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川原太來到香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剛開始的時候工作非常的不錯,但是現在突然間就陷入到了一個瓶頸期。
原本他想着收買來香港養病的那些軍官爲他服務,但是從昨天開始,他就聯系不上那些軍官了,所以這家夥内心非常的害怕。
在海軍情報調查科當中,這個家夥算是一個新手,如果要不是他鑽入了長谷川商行的行列當中,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大的成就呢?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這家夥可以拿出那麽多的資金,這些錢全部都是長谷川商行的,要不然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去收買香港站站長。
今天已經是香港站站長失蹤的第十二天了,這家夥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如果要是明天還沒有人出現的話,那就得想辦法返回日本了。
雖然長谷川商行能夠保得了他的平安,但如果上面知道他擅自動用商行的資金的話,那恐怕他會死得非常的慘。
雖然他是日本情報調查科的人,但是對于長谷川商行來說,如果你違反了我們的規定,不管你是誰的人,你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雖然這件事情很難以相信,但是他在長谷川商行的這一段日子裏,他也的卻是看到了這樣的事情。
有人跟日本駐軍有關系,有人跟日本海軍有關系,但如果要是冒犯了長谷川商行的話,不管你的後台有多麽的厲害,這邊都會想辦法幹掉你的。
而且沒有任何的證據,就算是有證據的話,有人敢于向長谷川商行來挑釁嗎?
肯定不會的,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情況,無非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員而已,海軍調查科才不會爲了他和長谷川商行過不去。
這家夥翻開了自己的行李箱,明天如果看不到中統站的站長,那就必須得先回日本了,隻有回到日本才能夠保住一條命,至于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現在已經是顧不上了。
原本有好幾條大魚都已經咬鈎了,但是和自己的性命相比,那些大魚也就沒什麽用處了,就算你能夠立下天大的功勞,但保不住自己的性命又有什麽用呢?
其實他已經把這裏的情況報告給情報調查科了,希望那些人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可無奈的是他搞錯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所在的地方是海軍情報調查科,但是他收買的軍官全部都是國軍的陸軍軍官,隻能給我提供陸地上的一些消息,海軍如果得到了陸軍的消息,沒給他們扔了已經不錯了,怎麽可能會給他們送過去呢?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這個家夥想要讓海軍情報調查科的人保住他一條命,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現在必須得依靠他自己的能力,快點兒的返回日本才行。
他已經是購買了明天晚上的船票,明天下午拿着行李箱過去,如果還看不到中統站的站長的話,那就隻能是先行返回日本了,回去之後再做打算。
把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一遍之後,這家夥就躺在了床上準備和衣而睡,已經是好幾天沒有脫衣服了,主要也是害怕有人盯上自己。
雖然這周圍還有其他的日本人,但那些人都是長谷川商行的雇員,别看平時的時候稱兄道弟的,一旦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洩露了,這些人就有可能第一時間把它給幹掉,這些人對長谷川商行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進入長谷川商行之後,他也面臨着好幾次的洗腦,對于長谷川商行的這種思想教育工作,這家夥還真是有些佩服,如果自己在這裏待的時間長了,恐怕也忘記了當年的夢想了。
一心的隻想給長谷川商行賺錢,不過人家說的也沒錯,隻有長谷川商行辦的更好了,下面的員工才能夠獲得更多的錢,如果要是中間有巨額虧損的話,那就等于是虧的所有人的錢。
就在三川原太快要睡着的時候,忽然間他的神經緊繃了一下,他聽到有聲音響起來了,這家夥在自己的家裏埋設了好幾個陷阱,就是爲了防止别人偷偷的進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他立刻去摸枕頭下面的手槍,但是還沒有摸到手槍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腦門上已經頂上了一把槍。
“井上社長,這是什麽意思?”
這家夥很快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看到井上一郎從門口進來,他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肯定是東窗事發了,挪用了那麽大的一筆資金,井上一郎如果查不到的話,那才是見鬼了呢!
不過三川原太原來的時候做過估計就算是要查到的話,那也得是一個星期之後,爲什麽這麽快就查到了呢?長谷川商行最近沒有那麽大規模的投資呀?
井上一郎什麽話也沒說上去,就給了這家夥一巴掌打的這家夥眼冒金星的,還好意思說是什麽意思。
如果不是你這個混蛋的話,老子又怎麽可能會被會長懲罰呢?現如今能夠保住一條命,這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了,沒想到你這個家夥現在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給我仔細的搜,把所有的東西都帶回去,另外把這家夥也給我帶回去,叫下面的人給我好好的審問,絕不能夠把這個家夥弄死了,我必須得好好的陪他玩兒玩兒。”
井上一郎咬着牙說道,這也是難免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井上一郎的确是吃虧不少,如果要是讓井上一郎來選擇的話,他甯願當初沒有看上這個才華橫溢的家夥。
說句實在話,這家夥的确是給長谷川商行帶來了不小的收益,要不然的話井上一郎也不可能會看上這個家夥。
他自己也不是個傻子,但不管怎麽說,現如今你做的這些事情,當真是讓井上一郎害怕,差點就丢掉了命。
最壞的結果已經來了,三川原太内心如陷入了冰窖一般,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落在長谷川商行的手裏,那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