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命令開始執行。”通訊器中小狗的語音剛落,一枚‘隕星’攻頂彈騰空而起,飛到了5o米高度以後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
小狗調整了導彈下落的方向,使彈頭對準了通道最狹窄的地方,激活了二次加,而在操作導彈的同時,它驅動裝甲車沖向那些跳下來的人狼進行碾壓。
雖然人狼的體格十分健壯,與虎背熊腰的反噬者有得一比,可是在将近2o噸的龍騎兵面前,這些都是虛的,而他們手上六七十斤重的盾牌,此刻也沒有了半點防護作用,反而成爲了一個累贅,拖慢了他們腳步,使得大部分人狼都來不及躲閃,被龍騎兵碾成了肉餅。
“轟”的一聲,沖向破碎十字這邊的人狼被爆炸的沖擊力掀飛了好幾個,遠處的血烏鴉拿着榴彈射器,對準了這些沖過來的人狼,微微上揚的炮口還冒着一縷青煙。
血烏鴉沒有給那些人狼停歇的機會,調整好方向一連打出三榴彈,把整個人狼組成的“盾陣”炸得人仰馬翻,榴彈破片洞穿了盾牌,直接殺死了好幾個人狼,而那些沒死的,也被沖擊力掀翻在地上,一時間迷迷糊糊,忘了用盾牌遮擋自己,成爲了鹹魚狙擊槍的美味點心……
而飛龍會這邊有了小狗的幫忙也不見得有好轉,因爲已經已經有五個人狼沖了過去,一旦開始近身肉搏戰,飛龍會的人就沒有任何優勢,甚至可以說是任人宰割。
尤其是狼王,滿身的血迹以及一臉的爪痕更顯面目猙獰,一眼看去讓人膽寒不已,戰意全無,他左沖右突,沉重的盾牌在他手中卻變得異常靈活,時而擋住砍刀子彈,時而用力揮舞,拍飛近身的人,不一會兒,整個飛龍會的十幾個人就被打得七零八落,全部躺在地上痛苦慘嚎。
慕容傷雪持着砍刀站在那裏死死盯着狼王,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她砍過不少血傀儡和人狼,但是站在狼王面前,她頭一次感覺到如此力不從心。
“大小姐,走啊!”躺在地上的譚人生一把抱住狼王的大腿。
可是狼王根本不屑于管他,依舊邁着步子走向慕容傷雪,讓人驚恐的是,狼王的步伐一點都不亂,就這麽拖着一個成年人慢慢走上前。
而這時候譚理想也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撲過去想阻住狼王前進,才剛剛靠近的時候,就被盾牌拍到了三米之外,此時的譚理想門牙已經不見了,滿嘴都是血,躺在地上含糊不清地喊到:“大小姐,走啊!”
狼王依舊在前進,剛好路過一棵碗口大的樹,抱住狼王大腿的譚人生趁機空出一直手臂死死地抱住那顆樹——這一回,狼王終于覺得他礙事了,把右手上的盾牌換到左手,移到譚人生的頭頂上方。
然後高高舉起!
一把砍刀迎面而至,狼王立刻用盾牌格擋。
“咣”
刀盾之間出了響亮的金屬交鳴聲,慕容傷雪被巨大的反沖力震得雙臂生痛,可是很快再次沖了上去攻擊狼王,她明白,如果讓狼王有絲毫空餘的時間,譚人生就肯定沒命。
“嗖”的一下一顆子彈集中了狼王的手臂,使得它悶哼一聲,同時也讓險些被拳頭砸中的慕容傷雪得以脫離。
破碎十字這邊的人狼已經被清掃幹淨,鹹魚馬上就掉轉槍口過來幫忙,抓住任何空檔向狼王射擊。
而狼王這時候用力甩了三次次把腳下的譚人生甩開,一邊躲鹹魚的子彈一邊跟慕容傷雪遊鬥。
随着“咔嚓”一聲,狙擊槍内的子彈打空了,鹹魚立刻從戰術腰帶中拿出一個彈匣給狙擊槍上子彈,出現了一個幾秒鍾的火力空缺時間。
可就是這麽短暫的空檔被狼王抓住了,他接連揮舞盾牌,把慕容傷雪逼的連連後退,狼王最後一聲暴喝,一甩盾牌,把她手中的砍刀直接震飛,逼到樹杆上,然後一隻手掐住慕容傷雪的脖子。
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轉了個方向,用來遮擋那些指向自己的槍口。
狼王力量之大,使得慕容傷雪根本沒辦法吸氣,兩隻腳在空中一直亂蹬,臉已經憋成了紫色,嘴巴在求生的本能驅使下張得很大,試圖補充用力呼吸補充氧氣。
可是,沒有任何作用。
看着在空中掙紮的慕容傷雪,血烏鴉心如刀割,剛才他在沖過來的時候一直舉着雙槍瞄準狼王,可是由于兩人靠得太近而不敢開槍,現在更是不知所措。
眼看慕容傷雪就要窒息了!
“喂!”血烏鴉沖着狼王大喊,成功地把狼王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随後他馬上把手中雙槍丢到地上,舉起雙手,破碎十字的其他人也學着他的樣子把手中的槍丟到了地下,而小狗則把車載機槍的槍口轉到了反方向,開始倒車,慢慢遠離狼王。
“你,把她放下,可以活着離開,我保證!”血烏鴉試圖和他溝通,他依稀記得以前19号說過,有部分人狼還殘留着智力,他還記得那次戰鬥中有一個的快死的人狼開口說要吃幹淨的的人肉。
那麽,從先前的戰鬥來看,這個狼王殘留的智力不會低,應該可以溝通。
“呸!”狼王朝地上吐了一下口水,他應該是聽明白了血烏鴉的提議,不過看樣子絲毫不感興趣。
眼看着狼王要加大力道,血烏鴉急中生智,大聲喊到:“肉,幹淨的人肉!”
狼王剛轉過去的腦袋又轉了回來,饒有興趣地看着血烏鴉,手上的力道似乎小了一點,因爲慕容傷雪開始劇烈地咳嗽,那是重新呼吸到空氣的表現。
“對,幹淨的肉!”血烏鴉把左手衣袖挽起,從背後抽出長刀,在上面劃了一下,鮮血立刻湧出,然後舉了起來,繼續誘惑他:“看,新鮮的人肉!”
“不!新鮮的肉不好!強壯的肉才鮮美,吃強壯的肉才能強大!”對于血烏鴉的舉動,狼王似乎有點生氣了。
血烏鴉終于明白他要什麽了,于是把手上長刀甩到狼王的面前,自己再從背後抽出另外的兩把長刀順勢轉了兩圈,擺出了一個格鬥姿勢來挑釁他。
狼王松開暈過去的慕容傷雪,輕蔑地看了一眼地下長刀,直接從上面跨過去,從一個人狼的屍體上拿了一把特大号的伐木斧頭,向血烏鴉走了過去。
在慕容傷雪落地的一瞬間,血烏鴉心中的巨石也落了地,直到這時候他才敢大口呼吸,放松繃緊的神經。
可是,迎面而至的巨斧再次讓他剛放松下來的神經再次緊繃,血烏鴉立刻側身,巨斧擦着他的腰帶重重砸在地上,力道之大,血烏鴉的雙腳都有震感,
這一擊不中,狼王改用盾牌猛拍,血烏鴉早已察覺狼王的意圖,連忙後退,無奈後退的度趕不上盾牌前進的度,血烏鴉還是挨了這一下,後退七八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爲血烏鴉捏了一把汗,撿起了槍瞄準狼王,可是狼王似乎覺了這一切,拼命貼近血烏鴉,絲毫不讓其有脫身的機會。就這樣,狼王利用自己的蠻力優勢,一直不斷逼血烏鴉變換位置,讓場外的人放棄瞄準。
而血烏鴉也不敢直接硬抗狼王的攻擊,利用自己的敏捷優勢左躲右閃,盡一切可能躲避攻擊,血烏鴉明白,對于狼王這樣的體格和力量上都占盡優勢的對手,不能硬拼,隻能等待,等待一個有利的機會,一個一招必殺的機會。
很快,這樣的機會就來了。
又一次躲過了巨斧的攻擊之後,血烏鴉故意雙手張開,搖晃身形,假裝沒有站穩,引誘狼王用盾牌追擊,而就在狼王的盾牌将至之時,他躍上後面的大石,借力一蹬整個人從盾牌正上方旋轉飛過。
看到這樣的狀況狼王馬上用力收住巨大慣性的盾牌,打算回身格擋,然而,就在他剛想回旋的時候,脖子兩邊都感覺到了透心的冰涼。
那是兩把長刀,正交叉成剪刀的形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的肉,可不是給你這樣的弱雞吃的!”血烏鴉冷笑道,随後雙刀揮動,血霧漫天!
看着眼前狼王的無頭屍體癱軟下去,血烏鴉痛同樣痛苦地半跪在地上,剛才他結結實實地挨了盾牌一下,震得他五髒六腑到現在都痛。
就在他的隊員想過來查看他傷情的時候,血烏鴉忍痛起身,跑向了慕容傷雪,把她抱在懷中,伸手試探她的鼻息,現她隻是暈過去而已,才仰起頭閉上眼睛,徹底松了口氣。
破碎十字的人看到他們兩個都沒事,轉身七手八腳去救治那些倒在地上痛苦**的傷員。
緊緊把慕容傷雪摟在懷裏,血烏鴉的下巴緊貼着她的額頭,心裏的疼是沒有了,可是胸口和手臂上的疼痛現在卻開始肆虐起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移到狼王的身上:剛才如果不是狼王被場外兄弟們的槍口分心,自己想赢估計還要多付出很大代價!
說到槍,血烏鴉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現這些人狼從頭到尾都沒有用過槍,然後他陷入了沉思,嘴巴不停地蠕動,開始自言自語。
“如果這些人狼沒有槍,那麽,我們的無人機是誰打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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