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你有這個動作的時候,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倒黴了,但是現在我想知道你算計的是誰,肯定不是華夏國内的那些人,我們已經走出來那麽遠了,就算是你算計他的話,那也會埋在自己的心底,絕對不會在臉上表露出來,如果有我沒猜錯的話,莫非是美國人嗎?”
不愧是劉振華的未婚妻,隻是需要在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迹,立刻就能夠想到劉振華的心裏想的是什麽,當然并不是說劉振華老謀深算,隻不過是兩個人在一塊的時間長了,一舉一動也能夠猜測到對方的下一步想要幹什麽。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剛才你說話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有些人在猶豫自己在海邊的産業需不需要搬遷往内地,其實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現在大趨勢不怎麽明朗,你可以挑選一些不怎麽重要的産業,回去之後進行搬遷,這樣就會有很多的人跟風,當他們聞之而動的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時候。”
劉振華并沒有把這個話說的多麽明白,但是詹妮小姐也是商場上的老人了,如何能夠不明白這個意思呢?就是趁着他們往内陸搬遷的時候,直接把他們的财産變成我們自己的,而且所花費的金錢非常的稀少。
雖然戰争當中或許會有所貶值,但隻要長時間美國本土沒有遭受到攻擊,那麽這一部分資産很快就能夠漲起來的,而且距離海邊越來越近,他們的運輸距離也會近不少的,無論幹什麽樣的事情都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你這個腦子裏到底裝的都是什麽東西?幸虧你沒有在商場上經商,如果要是讓你成爲某個财團的老大,還不知道你的财團會發展成一個什麽樣子的,到時候别人還能不能夠在這個行業上吃口飯了,這件事情我得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對于美國本土的一些事情我不怎麽了解,但你這個計劃應該是切實可行的。”
劉振華聽了自己媳婦的話之後,臉上稍許的有些發紅了,原來在自己媳婦的心裏,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老謀深算的人。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很快一整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在船上的時間過得非常快,主要也是因爲兩個人沒有什麽事情,早上睡到九十點鍾起來之後就在甲闆上吃飯,然後就享受美好的日光浴,到了晚上的時候兩個人就回房間探讨一下一些該探讨的事情,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在船上的時候,劉振華也保持和自己手下面的聯絡,畢竟這個年代長波電台已經出來了,每天固定的會發送一封電報,這也是讓那邊的人知道劉振華沒有任何的問題。
各個地方給劉振華的電報都發了過來,劉振華自己親自破譯電報,之所以沒有假手他人,也是因爲這套密碼編寫的不容易,如果要是讓别人知道了的話,會帶領着整個體系土崩瓦解的,這對劉振華來說将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每當這個時候,詹妮小姐就會非常乖巧的退出去給對方一個私密空間,雖然兩個人是兩口子,但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公開的,包括他們家族的一些機密資料,可以去征詢劉振華的意見,但各種數字是不能夠讓劉振華知道的,并不是說兩個人之間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而是給對方充分的尊重,如果對方想要讓你知道這些事情的話,自然而然的會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但如果對方不願意的話,你站在旁邊好好的尊重就是了,對大家來說也不見得是個壞事。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劉振華也知道國内這些人發展的不錯,尤其是武漢地區的周好漢和孫強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努力之後,這些人終于算是在武漢地區站穩腳跟了,鄭主任找了個理由也從這裏返回重慶了。
對于這樣的結果,劉振華并沒有什麽懷疑的,本身這裏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鄭主任也是在重慶享受習慣了的,怎麽可能會把自己放在一個小鄉村當中呢?前一段時間之所以過來,那也是爲了能夠東山再起,現如今牟取到了好幾十個位置,對手下的人也算是一個交代,而且校長那邊隊戴老闆越來越不滿意,這個時候返回重慶,對于鄭主任來說也是非常不錯的。
重慶軍統總部。
鄭主任再次來到了自己辦公室的前面這裏已經被粉刷一新了,前一段時間鄭主任離開的時候,這裏很多人都以爲鄭主任回不來了,所以直接把這間辦公室當成了一個雜物室,誰知道鄭主任忽然之間就殺回來了後勤的這些人,也是非常會看眼色的,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把鄭主任的辦公室整理的煥然一新,除了屋子裏有一些油漆味之外,其他的就好像從來沒有變動過一樣。
“鄭主任,您老人家看怎麽樣?自從您走了之後,這辦公室我就給鎖起來了,除了每天過來的打掃人員之外,沒有讓一個人進來過你老人家看看,要是有什麽需要的話,直接吩咐我去辦,馬上就給您準備好。”
後勤馬科長在這裏殷勤的說道,對于他所說的話,鄭主任那是連一個标點符号都不相信的,這屋子裏的家具明明都是新的,原來鄭主任在這裏的時候用的外貿雖然是一樣的,但那些全部都是一批舊家具。
“你小子就在這裏給我胡鬧,就是本身這裏的一些東西,我看的非常清楚的,用了幾十年也都有感情了,估計是我離開的時候都被你們給拉走了吧,不過我也不是那種計較的人,在什麽地方辦公都是爲黨國效力。”
鄭主任不想追究這件事情,但是也得讓這些人明白,自己反正是看出來了,這次就放過你們,至于下一次的時候,就看看你們這些人如何表現了,如果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事的話,那就不太适合在這座大樓裏繼續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