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上大師的這個動作,大部分的人都看到了,他們也在内心知道了劉振華的地位,雖然大部分的人還不知道劉振華的身份,但是菊池先生充分發揮了自己大嘴巴的作用,給所有的人科普了一下,再聯想到剛才春上大師的動作,這些家夥終于把劉振華給對号入座了。
“爲什麽之前的時候沒有通知我?就算我已經到了你的大門口了,你也沒有給我說這個消息,你的嘴巴也未免太嚴了吧,難道對我還有什麽好保密的呢?就算是你們有什麽秘密任務,也不需要出動長谷川君吧。”
到了春上大師的休息室之後,這家夥真的是忍不住了,把菊池先生一頓臭罵,這裏還有很多東北的軍政高層,他們也是投來了詢問的目光,莫非菊池先生有什麽陰謀嗎?要不然的話爲什麽連他們也瞞着呢?
雖然這兩天聽到了一些傳聞,但是大家并沒有當成一回事兒,現在經過了服部太郎的認可之後,那就說明這家夥是真的,那些人原本也想着投機,但又害怕走錯了,就想着再等一段時間,看看風向再說,結果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需要看風向了,剛才那個身手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不是甲賀的繼承人,誰能夠跟服部太郎過招呢?服部太郎可不是一般人。
“實在是對不起了閣下,我們并沒有摸清楚長谷川大人的想法,所以不敢随意透露長谷川長谷川大
人的事情,請閣下能夠體諒我們。”
菊池先生和野間課長平常的時候也算是大人物,但此刻在這個屋子當中,随便踹出來一個人都比他們強悍,岡本一郎那個層次的也就配站在門口,這裏光是關東軍的中将就站着好幾位,還有很多是從日本來的文化界名人,雖說這些人沒有什麽實力,但他們在日本的影響可是非常大的,如果要是他們的嘴随便歪兩下,足以讓菊池先生下半輩子在監獄裏度過。
聽說是這個原因,春上先生松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其他的原因就行,他也知道這些大人物都有特别奇怪的脾氣,他在日本國内也算是武術界知名的人物了,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登門求教,還有一些門閥要把自己的孩子送過來拜師,所以他平常的時候也不會公開自己的行蹤,這倒是沒有什麽好挑剔的。
還有一個原因,菊池先生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們滿鐵也不敢确定,畢竟這件事情關乎重大,大家都是通過服部太郎确定的,所以有些事情他們自己知道就好,萬一要真是洩露出去造成了惡果的話,到時候少不得會有部門上南鐵找事兒的,這年頭誰願意給自己樹敵?
“你們都見到了黑木令牌?”
春上先生忽然想起了另外的一個事情,黑木令牌是甲賀流最爲重要的傳承物品,這些人應該都是見過的。
菊池先生和野村課長一臉的爲難,因爲這倆
家夥的确是見過,但是他們并不是武術界的人,也沒辦法描述那個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忽然他們想到那個東西岡本一朗見過,所以就趕快把岡本一郎給拉出來了。
終于算是輪到自己了,說句實在話,當所有的來賓都來的時候,岡本一郎和菊池先生雖然是沈陽的地主,但是這兩個家夥并沒有多少的機會能夠站出來說話,東北關東軍的高層都在這裏呢,他們兩個能算個屁啊,剛才菊池先生能夠站在前面,也完全是因爲春上先生問話的原因,現在終于算是輪到他了。
岡本一郎有些高傲的越過了幾個關東軍的中将,這家夥雖然是個少将,但是對于關東軍的一些上司,那也是不怎麽服氣的,加上他的家族在日本也非常的有權力,所以對于這些關東軍當中的平民中将,這家夥一點兒都沒有什麽好尊重的,。
現在這個眼神也是告訴他們,你們這些泥腿子出身的家夥,就算是當上了中将,那又有什麽用處呢?武術界的事情還得是我們這些人來解答,你們這些家夥别看站得那麽近,你們懂得什麽叫做忍術嗎?你們懂得什麽叫做劍道嗎?泥腿子出身的人根本就不懂。
那幾名高級軍官雖然心裏不服氣,但是也知道春上大師在日本的實力,所以看在春上大師的面子上,隻能是不跟這個家夥計較。
在日本的軍隊當中,一直存在着兩個派系,一個
派系就是從老百姓辛苦幹上來的,另外一個派系就是這些大家族和貴族子弟了,雙方之間幾乎是水火不容的,而且互相看不習慣,老百姓這個派系的認爲這些貴族子弟沒有什麽能耐,全部是靠着家族的餘蔭才能夠升上來。
至于那些貴族子弟呢,他們反而認爲這些平民派系沒有什麽能耐,就算是會了一點知識的話,那也是跳梁小醜而已,論底蘊的話絕對趕不上他們,所以平時的行動當中就看不上他們,在整個日本的軍事體系當中,貴族永遠是穿插其中的,而且它們的升職也遠比這些平民要快得多。
兩個派系之間互相争鬥,有同時照顧自己拍戲的一些年輕人,比如岡本一朗面對平民中将的時候,平民中将就會想辦法來爲難這個家夥,到了這個層次,就算是大型門閥,也不能夠随便免除一個中将的職務,老百姓隻有混到這個層次,才算是在帝國當中有了一定的地位。
剛才這幾個家夥來沈陽視察的時候,對岡本一郎的部下指手畫腳的,可以說是到了雞蛋裏挑骨頭的層次了,現在岡本一朗有機會跟春上大師說話,所以也就不怎麽把他們看在眼裏了,别看你們現在的地位夠高,将來還不一定怎麽回事兒呢,可把這幾個家夥氣的不輕。
“在下的确看到了黑木令牌,而且跟我小時候見到的一模一樣,絕不會有假的……”
岡本一郎的聲音
傳遍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