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來自于日本北海道,身材矮小,大約也就是一米五的身高,此刻聽到殷汝耕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麽好表情,非常傲慢的點了點頭,殷汝耕爲什麽不喜歡日本人跟在自己的周圍呢?
一方面說是保護自己,另外一方面也跟監視自己差不多,再加上這些日本人鼻孔長在頭頂上,跟他們說話,的确是個非常費勁的事情。
“閣下不需要感謝我們,這全部都是日本軍部的命令。”
佐佐木隊長非常高傲的說道,言下之意就是沒有軍部的命令,我們這些人是不會管你的死活的。
殷汝庚也沒有說什麽,領着自己的随從這就走出了大樓,日本人有他們自己的交通工具,音如歌也懶得管他們,更何況僅僅是個憲兵隊副隊長而已。
跟自己的級别差的很多,不需要自己去應付他們,找其他的人應付他們就行了。
如果要說到保障的話,還是要依靠自己的人才行,憲兵隊裏的人如果說到打仗的話,那應該是沒問題的,可如果要是說到保護人的話,他們可能就沒有多大的能耐了。
正準備上車的時候,殷汝庚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有多麽的大,因爲這個家夥非常清楚,軍統對于自己的暗殺工作安排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些日子幾乎都在暗殺當中度過,但是并沒有發生任何危險,這也就讓她沒怎麽看得上軍統的暗殺隊。
“橋本先生,您這是……”
北平的特務頭子殷汝庚當然是相當熟悉的,沒想到北平的特務頭子竟然是在樓下等着自己,而且身後還帶着幾十名穿着黑色西裝的人。
“殷先生,我奉命率隊來保護你,這次的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想必岡本司令官沒有說明白,你應該聽說過軍統北平分站……”
橋本先生的話說完之後,殷汝耕整個人就傻眼了,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在他的印象當中,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軍統北平分站不是安靜了很長時間了嗎?
怎麽會突然間就冒出來了呢?
對于軍統北平分站,橋本先生也不願意接觸,可是咱們這邊已經接到了那邊的消息,如果特高科沒有什麽反應的話,那才真的是讓人家笑話,連亮劍的能耐都沒有了嗎?
殷汝耕聽完這些話之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剛才岡本司令官并沒有說的那麽詳細,隻是說軍統那邊要對他動手,軍統哪天不對他動手了?
咱們不都是好好的活着嗎?這一次有确切的情報,是軍統那位劉站長親自安排的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那位劉站長幾乎在全國都留下了名聲。
從東北一直到上海,哪裏都有那位劉站長的傳說,自己身邊這些人雖然看上去還算精銳,但是怎麽比得上土肥原閣下手下的那些人呢,連他手下的那些人都被幹掉了,更何況自己這些手下了……
“橋本先生可一定要救救我呀,這位劉先生的能耐想必你也明白,不知道你們這邊有沒有什麽妥當的辦法?”
殷汝庚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心慌,剛才見到佐佐木隊長的時候,内心當中還沒當成一回事兒,感覺這些日本人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而且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上那麽多的日本人,有些暗地裏的勾當怎麽做呢?
“殷先生放心,在下必定會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但同時也希望殷先生能夠配合我們,如果不是非常必要的場合,請您還是留在市政府,又或者是您的官邸,這樣我們就能夠對您周圍進行布控,等到我們挫敗他們的這一次暗殺行動之後,咱們就可以恢複正常生活了。”
保衛一個人其實很簡單,讓他老老實實的在某個地方待着,對周圍的地區進行監控,基本上都能夠躲過去的。
而且這也是最省成本的一種方式了,如果這個家夥到處跑的話,總不能在整個京城都爲他安插那麽多的諜報人員吧,如果要是這樣的話,咱們也就别做其他的事情了,光看着這個家夥就行了。
“我這邊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我全部都聽橋本先生的,一切就都拜托了。”
聽完了殷汝耕的話,橋本先生的臉上也是一臉的不屑,這家夥分明就是自己怕死,還表現的那麽配合,不過殷汝耕手裏的這條交通線,不管是日本人還是這些漢奸,他們可都是十分看得上的。
橋本先生之所以到這裏來,也是想着能夠撈取點好處,這些日子特高科的經費也不是很夠,如果能夠從這老小子的手裏敲出點錢來,也能夠改善一下上下的生活,當然現在剛剛見面,總不能上來就說這個事情。
殷汝耕選擇了自己的官邸,那裏是他搶占的另外一個商人的,本身可以在市政府的,但是市政府人多眼雜的,你怎麽能夠保證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調查過呢?
而且還有周圍地區的一些工作人員想要混進去,實在是太簡單了,但是他自己的家就不一樣了。
這裏所有的人員都是備案的,而且如果有人想進去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有任何公務找殷汝耕手下的人代替就是了。
除了他自己之外,全家上下二十多口人全部都搬到這裏來了,他的兩個兒子都已經成家立業,平時的時候居住在其他地方,仗着他腦子受到日本人的青睐,在整個京城當中也是享盡了清福。
現如今讓他們待在這麽一個别墅當中,自然是沒有人願意的,而且連大門都不讓出去,根據日本特務所說的,萬一遠處有狙擊手的話,你站在院子當中很有可能會被打死的,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家裏被鬧的雞飛狗跳的,這些人本身就是在外面玩習慣了的,你讓他突然在這個房間裏如何能夠過得去呢?
不過殷汝耕着急的不是這個着急的是他手下的走私事件,那可是一大筆錢,現在都要停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