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井上一郎加入長谷川商行的時候,橋本先生還覺得有問題,不知道井上一郎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畢竟那就是個商行,就算是再怎麽發展的話,也不可能會有太大的成就,現在這個家夥就有些羨慕了,井上一郎馬上就要被派往香港,誰都知道那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職位。
如果要是幹的好的話,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就算是做的不怎麽好的話,那也沒什麽好擔心的,大不了回來繼續任職就是了,反正比自己現在要強的多。
當然當時井上一郎加入長谷川商行的時候,橋本先生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少了一個競争對象。
如果要是井上一郎繼續在情報組織裏的話,那麽也算是自己的潛在競争對象,現在可倒好了,人家迎來了自己的春天,咱這邊的職位被别人給頂了,這麽長時間了還是原地踏步。
井上一朗用了最快的速度就來到了這裏,他也沒有那個功夫吃喝,所以就直奔主題。
“這麽說來的話,那這個事情是大田義男在搞鬼?”
井上一郎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聽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得到最爲核心的材料,畢竟那些東西橋本先生不可能拿出來,就算是要拿出來的話,那也是要交給會長的。
井上一郎隻不過是一個橋梁而已,但就算是這樣一個橋梁,那也是相當不錯了。
“目前還不是很好說,我們不太清楚這裏面的事情,根據我們這邊的估計,這裏面應該是有深層次的内容。”
橋本先生故弄玄虛的說道,其實這個家夥隻不過是沒調查清楚就是了。
如果調查清楚了就知道大田義男也不敢動長谷川商行,他隻不過是以爲長谷川商行内部的某些經理罷了,隻不過這些人互相安插間諜,把一個非常簡單的事情給搞得複雜了。
“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必須得立刻向會長彙報,請橋本先生跟我一同前去,這裏面很多事情我也解釋不清楚。”
在外務省工作了那麽多年,官場上的一些事情,井上一郎可以說是非常清楚,橋本先生那麽熱心,難不成當真是跟自己的私交嗎?
兩個人之間的确是有交情,但是這個交情絕對沒有這麽深,聯想一下橋本先生最近的處境,井上一郎還不明白嗎?
就應該把這個人引薦給會長,到時候這件事情也就跟自己沒什麽關系了,最終是個什麽樣的結果橋本先生自己承擔着,自己這個橋梁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那就拜托井上君了。”
橋本先生的眼睛一喜,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機會,如果要是之前的時候沒有到處撒網的話,也絕不可能會探聽到這樣的消息。
橋本先生說完之後正準備往外走呢,但是看到井上一郎沒有出去的意思,很快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自己剛才是有點高興的得意忘形了。
井上一郎馬上要去香港了,這邊的很多事情的确和他沒關系,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整件事情井上一朗起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人家總不能什麽東西都不獲得吧,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總該有些問題是應該說清楚的。
政治上的事情的确不需要了,但是如果沒有點好處的話,人家憑什麽去給你引薦呢?
“聽聞老兄馬上就要去香港上忍了,那可真是一個繁華的地方,我這裏并沒有什麽其他的禮物,所以這個是最實在的了,就算是幫助老兄在香港站穩腳跟了。”
橋本先生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個木盒子,裏面是整整齊齊的十個金條,這也算是給井上一郎的辛苦費了。
井上一郎在旁笑着點了點頭,到底是橋本先生做事情還是很講規矩的,不會讓咱白忙活。
兩個小時之後,這二人就坐在了長谷川一郎的辦公室裏,本身劉振華都準備南下了,誰知道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櫻子小姐就趕緊的把電報發到了劉振華那裏。
劉振華也隻能是回來見見這兩個人,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如果長谷川商行有什麽事情的話,劉振華會毫不猶豫的抹殺掉所有的知情人,因爲這是自己現如今最有用的身份,絕不能夠有半點的差池。
聽完了橋本先生的彙報之後,劉振華皺着眉頭想了想,這個大田義男既然是新來的,跟自己無怨無仇的,爲什麽會跟上這個事情呢?當天護送這些人的時候,劉振華也是在場的,應該是特務隊的那個家夥貼上去的。
一般人遇到長谷川商行的事情,大部分都會敬而遠之的,絕不會在這個事情上多說什麽。
因爲他們非常明白,萬一要是說錯了話,連帶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小命,不要想着在長谷川商行的身上立功,隻要是不把自己帶進這個漩渦,這已經是非常好的事情了。
這個殷大強的特務隊就不一樣了,竟然是想着往上碰,既然是這樣的話,劉振華就必須得給他們個教訓才行。
同時也是給其他各部門看看,讓你們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要是以後感覺針對我長谷川商行,這就是你們這些人的下場。
“橋本先生送來的這個消息極其重要,我非常清楚我手下的人在幹什麽,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是不滿意的,竟然有人敢于調查我長谷川商行,這分明就是在漠視我的尊嚴。”
劉振華慢條斯理的說道,但是屋子裏的兩人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劉振華本人身居高位,那種氣質是其他人所沒有的,而且在說話的時候,這兩人本能的感覺到有些冰了,看來大田義男的日子不好過了。
“閣下說的對,這些人實在是太大膽了,如果要是需要在下進行配合的話,請閣下直接吩咐。”
橋本先生這個時候也非常明白,到了自己表忠心的時候了,如果要是能夠靠上來的話,那對自己以後可以說是非常的好,至少不需要在這個尴尬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