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不是說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嗎?現在就是你們所謂的掌握之中嘛,如果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可以自裁以謝天皇了。”
二十分鍾之後廣本賢二也來到了這裏,看着樓頂上的那幾具屍體,這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而且上樓頂的門還被封住了,因爲這裏是公共租界,所以還不能夠采用極端手段破門,隻能是慢慢的來。
手下的這些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難不成說敵人的身手太厲害,咱們這些人太草包嗎?
樓頂上明明有那麽多的狙擊手,就算是相互觀察的話,那也不能夠被敵人全部偷襲了。
現在考得好了,一個漏網的都沒有,全部都被挂在大樓上曬太陽,尤其是旁邊的那幾個字兒,實在是太顯眼了,周圍很多華夏人還有拍手叫好的,甚至還有些人拿來了鞭炮。
雖然日本特工在公共租界裏十分猖獗,但這裏畢竟不是日本人自己的地盤,老百姓想要慶祝一下,難不成他們還能夠到處抓人嗎?
“還愣着幹什麽,難不成等着我給你們發獎金嗎?去調遣更多的狙擊手過來,如果要是再出現了類似的事情,我把你們全部都挂到樓上去。”
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旁邊已經有很多記者在這裏拍照了,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才行。
所以廣本賢二采取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增加更多的病例,現在已經确定了徐恩增就在這裏,隻要是不讓這個家夥跑出去增加兵力也沒什麽,大不了把其他的事兒都放下來。
就在廣本賢二憤怒的時候,徐恩增也憤怒了。
“你們說這到底是誰幹的?”
徐恩增不是個傻子,日本人在樓頂出事了肯定會追究這件事情的,如果日本人追究起來的話,一定會繼續往這裏增派人手的,那麽他們這些人想要出去,那就難上加難了。
葉秀峰的臉上有點難看,這件事情還用問嗎?除了劉振華有這樣的能耐之外,别的人就算是有這樣的能耐,他們也沒有這樣的膽子。
把日本人殺死了不說還把他們挂到樓上,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挑釁,換成其他人誰敢這麽做,誰嫌自己的命長了?
“這件事情應該是北平分幹幹的,畢竟除了他們手下的人之外,恐怕也沒有人有這樣的能耐,但是劉站長做事情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或許這件事情也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我覺得咱們還是稍安勿躁比較好。”
在場的人都沒有人吭聲,也不能夠讓徐恩增繼續的丢臉,所以葉秀峰就站出來了,聽完了葉秀峰的分析之後,徐恩增竟然是閉嘴了,想想好像也真是那麽個道理。
“你說的也對呀,這小子也接到了校長的命令,如果我要真在上海的地圖上出了什麽事兒,恐怕他姓劉的也不好給上面交代,隻是把日本人都吸引到這裏,咱們豈不是更難出去了嗎?”
有些事情就是說不通,哪怕你想破了腦袋這件事情還是說不通。
明明是爲了讓他們快點兒的離開,現在看看樓底下就知道了,光日本的車輛就多了十幾輛。
而且周圍樓上的有些人已經不隐蔽了,他們直接站在樓道邊兒監視這邊,這裏可以說是連個蒼蠅都跑不出去了。
“按照屬下對他的了解,他這個人做事情不會虎頭蛇尾的,任何事情都有它自己的原因,王金标的事情出了之後,他也給了我們不小的幫助,光是給咱們的那些武器,那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拿出來的了,請主任放心就是了,我已經跟美國人再三确認過了,隻要日本人不沖進來抓人,咱們這邊絕對是安全的,整層樓我已經讓咱們的兄弟都準備好了,絕不會有人混進來的。”
出于對劉振華的盲目信任,葉秀峰也隻能是暫時安撫住眼前的這個家夥,在葉秀峰看來就算是沒辦法沖出去的話,咱們這些人手裏又不是燒火棍子,大不了和日本人拼了。
在上海的這段時間裏也看過日本人太多的殘暴,内心當中也有和他們拼命的想法,隻是徐恩增這麽的膽小,恐怕就沒有這樣的想法了。
就在雙方都憤怒的時候,劉振華已經返回了軍統的據點,并且做出了統一的安排。
上一次戴老闆要強攻海軍俱樂部,手下的這些人沒有多麽的樂意,現在劉振華對海軍俱樂部做出安排,這些人立刻就開始幹活去了。
“你也要強攻海軍俱樂部?”
劉梅有些詫異的說道。
劉振華做事情很少會做出這麽魯莽的決定,要知道現如今敵人的勢力太強,咱們如果和人家拼消耗的話,咱們這邊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劉振華在做事情的時候,以保存自己的實力爲第一要務。
“我的腦子又沒有毛病,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讓下面的人先對海軍俱樂部進行偵查,這一段時間因爲中統徐主任的事情,所以很多人都去那邊了,海軍俱樂部這邊肯定是有空隙的,咱們也該對洪秘書這件事情有個結論了。”
劉振華嘴上是這麽說的,心裏其實有另外一個安排,這麽多人想要攻打海軍俱樂部,損失肯定是不小的。
所以劉振華已經準備單槍匹馬過去了,就憑自己這一身本領,進去之後肯定沒什麽攔截的,到時候洪秘書也就能出來了,隻要是外面的人能夠做好接應就行。
劉振華這麽做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上次那個房間裏的東西,洪秘書既然已經交了買命的錢,咱也不能夠這麽不講究。
更何況劉振華還有另外一個想法,洪秘書的手裏肯定還掌握有其他的資料,這個人值得救出來。
“我說怎麽忽然間徐主任那邊出了這樣的事情,原來都是你搞的鬼,不過我也要提醒你一句,黨國對這位徐主任非常看重,可千萬别玩過了火,到時候闆子打下來可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