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題了,話題扯遠了,但大衛?徐長青想起大衛之前在電話裏就像沒見錢似的一個勁兒傻笑着語無倫次的。
别說,那位的确是樂瘋了!“對了,他回來要送咱一一啥東西,咱隻管收就是了,不存在啥讓我爲難的事情。
他那個人有時候是不着調了些,但爲人還是挺講究的。像他說他是咱一一教父啥的,他就肯定很重視咱一一。”
呵呵,要不是因爲這一點,又不像是要搶他媳婦兒,他能容得了那個鬼佬這輩子了還老繞着他媳婦兒轉才怪!
“回頭他再拉你去見他舅舅誰的,你就不用跟他瞎客氣。說俗了,總部要設在這邊的話,他在這邊的人脈還是可以的。”
說話間,徐長青見辦公桌上的文件夾已經整理好放在櫃子,她就拿了傳真件拉了拉沈衛民示意出書房回卧室。
“行!隻要他不老拉我上那些不正經的地方,是該要多結交些人脈。”沈衛民說笑着攬過徐長青肩膀就外走。
出書房到主卧客廳,因通往次卧兒童房的一道門還開着,他就岔開話題先提起計劃有變明天上午他就不先去公司。
明天上午他先在家參加家庭沙灘活動,等用過午飯,他就再去特區,後天,也就是大衛他們到的當晚之前他再回來。
徐長青也正有此意。這邊到公司近的很,随時都可以去,反而是特區那邊,二号地已經全部竣工就等下一步計劃。
在此計劃之前,他就很有必要先去一趟沈慧家和崔姐夫唠唠嗑,其中就該盡早将添補上的安保人員名單交給何有鋒。
隻有安保人員到位,二号地商城招商工作和員工家屬院入住事宜才能在确保安全的情況下有條不紊地照計劃進行。
“剛剛我還忘記了問你一件事。”回卧室關了門,确保不會讓第三個聽到他兩口子談話,沈衛民随徐長青進主衛,“你是不是猜到我想把咱公司租的那棟寫字樓買下來,這才和我說要抽資金買辦公樓?”
徐長青轉頭看了他一眼,好笑點頭,“沒錯,我聽了今晚會議以後是想到了公司一旦開始整合,寫字樓肯定還要租。
别的不說,就海外市場這一塊,之前是沒法子,接下來肯定還要招人手不是,總不能再還和其他部門擠在一層辦公。
雖說以你的能力,等年底那一筆分成到賬的話,剩下的找銀行貸款不是什麽難事,可找銀行貸款不是好麻煩的。
首先,貸款資料必須齊全不說,搞不好還要欠誰人情。反正咱兩口子手上又不是沒錢的,何必還花精力大費周張。
剛好我這邊明年可以正式成立投資公司,小團隊私下打遊擊到底不成威懾,要是同行眼紅聯合起來遭資本圍剿就不妙了。
反正遲早要正式成立投資公司,與其到時去租寫字樓辦公,我就尋思着還不如索性趁這邊近兩年樓市低迷一次給整妥了。
再說現在買下虧不了,正好早點買下來一方面畢竟不是買菜,給錢就能拎走,涉及到億位數目的收購項目肯定有的談。
另一方面呢,早點到手的話,咱們不止連租金都省下來了,也是爲了方便騰出個一兩年的時間讓其他租戶慢慢搬走。
所謂和氣生财,山不轉水轉,誰知這些租戶是不是咱們将來合作夥伴。當然,最主要的将來重建,地皮都是咱的,多省事。”
不用解釋了。
他知道了。
說再多的理由,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還是他媳婦兒心疼他,怕有銀行貸款造成他心理壓力太大。
沈衛民伸手從後背抱住徐長青,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地看着鏡子上面徐長青的一張臉,暗歎,“我的憨媳婦兒啊。”
嗯?
說啥呢?
徐長青擡眸瞅了眼鏡子上的沈衛民,“幹嗎呢,不會這就感動了吧?别忘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連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沈衛民頓時忍俊不禁輕笑出聲,“你估計一下,到現在爲止,你手上債券股票都加上折算成美刀的話,大概有多少?”
這個啊?
徐長青很想撓頭。
“不是我想瞞你啥,之前是真不會估算。一是分散開投資的貨币種類實在太多,再就是有部分資金搞杠杆變動太大。
不過就今晚的那些交割單和在電話裏聽了伍特和老何的話來看,我估計全部折算成美刀的話,應該能沖破五億了吧。”
沈衛民頓時倒吸了口氣,合着比他想象得還多,但想想好像又不奇怪,前年這個時候,她就說應該可以馬上破億了吧。
兩年的時間,以她一逮着好機會肯定喜歡最大杠杆的玩法,搞不好又是往少了說,難怪聽他提爆倉破産就樂得夠嗆。
“就是很多資金都已建倉,除了這次能抽出一筆,接下來兩年之内要想投資哪兒上億房産的話,還得要耐心等等。
我要沒有判斷錯誤,到明年這個時候應該還能翻一翻。說實話,不動産潛力再大還是比不上玩金融投資收益高。”
那是你這個老江湖還帶了金手指!沈衛民雙手捂臉悶笑,“老爺子見我買這套别墅還說錢光了好,省得再折騰。”
結果,大頭就在我手上是吧?徐長青也是好笑不已,一邊繼續抹她自制的潤膚水,一邊伸腳輕輕踢了踢他。
明白!
不能再提賺了多少錢,要“知之爲不知,不知更非知。”回頭就是被老爺子察覺了,他就裝糊塗好了。
真真是他的好媳婦兒,連黑鍋都舍不得他背了!沈衛民會意忍笑,拿了牙刷和牙膏開始正兒八經的洗簌。
徐長青哪能不知他在偷笑什麽,問題是全部坦白肯定不行。别說爺爺,就是在親老子前面,她都不敢透露半點口風。
倒不是說她信不過爹,而是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太早讓她爹得知實情未必是好事。無人得知,她還能一人做事一人當。
再說錢财這東西,明面上隻要在人生每個階段處于夠花,還瞅着稍稍有些家底就可以了,何必生怕誰不知似的瞎嚷嚷。
是嫌命太長了,還是真以爲這個社會老安全了。“……說句不怕你笑話的,我就在咱老家最安心,連睡着都老踏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