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保持我自己的想法,如果要是就這麽饒恕了這些日本人的話,以後我手下的士兵也不會願意的,這些日本人明明就是一批賤民,如何能夠和我們平起平坐呢?如果要是這一次這樣放過他們,我敢打保票,以後他們的嚣張氣焰會越來越高,到時候咱們可就要後悔了。”
沙巴羅夫已經猜到了,傑克遜将軍收了錢了,但是他必須得表明自己的态度才行,所以就算是傑斐遜将軍暗示了好幾次,他還是想着保留自己的态度,而且說出去的話還非常的強硬,這讓傑克遜将軍皺起了眉頭。
“當然你所說的是正确的,爲了保證大英帝國的利益不受侵犯,你和我都可以随時放棄自己的性命,但是有些事情也必須得從長計議,現在英國商會已經是提出了抗議,他們每天的損失高達十萬大洋,如果要是我們繼續這樣對峙下去,等到英國商會向國内反映事情,我們所有的人可能都逃脫不了制裁。”
沙巴羅夫的确是英國駐軍的高層,但是和傑克遜将軍比起來,他的這個高層就有些不如了,還沒有辦法接觸英國總商會的這些人,對于傑斐遜将軍所說出的這個數字,他也不怎麽了解。
但是他卻知道這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從資本主義國家裏出來,當然明白這些商人的力量,就算你是英國貴族,有的時候也不能夠和這些商人對着幹。
按照華夏人的說法,有錢能使磨推鬼,如果要是你得罪了這些有錢人,哪怕你的後台再怎麽硬,也有可能會被他們給換掉的。
平常的時候商人們巴結你,但如果這些商人全部聯合起來的話,那就能夠推動更大的改變,絕不是沙巴羅夫能夠阻擋的。
“可是我的愛人就這樣白死了嗎?日本方面總得有些道歉的舉動才可以,更何況我還要帶領軍隊在香港待下去,如果要是沒有一個很好的交代的話,以後我在下面的人面前也擡不起頭來,請将軍閣下能夠體諒一下我。”
沙巴羅夫終究是後悔了,如果能夠見到劉振華的話,那麽這筆錢怎麽可能會便宜了傑貝遜将軍呢,現在可倒好了,非但一毛錢都沒有收到,反而是被傑斐遜将軍給威脅了一番。
如果要是還保留原來的意見,傑斐遜将軍随時都有可能把自己調動到其他地方,英國的殖民地多了去了,香港這裏可是非常不錯的地方,想要到這裏來當兵的人有的是,非洲的殖民地也非常廣大,但是有人願意去嗎?
“這一點你請放心就是了,該你獲得的賠償絕對都不會少的,甚至幾個主要的犯人也可以交到你的手上,這一點我們都可以進行保證的。”
傑杯遜将軍說完這句話之後,沙巴羅夫實在是太失望了,人都已經死了,懲罰那些人也沒有什麽用處。
他想的就是從這件事情上狠狠的撈一筆,但很可惜傑本遜将軍沒有提這個事兒,這就說明傑斐遜将軍已經在這件事情上撈夠了,如果你還想要收錢的話,日本那邊也不是傻子。
沙巴羅夫和傑斐遜将軍又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會談,沙巴羅夫算是死心了,這件事情基本上和他沒什麽關系,出門的時候他惡狠狠的看了看傑克遜将軍家的小樓。
如果要是可以的話,他恨不得扔個炸彈進去這件事情,自己明明是受害者,但是卻沒有資格做出任何的決定,包括在收錢的方面,也是你這個家夥收的最多就好像是你老婆被殺了一樣。
沙巴羅夫一陣憤怒的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路上還撞飛了一個小攤子,這家夥現在急需要發洩,誰要是觸到他的黴頭的話,恐怕就會被他直接給臭揍一頓,反正在他的心裏也沒有什麽好尊重的,現在就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恩?
沙巴羅夫看到自己别墅的門口停着兩輛小汽車,其中一輛小汽車上面坐着的人十分的高貴,這好像以前的時候沒有見過。
“沙巴羅夫先生,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宮本一郎,我是長谷川會社的舍長,相信以前的時候先生應該聽說過我今天到這裏來是有些事情想商量,不知道沙巴羅夫先生有沒有時間呢?”
因爲井上一郎出了那麽大的岔子,所以劉振華認爲香港的事情需要有别的人來幫忙,如果要是叫來他的政敵的話,那麽還不夠内部鬥争的,幹脆把這家夥的小舅子給叫來。
之前香港的基礎都是宮本一郎操作的,現在兩個人之間的親戚關系又比較近,所以讓他們兩個互相配合是完全可以的。
劉振華已經來過一次了,既然你不給面子,那麽我就不會來第二次,讓宮本一郎來出面,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事情了。
“我和你們有什麽好談的,現在還和你們不共戴天呢,你們可是殺了我的人。”
沙巴羅夫憤怒的說道,他對那個小妾還是非常有感情的,畢竟在遠東的這些時間裏,都是那個小妾陪伴度過的,現如今人已經走了,雖然他想要撈取一筆好處,但是畢竟還是有感情的。
看到眼前的這些日本人,他的手不自覺的就碰到了腰間的手槍,當然他也不是個失去理智的人,如果把眼前的人擊斃了,那就代表着他理虧了。
“剛才我已經與夫人見過面了,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夫人決定不再追究這件事情,如果沙巴羅夫先生不明白的話,還是請尊夫人解釋一下,我們就先離開了。”
宮本一郎陰險的說道,你這個家夥在乎那個小妾的姓名,但是你老婆可是不在乎的僅僅是兩箱黃金而已,你老婆就已經是表示不追究這件事情了。
英國貴族不是沒見過錢,但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個丢人的事兒,那位夫人也沒有想到死了個小妾還能收到兩箱黃金,當然是非常高興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