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脫臼的聲音十分的響亮,周圍的這些人都聽到了,整個百樂門還從來沒有這麽安靜過。
這可是日本海軍陸戰隊的軍官,别說是他們這些軍官了,就算是一名普通的士兵的話,現在也敢在上海灘橫着走,包括上海灘的很多達官貴人都不願意跟他們起什麽沖突,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了他的膀子。
“八嘎…”
後面的幾個日本人一看這情況,抽軍刀的抽軍刀,想要拔槍的拔槍,但很遺憾的是他們沒有那個能耐,好漢這些人出手比他們更快,他們的腦門上都被頂上槍。
當自己的頭上被頂着槍的時候,這些日本人終于是冷靜下來了,眼前這些人跟其他的華夏人不一樣,他們根本就不害怕咱們。
不管其他的華夏人屬于哪方勢力,都不敢跟咱動武器的,因爲他們不敢跟咱們起摩擦,但現在這些華夏人是怎麽回事呢?難道他們不害怕嗎?
“喂,回來…”
在座位上的一個日本大佐,用生硬的日語喊道,這家夥也看出來了,今天晚上占不了什麽便宜。
他們這邊隻有八九個人,而對方那邊有10來個人,從剛才的出槍速度上也能看得出來,咱們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如果真要是有什麽沖突的話,吃虧的隻能是咱們這邊的人。
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傻了,還從來沒有見過日本人往後倒退的,這可以說是百樂門的第1次了
,宋經理的心裏也非常高興,看來日本人也是一幫軟蛋,以前的時候就是太照顧他們了。
如果我們能夠強硬一點的話,或許這些日本也得遵守這裏的規矩,但很遺憾的是規矩已經改變了,你要是還想恢複到原來那種狀态,那肯定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行,這些日本人也絕不會允許恢複過去的。
幾個日本人雖然不滿意,但他們的長官已經發話了,所以這些人都把軍刀慢慢的收回去,隻是當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頭頂上的手槍非但沒有收回去,反而是使勁的頂了頂,在他們的腦門上留下了一個圓圈。
什麽?這是幾個意思呀?
這些華夏人竟然是不讓我們走,難道他們不想息事甯人嗎?還想要把事情繼續鬧大?
開什麽玩笑了,在這裏惹的事兒說兩句話就要回去,天底下有那麽容易的嗎?如果要是别的人的話,或許不會跟你們計較,但是你們今天碰到了我們劉站長,如果要是就這麽讓你們回去了,我們劉站長的名聲誰來賠呢?以後還要不要在這裏混了?
“你什麽意思啊?不要給臉不要臉。”
這家夥剛剛說完,周好漢一巴掌就打了上去,這一巴掌打得那個清脆,連樓底下的人都聽到了,從來都隻有日本人在這裏打别人的巴掌,還從來沒有見過華夏人在這裏動手。
而且打的還是日本人,下面的很多人都要拍手叫好了,隻不過想想被打的
是日本人,他們就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了,别看現在這夥人帶勁,小心日本人找後賬呀。
“我平時是怎麽教育你們的?難道到了上海灘你們的手都軟了嗎?如果要是在京城的話,這小子敢對我這樣說話,是什麽後果?”
劉振華慢悠悠的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很顯然對于剛才那個巴掌不滿意,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所有百樂門的人都聽清楚了,下面的一幹人等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你的手下已經夠嚣張了,沒想到你還不滿意,你到底是什麽地方的人?在外面嚣張并不代表着在這個地方也可以嚣張。
周好漢二話沒說,使勁的推了一把自己的手下,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洋酒瓶子,直接砸在這個家夥的腦袋上,要知道這個年代的酒瓶子都是非常厚的,這家夥的腦袋直接就被開了瓢了。
當然這不是咱的目的,咱的目的是要有工具,因爲他們的身上都沒有攜帶匕首,所以這些碎玻璃就是很好的工具,大家也沒看清周好漢是如何動手的,但大家卻看到桌子上多了一根小手指。
“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今天你要爲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你這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嚴重不尊重……”
那名大佐已經不能夠在那裏坐着了,雖然現在他也知道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但是今天這種場合,如果要是什麽都不做的話,那也是丢日本人的人,包括對面的像歐
美人在内他們都已經是站起來看熱鬧了。
“你的手指也不想要了嗎?”
劉振華還是背對着那個家夥,慢悠悠的把這些話說出來,這個大作雖然是軍隊當中的,但這家夥是靠着家族的餘蔭升上來的,并沒有在戰場上真正取得過什麽功勞。
看着桌子上血呼呼的手指頭,這家夥竟然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今天晚上總得給我們日本海軍陸戰隊一個交代。”
過了得有一分鍾的時間,證明大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不去激怒對方這個瘋子,如果要是真的激怒了的話,對方真的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你的交代我随後給你,但你們這些人也得給我一個交代,這個膠帶我就自己拿了。”
劉振華說完之後打了個響指,周圍這些人把日本人都摁在桌子上,卡卡的每人都切下來一個小手指頭,這大佐吓的竟然是後退兩步。
如果是戰場上真刀真槍拼出來的,肯定不會被眼前這種小場面給吓到,但這家夥全靠家族的幫忙才當上現在的職位,怎麽可能有那個能耐呢?吓得這家夥往後倒退到地上,一個沒站穩竟然是坐倒在地面上了。
“真tmd廢物,連你這樣的人都能夠成爲日本軍人,而且還是高級官員……”
劉振華的嘴裏帶着不屑,周圍這些人也是個恍然大悟的樣子,莫非這些日本人一直都是欺軟怕硬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