,偏偏也得巴結着,要不然往後她在這宮裏的日子隻怕是更不好過。
旋即她微微一笑,笑的如梨花般爛漫天真問道:“皇上想和臣妾聊什麽呢?”
君修冥看她古裏古怪的臉色,唇邊綻放幽幽的笑,曼聲道:“賢妃可曾還記得你說過的話?”
安笙愣了愣神的看着他,思索着,貌似她跟他說了很多句,具體那句她怎麽知道?
但皇帝問話,她還是懂得配合:“什麽?”
君修冥輕笑了一聲,如弦琴般的聲音她從耳後傳去:“既然賢妃不記得,就讓朕來替賢妃回憶回憶,朕記得某些人好像說要好好服侍朕,還要跟其她嫔妃一樣。”
安笙小臉頓時皺成了包子皮,她那是爲了保命才豁出去說的鬼話好吧?
這氛圍,總讓她覺得怪怪的,轉而又恭敬的回道:“可皇上不是說臣妾連跟皇上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嗎?”
隻見他似笑非笑,目光清淺的看着她說道:“聽賢妃這話裏的意思就是想要給朕提鞋?”
安笙更郁悶了,他這話裏話外是幾個意思?到底要讓她幹嘛?
不過提鞋和好好服侍,她還是更願意在提鞋這個問題上探讨,畢竟服侍這個話題牽扯甚廣,一不小心把自己賠進去了,就劃不來了。
冥思苦想後她決定理解他的字面意思,于是蹲下了身,欲要伸手去脫他老人家的鞋,正當她還在想着這個男人雖然風流倜傥,但不知會不會有腳氣時,他卻移開了腳。
她這一舉動倒是弄得君修冥是哭笑不得:“朕的賢妃當真有意思,也越發讓朕好奇賢妃究竟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就在他說話的時間,安笙見眼前的腳跑掉,一把抱住,瞬間就将他的鞋從腳上脫了下來,忍俊不禁的嘟囔了一聲:“幸好沒腳臭,不過老天待人就是不公,好歹也給你點缺點啥的吧!”
腳下的涼意使君修冥的目光突然陰沉下來,一般人是不可能近他的身,就算他剛才毫無防備,憑借她的身手也不可能将鞋從他腳上脫下來,隻是她的速度不僅快而且準,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人。
安笙一臉嫌棄的打量了番那隻繡有龍紋的鞋,放在眼前晃了晃:“皇上,你這鞋也太幼……”稚了吧。
看着對方臉色越發難看,安笙連忙改了口:“不,不是,臣妾的意思是說皇上的鞋很卡哇伊,雖然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但保持一顆童心還是很好的。”
君修冥沉思了會,想着剛才給她灌輸内力的時候,她體内存在的一股柔軟而又堅韌的力量。
難道她真的是浣邺皇朝派來他身邊的一名細作?
此時安笙的心裏也小松了口氣,幸好她機靈,轉移了視聽,要不然該讨論的就該是怎麽好好的服侍他了吧?
半晌之後,見他仍舊未有說話,安笙小心翼翼的喚了聲:“皇上?”
“嗯。”君修冥隻是應了一聲,而後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現在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别有用心,那麽眼前這個女人便就不簡單了。
安笙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耷拉着腦袋,低聲說道:“臣妾已經遵從皇上的旨意給皇上提了鞋,不知臣妾現在是否可以回去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