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子顫抖着把錢包遞給了刀疤男:“錢都給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刀疤男接過錢包随便看了一眼就收起來,他沒打算放眼前的這個尤物,而是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面:“放心,爺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隻要你不反抗,爺是不會傷害你的,隻會讓你快樂像神仙,嘿嘿……”
“卡擦”兩聲清脆的聲音引起了刀疤男的注意,他轉頭看到胡同口站着兩個瘦小的身影正拿着兩包薯片津津有味地一邊吃一邊看向他這裏。
他随即怒道:“你們幹嘛,找死啊?”
“不是不是,大哥你誤會了,現在掃黃打非這麽嚴,什麽小電影網站都封的七七八八,我們好久沒解渴了,難得遇到個現場版的,當然不想錯過啦,看看而已嘛,你又不吃虧。”
而另外一個人嚼着薯片說:“把‘們’字去掉,話再重新說一遍。”
第一個人說到:“虛僞!你敢說我放愛情動作小電影的時候你從來沒回頭偷瞄過?”
第二個人掏出一張鈔票:“我隻想說,鹹魚,快去買可樂,這種時候怎麽能有薯片沒可樂呢!”随後馬上壓低聲音:“你去報警,我先拖住他。”
鹹魚心領神會,抓了鈔票就跑。可是沒跑出去幾步就被四個拿刀子的人逼了回胡同裏。
“小子,看樣子你們是學生吧,想跑遠一點就打電話報警,别那麽傻了,我們這種老江湖幹活會連個放哨都不會留?不過老子今天高興,遇到了個極品美女,沒空管你們,把你們的手機和錢包交出來,就當爺給你們表演現場版的演出費。”
刀疤男說完,解開皮帶,開始脫自己褲子并且伸手去撕扯那個女孩的内褲。那個女孩尖叫着反抗,無奈力氣怎麽大的過刀疤男,眼看一步一步失守。
劉天憫往前後看了一眼,壓低了嗓門:“機會來了,鹹魚,你旁邊的垃圾箱下面有十二隻啤酒瓶,那四個人離我們大約五米左右,先不用管那隻禽獸,集中對付那四人,然後分開跑,我左你右,他們全部都會去追我,等兩分鍾你看情況就回頭救人,準備好。”
“老牛,别沖動,五對二啊,腰圓膀子粗,手上都是半米長水果刀……”沒等鹹魚把話說完,一道亮光讓後面四個人愣住了,劉天憫用手機給後面那四個人拍了個照,又轉身刀疤男拍了個照。
“老牛,不帶你這樣放嘲諷的……”鹹魚真心服了劉天憫。
“動手!”劉天憫和刀疤男同時出了吼聲,後面四個人開始撲向劉天憫,劉天憫早就把手機手電筒模式打開調到最強光,突然轉身照射後面的四個人,那四個人一下子被緻盲了,停了下來用手擋光,鹹魚瘋狂地抄起啤酒瓶砸過去,個個爆頭,無一落空。
那四個人平均每人挨了三個啤酒瓶被砸的頭破血流,暈頭轉向,後面的刀疤男一看勢頭不對,抽刀想來幫忙,結果忘記自己的褲子脫到了一半,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嘴啃泥,刀也不知道飛那裏去了,劉天憫和鹹魚撒開丫子就跑。
清醒過來的混混們和提着褲子的刀疤男追了出了胡同。
“别管那個,追那個,他手機裏有照片,抓不住他我們都要吃牢飯。”刀疤男怒嚎,所有人死命跑去追劉天憫。
劉天憫從小就接受軍事化訓練,負重2o公斤跑個5公裏不是什麽問題,刀疤男這夥江湖二流子怎麽可能追的上,沒多久就上氣不接下氣了。
問題是劉天憫看刀疤男追不上,心理一樂,嘴上哼着“我浪裏格浪,浪裏格浪……”又跑回頭調戲他們一下,看刀疤男拼命追他他又加跑,看他們追不上又回去調戲一把又加跑,沒多久刀疤男他們就累成一攤爛泥。
做人不能太浪,這是真理。
就在這時候,樂極生悲了,劉天憫光顧着回頭看刀疤男,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白衣女孩子,差點沒把人家撞翻在地。
“對不起。”他道了個歉馬上就想跑,結果被女孩身旁的一個黑西裝大漢死死抓住右手。
劉天憫這時候内心可是千萬個草泥馬奔騰啊,浪過頭了啊:“實在對不起,小的有眼無珠,不識泰山。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好漢不計鼠輩錯,你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那個男的依然不放手,看着那個白衣女孩等候指示。
刀疤男這時候可是喜出望外:“兄……兄弟們,那……那小子跑……跑不掉啦,加把勁,上去幹他!”
那個白衣女孩呆呆地看着劉天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劉天憫給裝懵了,沒有任何反應。突然間她回過神來,指着刀疤男回頭對另外一個穿西裝的大漢說:“讓他們滾。”
那個人點了點頭攔住了要靠近的刀疤男,刀疤男惡狠狠地對白衣女孩說:“就你們三個人赤手空拳還想讓爺滾,哼!小妞,信不信爺爽完再給你下面多開兩個洞……”
刀疤男話還沒說完,從路邊的六七輛車裏“嘩啦”一下跑出二十多個穿西裝的大漢,手裏拿着一米多長的砍刀和鐵棍把刀疤男幾個人圍了起來。
“剛才他說什麽你們都聽到了吧?”白衣女孩問。
“聽到了!”二十幾個西裝大漢齊聲回答,聲音震天,吓得刀疤男等人兩腿軟,刀都掉到地上了。
“每人掌嘴一百,讓他們好好爽一下,然後屁股開兩個洞,全部扔到河裏去。”緊接下來就是哀嚎和“啪啪啪”的動人交響曲。
此時的劉天憫心中,也是千萬輛火車鳴笛奔馳:罵一句就掌嘴一百屁股開兩洞,老子剛才差點把她撞翻啊,不會是要把我綁到鐵軌上面讓火車撞上兩次吧。
這時候,從酒店大門出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白衣女孩說:“大小姐,會長還在上面等着你。”
白衣女孩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示意大漢放開劉天憫的手,然後向他出右手:“把錢包拿來。”
劉天憫一臉悲催,小心翼翼地掏出錢包,用弱弱的小聲音問:“學生證和飯卡你用不上,可以留給我嗎?”
白衣女孩用一種甜甜的可愛的聲音回答:“我可以用來燒啊,怎麽會用不上呢?怎麽,你有意見嗎?”
劉天憫看了一眼鬼哭狼嚎、腫成豬頭的刀疤男,十分堅定地搖了搖頭:“怎麽可能,沒有意見,完全沒有意見,祝你燒的愉快。”
白衣女孩“噗哧”笑了出來,接過錢包扭頭就進了酒店,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劉天憫回到宿舍以後,現鹹魚已經先回來了,問題是,鹹魚的左邊眼還多了個黑眼圈。
“鹹魚,你該不會回到胡同裏看到那個女的漂亮就霸王硬上弓了吧,這怎麽回事還被打了,你也太無能了吧。”
“滾滾滾滾滾!我回去把那個女孩送到警察局了好吧,還别說,真的挺漂亮的,我告訴你,女孩子嘛經曆那種情況都會吓壞了的,很害怕啦,像這種時候,是十分需要一個高大威猛,安全感十足的帥哥抱抱、哄哄、親親的,然後呢,非常大方的我就把溫暖的溫柔的懷抱借給了她。”
“吃人豆腐就吃人豆腐嘛,還非得套個光環,不對,都到警察局了,那你臉上那是什麽回事?”
“别提了,那女的有男朋友,而且是個體育學院的,那可是一隻身高兩米肌肉達滿臉是毛的大猩猩,那隻猩猩趕到警察局的時候什麽都沒問上來就一拳。”
“你抱着别人的女朋友呐,而且按你那尿性搞不好還在那麽麽哒,那隻猩猩打你還需要問什麽,再說了體育學院的一拳打出這麽輕的效果就已經算你走運了。”
“不過……” 鹹魚從兜裏掏出幾張鈔票:“警察叔叔獎勵三百塊和小錦旗一面,敲詐大猩猩醫藥費及感謝費兩百塊,哇哈哈,這個月可以體驗一把地主生活啦……”
劉天憫苦笑着搖了搖頭:“你心目中的地主還真是夠廉價的。”
“你怎麽愁眉苦臉的,生什麽事啦?”
“别提啦,被搶劫了,資料費和生活費一分不剩,飯卡學生證都沒了,差點小命不保啊。”
“不會是刀疤男追上你了吧?”
“沒有,他們要是追上我我早躺醫院了。再說了,就他們那種肥頭大耳缺鍛煉的肥豬怎麽可能追得上我,他們五個人被扇了一百耳光屁股開了兩洞扔河裏了。”劉天憫說完還摸着胸口打了個冷顫,心有餘悸。
“什麽情況?”鹹魚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唉,一言難盡啊,我倒黴極了,不但被敲詐了,還吓得屁都不敢放出來。等會兒再跟你說,我先去洗個澡,一身的臭汗,明天還有象棋決賽呐,拿不到冠軍就拿不到獎金,拿不到獎金資料費都沒着落。鹹魚,這個月支援我一下。”
“老天爺啊,我好不容易能有機會體驗一把地主生活啊,我盯了隔壁班的王如花好久了你知道嗎?我都約了人家明天出去吃宵夜了,你讓我怎麽辦。我怎麽就攤上你這麽個兄弟了呢?又要逼我打開節能模式,不行不行,我算算,這個還能不能正常活下去。”
不一會兒,鹹魚就哭喪着臉:“一天兩餐,不過十塊,”
劉天憫掐着手指也算了一下:
“如過十塊,再減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