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這小子很快被打暈了。
“你們兩個把風扇拆下來,繼續在這裏裝風扇,我把這個家夥拖裏面去,資料實在是太多了,可能得需要找一陣子。”
情報科的叛徒十分理智,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讓幾個人都進去,一旦要是進去的話,這邊沒有人看門,很有可能會有人起疑心的,這邊要是開着門的話,就可以說這小子去上茅房什麽的,他們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安風扇,外面的人也不會懷疑。
“媽了個巴子的,這種東西到底是怎麽設置的?明明就是這樣的尺寸,裝上去之後就到處晃的,情報科的這幫混貨,什麽都不懂,就知道讓我們來解決,我他媽給他砸牆去啊。”
兩名總務科的叛徒點點頭,然後罵了起來,這個聲音飄到了隔壁值班室裏,也讓那邊的人安心,他們還在這邊繼續裝風扇。
演戲演到了極緻。
“你倆别在這裏發牢騷了,趕緊的把風扇裝上是正事,都是你們圖便宜,随便買一些尺寸不合适的,難不成還怪我們情報科了?要是你們再這麽說的話,明天非找你們範科長去理論,少啰嗦。”
正在打牌的人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内心當中也不舒服,但并沒有人過來看看,在他們看來,如果有人想找事的話,肯定是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現在這個牢騷就跟平常的工作牢騷呀,他們就更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原本還是十分鍾
出來巡查一趟,知道有總務科的兄弟在這裏,他們就更不擔心了。
當初有兩大車資料,還是堆在一塊兒的,現在進入情報科之後,幾十個人用了兩天的時間,把這些資料全部都分開了,扔在了很多的箱子裏面,還有的箱子上面還上鎖了,所以想要找到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小趙幹什麽去了?”
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旁邊打牌的人出來上廁所,發現栅欄那裏空着,所以就到資料室這邊來看看,看到兩人在這裏裝風扇,内心當中稍微安定了一下。
“别提那個慫貨了,本來讓他過來幫忙,誰知道肚子不舒服,跑廁所半天了。”
正在裝風扇的叛徒佯裝鎮定的說道,其實内心非常的慌張,這家夥可能也是去廁所,進去之後所有的一切就曝光了,真希望裏面的人可以立刻找到,趁着這個空擋從這裏消失,也就算是成功了。
“吃壞肚子怎麽也不進去叫我們呢?就這麽敞着大門,這也太過分了。”
打牌的這個家夥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就準備進去叫個人出來,這還算是有負責精神的,換了其他人的話,才不管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呢,反正也不是自己當班兒,有事兒找别人去吧。
“那個誰啊?我們的兩個人是不是在這裏啊?都幾點鍾了?安了多長時間的風扇了?有數沒數呀,總務科光給你們這些人辦事嗎?我們那邊的事還辦不辦了?”
就在
這緊張的時刻,範大明出現了,範大明罵罵咧咧的過來,還是原來那個樣子,都知道這個家夥在南京有後台,所以不管是情報科的還是行動隊的,對這位總務科長都是禮讓三分的,從剛才安風扇到現在,打牌的那個家夥也知道,因爲尺寸的問題,都在這裏耽誤了半天了,可能總務科還有别的事,要不然這科長也不可能罵罵列列的過來。
“範科長,您老人家這麽說可就不對了,這可不是我們情報科的活難幹,你自己過來瞅瞅,剛才你們自己的人還在這裏發牢騷呢,這個尺寸根本就不合适……”
這家夥樂呵呵的還想要解釋一番,全然忘記了自己要去上廁所,正指着裏邊給範大明說呢,忽然間感覺到脖子裏挨了一下,整個人馬上失去知覺了。
範大明利落的把這個家夥扔進來,然後看了看旁邊的值班室,爲了害怕其他人出來,範大明給了他們兩個一個眼色,然後就推開了值班室的門。
“你們這幾個小子在這裏打牌,我的人在旁邊辛辛苦苦的給你們裝排風扇,給我騰個地兒,我也手癢癢了,今天要大殺特殺一番,就你們幾個這個技術,今天晚上保管你們當一回送财童子。”
大門打開的時候,這些人還是心裏一驚,在工作場合打麻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不過看到是範科長之後,這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咱們總務科的這位範科
長,出了名的喜歡打麻将,不管在什麽地方,總是要來個牌局的,今天可能是過來安裝東西,趁着這個空也要打了吧,自然就有人給他讓開個空了,雖然情報科的看不起總務科的,但這裏都是一些普通的小兵,人家可是總務科的科長,而且這位範科長還有個名兒,那就是送财童子,雖然他喜歡打麻将,但打麻将的技術實在是太差了,跟别人玩一晚上的話,能給别人送半套房子。
一會兒的功夫,一把牌就打完了,門口也有人過來敲門了。
“科長都幹完了,咱們去站長辦公室吧,那邊還等着呢。”
兩名總務科的人敲門了,剛才情報科的人已經找到了資料,此刻已經帶着資料到了範大明的辦公室,現在得叫着範大明脫身了。
“淨扯王八犢子,就你們那個幹事的速度,讓站長等着你們吧,趕緊滾蛋吧,站長那裏早沒事了,明天上了班再幹,這會兒正打牌呢。”
範大明老早就想走,但眼前這個局面怎麽能行呢?走的時候也得演戲才行。
“科長,您就是牌瘾再大,那也不能耽誤了站長的事兒,站長把鑰匙留到咱們那邊兒了,趙秘書在辦公室等着呢,咱還是趕緊過去吧,要是換不好的話,咱可就出大事了。”
聽到手下人這麽說,範大明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屋子裏的人還在這裏發笑呢,都說這個草包科長就知道打麻将,連站長的事情都
敢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