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從一九三五年就叛變了自己的國家,他和他的大兒子一直都掌握着好幾條交通線。
這幾條交通線每年都能夠給他們帶來上百萬大洋的利潤,如果要是就此停住的話,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巨大的損失。
這老家夥這些年也看出來了,真金白銀才是最爲主要的,除了眼前的這兩個兒子之外,他還有另外的一個小兒子,小兒子被他送到法國讀書去了,而且還在那邊置辦了産業。
這就是這家夥的想法,如果要是一旦國内待不了的話,完全可以到國外去待着,隻不過那個時候就得花錢了,如果沒有足夠的錢的話,恐怕就有些不太好了。
“這一筆是趙四虎的,這個家夥跟我們不合作,我已經是找人把它給做掉了,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城南倉庫裏,本來這兩天就能夠賣掉了,現在可倒好了,被日本人圈在這裏,眼看着這些東西賣不出去。”
殷汝耕的大兒子在他的辦公室裏,這屋子裏也隻有他們兩個人開始說一些他們做的缺德事兒。
趙四虎是南城的一個商人,而且是京城有名的商人,但是被殷汝耕盯上之後,全家老小都被他給殺害了,總共二十二口。
爲了能夠得到人家手下的這些資産,不惜把幾歲的孩子也給幹掉,這就是他們這些人幹的事兒,跟日本人比起來,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人家家裏死了那麽多人,他們非但沒有一點愧疚,而是想着如何處理掉人家手裏的這些家産,換成真金白銀,現在因爲日本方面的這個消息,讓他們隻能是先回到這裏了。
“京城并不太平,這些東西又不是咱們的,社會上也有不小的言論,估計會有人動手搶奪的,到時候對咱們來說可不是個小事兒。”
殷汝耕非常清楚,這些不義之财,必須得快點處理掉才行,江湖上也有很多的傳言,如果要是到了那些綠林好漢的耳朵裏,他們可不管你現在給誰辦事兒,做一票就直接走了。
京城周圍也有很多綠林好漢,他們做事情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的。
如果你們老一輩子就積攢一下這些财富,這些人自然是不會随便動手的,上門要個茶錢自然也就過去了,可如果要是你從别人那裏搶來的,有些事情就不太好說了,你能夠搶人家的,我們也就能夠搶你的。
“父親說的是,本來我已經是約了一個南洋商人他出的價格也不錯,現在可倒好了,我自己沒辦法出去,下面那些人如何信得過?”
大兒子也是點了點頭,他們下面這些人沒有一個有用的,這些家夥基本上都是拿錢找來的,面對那麽大的一筆巨款,這些家夥肯定拿錢走人了,怎麽可能還會回來呢?
所以他們這些事情都是父子兩個親自經手的,而且如果被日本人知道的話,這也算是一個把柄。
“先在那裏放着吧,盡量不要出什麽事情,我也不敢讓治安軍的那些貨色過去幫着看着,如果要是讓他們過去看着的話,三兩天的功夫我就變空了,這幾天我找個機會讓你出去,你盡量把這件事情給做好了,軍統方面的目标是我,你們隻不過是連帶的。”
殷汝庚想了想說,還是不想放棄這百萬家财。
他的大兒子也是點了點頭,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如果要是連這個都害怕的話,幹脆也就不需要出門了。
而且初生牛犢不怕虎,在他看來什麽劉站長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跟他們沒多大的關系,就算是來了的話,現在也不是以前的京城了。
安排完了這些事情之後,這家夥就看上了外面漆黑的夜空,不知道這些軍統的人都在什麽地方,殊不知距離他不到三百米遠的地方,軍統的人就在那裏盯着,隻不過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就是了。
劉振華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暗殺工作會如此艱難,在劉振華看來,就算是日本人把它放在日本司令部,那也沒有什麽好害怕的。
自己也絕對有能耐幹掉這個家夥,畢竟北平的日本司令部和上海的比起來,防禦能力可是下降了不少。
可沒想到這個老家夥自己比較在乎性命,竟然是縮在了自己的官邸當中。
“兩天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咱們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如果要是繼續這麽下去的話,咱們北平分站這一次丢人丢定了。”
李天有些懊惱的說道,原本也以爲這是個簡單的事情,畢竟他們以前不知道做過多少類似的工作了。
但是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麽,畢竟他們也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要是繼續這麽拖下去的話,上面也肯定會失去耐心的。
“這跟我們可沒多大的關系,如果我們早先動手的時間比較快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是完成了,主要是因爲總部那邊的情況,總部這些家夥做事情沒有一個準譜,這種消息直接就洩露出去了,日本方面要是再沒有什麽動作的話,那才是見鬼了呢。”
劉山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不過他所說的也是實話,如果總部那邊沒有把消息洩露出去的話,現在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呢?
他們絕對有能力繼續把這個家夥給幹掉,現在除了外圍的一些日本憲兵之外,日本特高科也摻和進來了,當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大家說完之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站長,那邊這件事情總得有個解決辦法,他們幾乎把所有的滲透方式都用進去了,但是也沒有什麽作用,裏面的人很明顯就是不出來,如果要是還想着進去的話,那個也不是個簡單的事兒。
“你們都看我幹什麽,難不成這點小事還能夠難住咱們嗎?隻要是想要做這個事情,那就是很簡單的,現如今我給你們說一個辦法,隻不過咱們就需要付出的比較多就是了,現在全國人民都在看着咱們,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