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第二層的道館之後,很多人都在這裏議論紛紛,不知道九龍會的人還來不來,這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一樣,反正能來這裏觀看比賽的,在日本人當中也是非常有勢力的,中午的消息他們當然是有資格知道的。
“來了來了。”
當這個聲音傳出來之後,其他人也都開始閉上自己的嘴巴了,以九龍會會長和總教頭船越文夫爲首,後面跟着三十多個人。
不過大家能夠看得出來,護衛隊也是有等級的,從步伐和眼神上就能看得出來,這一批人顯然是臨時弄來的,不過這樣已經相當不錯了。
對于其他的小型商行或者會社來說,能有這麽三十多個人,稱霸某一地區完全沒問題,但是對于九龍會這種全國性的超大組織來說,這三十來個人就有點丢人了。
在看對面長谷川商行,可以說是人強馬壯,明明是雙方對等的一場比試,卻偏偏變成了人家的主場,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九龍會的人要挑戰呢,就算是長谷川商行做的再怎麽過分,他們也得硬着頭皮打下去。
如果要是借口場合不合适,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在場的人立馬就謠言傳出去,說是九龍會的人不敢鄙視了,所以去找一些其他的理由,就是想辦法躲過這一次比試。
風雨漂泊的九龍會還能夠受得了這些謠言嗎?如果要是之前沒有失敗的話,你們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我九龍會做事情,我行我素。
跟你們這些長嘴婦人沒什麽關系,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在現如今這個情況下,他們當真是受不了一點兒的謠言了。
香月清司是駐軍司令,而且本身的身份也足夠,所以這家夥擔任了今天晚上的主持人。
伊藤弘博本來是主持人的,但是臨時感覺到不怎麽舒服,主要也是因爲控制不了,覺得心裏不舒服,所以就把這個位置交給香月清司了。
在别人看來這是個苦活,但是對于香月清司來說,他非常願意幹這個活兒,這可以讓自己露個臉。
原本他就是個師團長,現如今變成了華北駐屯軍的司令,雖然是暫時代理的,可如果要是名聲好了的話,沒準以後就這麽留下來了。
“各位來賓,請允許我向大家介紹新任平津警備司令部司令長官,岡本一郎少将。”
在比賽之前,這個家夥把岡本一郎推出來了,這也是劉振華的意思,誰都知道岡本伊朗是長谷川商行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把岡本一郎給推出來,也是告訴在華北地區的日本人,以後做事情最好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跟長谷川商行過不去。
“岡本初到貴地,請各位多多包涵。”
岡本一郎向周圍的人七十度鞠躬。
“閣下。”
是到了劉振華他們坐的那個方位,把身子就變成了九十度了,周圍很多人都有些不舒服,畢竟岡本伊朗代表的是帝國軍人,長谷川一郎就算是再怎麽厲害,讓帝國軍人這樣鞠躬,這也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
不過他們也隻是嫉妒而已,如果他們自己能夠達到那個高度的話,恐怕他們這些人自己也會願意做的,因爲這樣會讓自己的虛榮感達到頂峰。
如果不是必要的條件,劉振華也不會安排這樣的事情,主要也是因爲華北占領下來了,如果要是不給這些人立個規矩的話,他們肯定會禍害華夏的老百姓的。
誰都知道長谷川一郎講究以和生财,不允許手下的人在華夏胡作非爲,如果要是這些人攝于長谷川商行的威力,能夠好好的約束自己的手下,這也是華北老百姓的福氣了。
至少從目前來看,華北的老百姓過的隻是稍微苦點,并沒有出現大規模的慘案。
“我提議,大家端起酒杯,敬岡本将軍一杯酒,請岡本将軍以後多多努力,護衛我們的安全。”
加藤健太郎拿起了手裏的酒杯,然後周圍的人誰敢不給面子的?
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敢不端起酒杯的話,那豈不是代表着跟長谷川商行作對嗎?人家連駐軍司令長官都能夠拿得下來,你以爲你算個什麽東西了?
九龍會的會長和船越文夫氣呼呼的看着這一切,本身這就是一場武術比試,長谷川商行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個見面會,而且在這樣的場合下,竟然還要飲酒,這分明就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到底什麽時候可以開始比賽?今天晚上到這裏來是開歡迎酒會的嗎?如果要是開歡迎酒會的話,那我們就等你們看完了再來。”
船越文夫是個老狐狸,自然是能夠忍得住這樣的事情,但是九龍會的會長就不一樣了,這個家夥感覺到渾身上下不舒服,你們這些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分明就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首先要做的應該是比武才對。
他這個話說完,最先不滿意的就是香月清司了,别管因爲什麽樣的原因,香月清司是首先站出來的,喝酒的事情是後來才有的。
所以香月清司有些不滿意的看了看這家夥,如果要是以前的時候,一個陸軍中将,還不放在九龍會的眼中。
但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再加上誰也不知道香月清司以後的走向,沒準兒會變成大将的,那個時候要是真的執掌整個華北,九龍會又得罪一個敵人。
介紹完畢之後,香月清司就請雙方上場,雙方可以随意使用武器,也可以約定比試什麽,這個就不是他管的了,隻要等雙方商量完了,他向大家宣布就可以了。
在整個日本,見到才具有最好的觀賞性,但是見到是船越文夫的長項,他們認爲長谷川一郎是忍者,所以根本不會這個,今天晚上的比武可能沒那麽美麗,但是誰知道劉振華上場之後,直接拿了一把木劍。
以己之長,攻彼之短,這是應敵的方略,長谷川一郎在幹什麽呢?他要用劍道和對方決勝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