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香港的事情先推遲兩個星期,我有事情得先拿下,這件事情就先交給你,拿着我的親筆簽名,長谷川商行在北平所有的力量都可以調動,要給那些小小之輩一個教訓,讓其他人也看清楚,我們長谷川商行的尊嚴不容侵犯,不管他們做了還是沒做,隻要是有一個念想,就得讓他們付出永久的代價,一定要做得漂漂亮亮的,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負面影響。”
劉振華從旁邊寫了一封信,這也算是給井上一郎的一個機會,如果井上一郎能夠做得漂漂亮亮的話,哪怕他在香港做的事情不好,回來之後也會給它一個機會,畢竟這家夥的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
用日本人去對付日本人,這是劉振華之前的時候就策劃好的,如果要是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那實在是枉費自己的一番心機了。
長谷川商行現在是一個龐然大物,不管對面站着的敵人屬于哪一個組織,對于劉振華來說都無所謂,咱們這邊都沒有什麽好害怕的。
“哈衣…”
井上一郎非常激動的說道,雖然去香港也是一個不錯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會長把這件事情交給自己了,要知道在北平的能人多了去了。
門口就能夠叫緊好幾個來,但是劉振華并沒有叫那些人,反而是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這分明就是看重自己的意思。
橋本先生在旁邊有點兒吃味兒,本身這個事情是自己提供的,但是這位長谷川閣下好像是忘記了,并沒有對自己表現出什麽來,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吃了虧嗎?
在整個事情當中,自己可是什麽好處都沒有得到。
“橋本先生來京城的時間不短了吧?”
就在橋本先生心情比較低落的時候,劉振華忽然間說出了這句話,橋本先生不太明白劉振華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但是到了劉振華這個層次,那也是絕對有身份的人,不可能會在這裏和你聊家常的。
“屬下在北平已經是一年多的時間了。”
橋本先生的這個稱呼是有些問題的,但同時也是一個試探,他并不是劉振華的直系手下,但是他把自己當做劉振華的直系手下,就是想要看看劉振華有沒有要收攬的意思。
如果要是把自己給收過去的話,大田義男在自己的眼前也算不了什麽了。
“一年多的時間都沒有獲得晉升,日本軍部的人也是越活越倒退了,戰争開始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獲得了一定的晉升,所以你也應該提升一下了,我覺得這個大田義男做事情有問題。”
到了劉振華這個層次,絕不會主動的評價任何一個人,更何況大田義男還不是個普通的人。
這家夥可是華北地區的特工負責人,劉振華這麽說就代表着這個家夥要在這裏做不長了,橋本先生的臉上一片狂喜,這就是給自己的一個暗示。
“請閣下放心,以後屬下一定好好辦差。”
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能夠說到這個份上,這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如果要是繼續說下去的話,對大家來說也沒有什麽好處,所以在現如今這種狀态下,他們也都明白是怎麽回事。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有的時候也需要自己努力才行,在這件事情上,我想看看你的才能,我有事情要馬上南下,上海那邊還有事情等着我去處理,所以在目前這個情況下,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二人了,如果要能夠辦得妥妥當當的,以後的北平你會大有前途。”
劉振華并沒有把話給說死,能夠說到這個地步,那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等于是給橋本先生抛出了一個巨大的誘餌。
至于你能不能夠拿得住,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如果要是能夠攀上高枝的話,以後的好日子自然不在話下,可如果要是把握不住機會的話,那就别怪别人說你沒用處了。
橋本先生都忘記了自己是如何離開劉振華的辦公室的,隻覺得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燃燒,對于橋本先生來說,這一段時間一直生活在黑暗當中,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未來。
劉振華的幾句話就把自己給拉出來了,讓自己感覺到萬分的驚喜,所以現如今這家夥感覺到渾身都是勁兒,别說一個大田義男了,就算是華北派遣軍司令部,他也能夠把那些人給拉下水。
“橋北先生,接下來咱們該怎麽做?如果需要我配合的話,我這邊會全力配合,有了會長的命令之後,各部門都有我們的人,都可以調動他們幫忙的這件事情以你爲主導。”
井上一郎臨走的時候,劉振華就給了他一個眼神兒,這家夥也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盡量不要暴露太多的長谷川商行的勢力,但同時還得把這件事情給辦好了。
“井上先生竟然如此的照顧我?”
橋本先生終于醒過來了,但是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井上一郎難道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好好表現一下嗎?
雖然這家夥已經是長谷川商行的人了,但是在北平那麽多的經理級别的人物,憑什麽就能夠顯出你了呢?
“我馬上就要去香港了,這個功勞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作用,如果要是對你有作用的話,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
井上一郎說的也是實話,不管自己做的多麽出彩,到最後還得坐上南下的列車,至于橋本先生這裏就不一樣了。
如果要是坐好了的話,以後可能就是北平地區情報負責人,這樣的一個人欠自己一個人情,以後回來之後那也是非常好的事情,這個人情可是分量很重的。
“太感謝井上先生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漂漂亮亮的辦好這件事情。”
橋本先生作爲日本帝國的特工王牌,怎麽可能會不明白該怎麽做呢?這件事情不管大田義男有沒有參與,現如今她都是那隻雞了,長谷川一郎要做的就是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