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閣下,我已經是告訴過他們了,但他們非要進來。”
大田義男的秘書委屈的說道,剛才在門口他還想攔住這些人,誰知道被這些人直接打了兩巴掌來到華北之後,他的秘書也算是人上人了,什麽時候遭遇過這樣的待遇?
在派遣軍司令部也是個貴賓了,誰知道這些人不問三七二十一有人阻攔就打人,門口的衛兵都被槍托打暈過去了。
“你們到底來抓什麽人,竟然在我這裏如此無禮,你們的長官是誰?叫出來見我,如果今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要跟你們去見司令官閣下。”
大田義男還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是感覺到非常的憤怒,連自己手下的秘書都挨了打,更加不要說其他的手下了。
這些人做事情如此的嚣張,真不知道他們屬于誰的手下,等會兒就讓你們這些人好看。
藤井隊長……
當軍官站出來之後,大田義男就有些迷惑了,藤井隊長是司令部的憲兵隊隊長,而且是梅津美治郎的堂弟,這個人才十九歲。
如果他的堂哥不是梅津美治郎的話,這個家夥也就是個普通的日本軍人,但是在他的堂哥的關心之下,它就變成了司令部的憲兵隊隊長。
職務并不是很高,但是因爲他堂哥的原因,就算是一般的将軍也不會跟她計較的,不過據說這個家夥做事情很有原則,就算是在其他地方,也不會做出這麽無理的事情。
“我就是他們的長官,如果大田閣下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直接向我說就是了。”
藤井隊長一手握着日本軍刀,另外拿出了手裏的文件,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要在這裏逮捕大田義男。
“什麽走私?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來到華北才多長時間,怎麽可能會跟人串通好了去走私呢,就算是一個小孩子也知道走私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安排好的,分明就是我被别人給陷害了,你們到底有沒有腦子?”
大田義男粗略的看了一下逮捕令上面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并沒有說具體的内容。
大田義男感覺到十分的憤怒司令部,難道僅憑一些沒有證據的東西,就要把自己給抓起來嗎?這也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可不是直屬于司令部的低級軍官。
“大田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在這裏多說什麽,司令部的命令你也看過了,我來到這裏也不可能是假的,我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下,不要讓外面的人看笑話,而且你手下的大部分人必須得看管起來,這也是司令官的意思,很快就有人來對你進行審訊,如果有什麽不明白的事情,你可以跟他們好好的談談。”
程警隊長并不是來這裏聽他辯是非的,他僅僅是一個辦事人而已,上面要他抓誰他就抓誰。
而且根據藤井隊長所了解到的消息,所有的東西都是鐵證,沒有大田義男的知識的話,手下的人怎麽可能會那麽大的膽子,成車成車的運送武器裝備,據說這些東西是要運往華夏那邊的。
抓人的這些人都是從戰鬥部隊退下來的功勳人員,自然知道前線的戰鬥多麽的辛苦,現如今大田義男竟然把這些武器販賣給華夏的軍隊。
這就是背叛了整個日本帝國,而且把他們的生命置于不顧,所以這些人的動作也就粗暴了一點。
大田義男也明白,藤井隊長隻是個低級軍官,就算是你跟他在這裏理論,也沒有什麽好理論的。
總之他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他對日本帝國還是非常相信的,而且他也不屬于低級軍官,有些事情必須得日本本土的人過來審訊。
在特工總部大部分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這位大田義男被帶走了,他在這裏待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有很多人都沒有跟他說過話,這實在是太突然了。
不過這裏的很多工作人員都知道,大田義男是一個做事情非常認真的人,怎麽可能會去走私呢?就算是再怎麽缺錢的話,那也不會碰這個東西了,更何況走私的還是軍火。
在不遠處的一個街道上,井上一郎和橋本先生坐在一輛轎車當中目睹了整個過程。
“證據方面都沒有問題,就看你們接下來的運作了,這家夥在日本國内也是有支持者的,我這邊打探到的情報應該是日本軍部作戰本部的堂本部長。”
橋本先生已經把這位大田義男的底細給打探清楚了,如果要是以前的時候,他絕對不敢碰觸這樣有後台的人。
雖說他是日本情報界的王牌特工,但是跟這些有後台的人比起來,他的根基實在是太差了,如果要是跟這些人比起來的話,他自己可能根本不夠看的。
“放心就是了,我們長谷川商行要麽不做事情,要麽就會做一些大事情,日本方面絕不會有任何的阻礙,我們已經把那邊都打點好了,現如今要做的是如何在北平把這個家夥給解決掉,隻要是把它給解決掉,我們所要的殺雞儆猴也就實現了,同時你自己也要沖着你的位置努力了。”
井上一郎笑呵呵的說道,在這件事情當中,長谷川商行并沒有多麽動用自己的力量,全部都是橋本先生在做。
如果要是出現什麽偏差的話,長谷川商行會立刻抽身出去,所有的事情都是橋本先生自己頂着,跟長谷川商行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放心就是了,我這邊做的準備十分的多,絕不會出任何的問題的,也請代我問候你們的會長,以後如果有什麽差遣的話,我這邊絕無二話。”
橋本先生也算是表忠心了,這家夥并不認爲有什麽好丢人的,如果沒有長谷川商行的大力協助,誰坐在這個位置上都是坐不穩當的。
大田義男這個家夥簡直是找死,竟然想着去調查長谷川商行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