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他們的消息?”
土肥原側了側身子,不讓手下看到自己的臉,還想努力的做出一點神秘感,大家也都沒有去戳破,畢竟土肥原是日本間諜界的成名人物,剛剛到京城就被打成這個樣子,換成誰的心裏也是不太舒服。
“閣下,我們已經在京城派人查看了,他們都被複興社的人帶走了,昨天晚上跟您交戰的人是複興社的人,您應該是受到了波及了,他們的目标不是你,他們的目标應該是滿鐵,我們幾家都調查過了,我們的各處據點都沒有受到攻擊,隻有幾個行動隊員暴露了,其他的應該都是滿鐵的據點,但是我們跟滿鐵那邊沒有任何的聯絡,目前還沒有聯絡上林女士。”
土肥原開口的時候,其他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說話,所以都看上了橋本先生,誰讓你是特務機關的副機關長呢,所以這個時候也隻能是你來回答,其他人可不會站出來。
橋本先生無奈的聳了聳肩吧,遇到這種事情就把自己給推出去,原本以爲當了個副機關長,應該是來了好運了,沒想到是讓自己做這種破事兒的。
回答個問題倒是沒什麽的,萬一土肥原下達了命令呢,那肯定就得是自己來應着,自己應着誰去執行呢?肯定就是特高課的人了。
在橋本先生的韬光養晦之下,特高課這一段時間做什麽事情都不出頭,在京城沒有任何的存在感,這才算是恢複到
了以前的7成實力。
如果要是土肥原下令報仇的話,橋本先生可真是後悔到姥姥家了,自己拿着手槍沖上去,恐怕也不是京城特高課的對手,誰讓自己是那個該死的副機關長呢!所以也隻能是站出來回話。
對于橋本先生所說的這些話,土肥原昨天基本上就判斷出來了,本身就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碰到的,如果不是自己想要裝逼的話,恐怕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老老實實的到日租界來下榻,怎麽可能會碰上京城複興社的人呢?
聽說不是手下的這些據點被掃蕩,土肥原的心裏松了一口氣,如果要是這些人的據點被掃蕩,那自己更加沒有辦法給日本大本營交代了,剛剛來京城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個責任肯定要你來背的。
原本他們分屬于好幾家管理,人家也沒有被複興社的掃蕩,統一到華北特務機關了,反而是被複興社掃蕩了,那麽這個消息是不是華北特務機關搬出去了呢?
“你們先下去吧,盡力去聯絡滿鐵的人,如果實在聯絡不上的話,就請求梅津司令官,讓他想辦法去聯絡關東軍的人,讓關東軍的人去聯絡滿鐵。”
土肥原說出這個話之後,這裏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幸好這老家夥的腦袋裏還有理智,萬一要是因爲他受傷失去了理智,讓手下這些人跟複興社的人對着幹,那才是一個要命的事情呢,咱們誰沒有在複興社的手裏
吃過虧呀?
那簡直就是一個刺猬,就算你找到下嘴的地方,一口上去自己也會受傷的,何況你還找不到。
“您好好休息,我們會留一個人在外面值班,有什麽事情您直接喊人就行,剛才我問過醫生了,您的傷勢并不是很嚴重,大約兩個月内就沒有事情了,子彈已經取出來了,請您安心靜養。”
橋本先生說完之後,土肥原揮了揮自己的手,這些人也就魚貫而出了,在這些晚輩面前丢人,對于土肥原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煎熬的事情。
自己在日本國内怎麽說也是有頭有臉的,在天皇陛下那裏都挂了名兒了,沒想到來到華夏之後,接連兩次在劉振華的手裏受挫,第1次丢失了兩個得力手下,如果有那兩個得力手下在的話,就憑昨天晚上那些人,絕不可能把自己傷成這樣,這全部都是拜劉振華所賜。
“該死的劉振華。”
等到所有人出去之後,土肥原這幾個字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出來的。
可能是因爲用力太大,土肥原的傷口遭到了拉扯,疼的這家夥一臉的悲傷,現在連你自己的傷口都治不了,還想着要去找人家報仇呢。
土肥原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在這一段時間裏,或許自己得好好的思考一下,眼前這個人是個十分狡猾的對手,必須得讓他栽下去才行,要不然等到帝國戰争開始,咱們會有諸多麻煩的。
門外面,幾大特工機構的人都
在這裏站着,看看該如何進行排班,如果要是其他人的話,随便留幾個行動隊員就行了,但現在是絕對不行的,土肥原已經遭到了刺殺,他們必須得加強這裏的戒備。
同時還得有一個領導人在這裏,如果要是下面的人在這裏的話,一旦土肥原出了什麽事情,他們這些人還是跑不了,本身人手就不怎麽夠,土肥原又給他們找了個大差事。
“今天就我在這裏,明天井上先生,後天山口小姐,咱們就這樣輪回,三個機構各出15個人,加上當地警察局的人,應該可以保證這裏的安全了,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意見,如果要是沒有什麽其他意見的話,就按照我所說的這個辦法去做?”
橋本先生并沒有拖泥帶水,雖然土肥原并沒有安排他們去報仇,但出了這樣的事情,回去之後也得把自己的手下都撒出去,看看能不能夠收到什麽消息。
這裏是日租界,周圍有很多日本僑民,他們的手裏也都是有武器的,一旦要是有人強攻這裏的話,他們也都能跑過來搭把手,要知道很多日本僑民都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戰鬥力還是可以的,所以這裏的安全不需要他們太費心。
“我沒有意見,就按照橋本先生所說的去做吧。”
山口小姐點了點頭,另外的井上先生也沒有意見,三個人換了個眼神兒,山口小姐和井上先生就離開了,他們也急于
回去派出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