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其實在特工組織當中屬于最底層的,滿洲株式會社,之所以會派遣這兩個人出來,也是因爲這兩個人在内部職位并不是很高,說白了也就是在外面很幹淨。
讓這兩個人出去做事情,不容易被其他的人發現,誰知道這兩人的經驗不高,直接就被暴露出來了,另外逃跑的那個家夥是他們的老大,這會兒被打得不省人事。
他們這次是從東北坐船出發,然後在青島做了一些事情,最後前往北平,他們這麽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劉振華看着上面的一些資料,基本上分析的也差不多了,這些人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爲了迷惑華夏的特工組織的。
按照大家的正常推測,他們跟内部區域的聯絡,應該是直接乘坐火車抵達北平的,畢竟從北平乘坐火車可以直達奉天,這樣雙方之間還能夠快一點。
但如果要是走海路呢,咱們這邊的特工機構恐怕就沒有什麽發現了,說起來也是10分的雞賊,并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後果,誰知道越掩飾越沒有好結果,反而是被發現了。
劉振華一邊分析一邊說,這兩個人的意志就被打敗了,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太強了,僅僅是一點蛛絲馬迹的東西,就能夠分析出他們的所有任務,如果要是繼續分析一會兒的話,真不知道劉振華會做成什麽樣子。
其實除了劉振華的分析之外,主要也是因爲劉振華借鑒了現
代社會的一些資料,滿洲株式會社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劉振華當初也研究了一陣子,所以說出了一些名字也都比較熟悉。
比如說他們的野間課長,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這兩人的意志都快崩潰了,如此機密的事情,這家夥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呢?就好像他是我們的内部成員一樣。
“沒有必要這樣看着我,其實很多事情對我來說都算不了什麽,隻不過是你們覺得是個秘密,對我們來說都不算是什麽的,所以你們兩個該交代的就交代,省得對自己産生一些傷害,不用害怕這個家夥,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這家夥醒來的機會不多了。”
劉振華指了指旁邊躺着的老大,其實這個家夥并沒有什麽事兒,隻不過劉振華給他們營造出一個馬上要死的迹象,也算是讓這兩個家夥死心,畢竟他們的組長要是活着的話,這倆家夥肯定不敢随便交代的。
“根據我所得到的情報,你們應該是到京城來送資金的,但你們送給誰呢?又或者是在什麽地方接頭呢?”
劉振華開門見山的說道,面對這兩個初級特工,自己不需要使出太多的力氣,如果要是連這樣的人都解決不了的話,那純粹就是自己有問題了。
看到兩人都不說話,劉振華點了點頭,旁邊的行動隊員也沒閑着,直接一刀刺進了一個人的胸口,這家夥嘴裏吐出了不少的鮮血,眼看着是活
不了了,雖然是在火車的車廂當中,但劉振華下手毫不軟弱。
隻要是手裏有兩個對象,那麽就得幹掉一個才行,另外一個才能夠感覺到生命的威脅,這個時候才會跟你說實話,畢竟當他感覺不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他也就不會好好的跟你合作。
旁邊這家夥瞪大了眼睛,嘴巴張的都能夠塞進去一個雞蛋,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雖然在滿鐵當中訓練的時間不短,但大部分時間都在東北幹活,東北那邊是日本的占領區,所以也不存在多大的危險。
眼前的一切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在東北雖然也執行過很多任務,但是從來沒有這麽血腥的,這些人實在是太狠了,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的同伴給殺了,而且沒有絲毫眨眼的,這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沒聽說過華夏的特工組織如此厲害呀。
“能說的話就說,不能說的話就拉倒,反正你的同伴也差不多了,要不然你們兩個一塊上路,我能夠分析出那麽多的東西,也不差你嘴裏的一點玩意兒,等會兒你們兩個一塊走吧,大不了回去多費點事就是了,這兩個人也沒什麽用處了。”
劉振華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同時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然後開始朝門口移動,這名日本特工害怕極了,因爲他非常清楚,隻要是劉振華走出門口,旁邊這個人就得開始動手,在劉振華說話的時候,這個人已
經是開始拔刀了。
剛才的刀還插在自己同伴的身上,自己的同伴此刻全身抽搐,可能下殺手的人心裏有數,并沒有直接殺死自己的同伴,隻是讓同伴在這裏痛苦的抽搐,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害怕,還真别說,這種方式的确讓自己害怕了。
“我說求求你饒我一命,我什麽都說,我是滿鐵株式會社的成員,我到北平來是送這些錢的,不過我們還得先去收錢,等到把錢收完了之後,一次性的交給滿鐵在北平的負責人。”
這個話成功的吸引了劉振華的注意,劉振華擡起了自己拿煙的右手,然後讓自己的人稍微消停一點,殺人是必須的,但此刻人家都已經交代了,如果咱要是再把人家給殺了的話,那純粹就是咱們的問題了,劉振華對那個收錢比較感興趣。
“你的意思是你們滿鐵的活動經費有很多,你到了北平周圍得跟你們的人進行接觸,把錢全部收上來之後,然後再交給滿鐵的人,是這個樣子嗎?”
面對一個渾身發抖的特工,劉振華知道這個家夥的意志已經被摧殘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需要跟剛才一樣,每件事情每句話都那麽謹慎,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該問的事情問出來,就看眼前這個家夥說的如何了。
這家夥閉上眼睛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副放棄的樣子,劉振華看了看旁邊的行動隊員,記錄本已經準備好了,就看這個家夥
能夠吐出多少的真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