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有!不管是不是又想以添置首飾爲由給他添置領帶夾袖扣啥的,又是誇他穿襯衫好看的。
總歸開始掃貨了,這大半年來她乖得喲,連三月份的春假都沒有上街逛逛,還美名曰是來學習的不是玩的。
把她給能的!
沈衛民利索給她一個大拇指,瞅了眼收拾好的住室,見徐長青說着居然不是如往常去主衛,而是去衣帽間。
他再瞅瞅徐長青的走勢,搖頭而笑之餘在她身後跟着進了衣帽間,同樣的,他也不打斷的繼續聽她唠着。
“我是很棒!不過要說穿襯衫啊,我見過的人裏面就數你和我爹穿得最好看。絕對不是我覺得自家人最好看,是氣質不一樣。
說白了就是,你和我爹穿起來就顯得襯衫一準老貴。尤其是你,天生的衣架子,一米八幾的個都不知咋長的。”
“可把你給遺憾得嘞,咋就長不了一米八呢,就是一米八的個長不了,長個一米七的個也可以啊,是吧?”
“知我者,沈兄你也啊。”徐長青轉頭朝雙臂交叉在胸前,懶洋洋靠在衣帽間一側衣櫃看她的沈衛民擠了擠眼。
“又沈兄了?”
“衛民哥!”徐長青速度改口,“可惜虎子哥回港城了,要不然咱們這一次過去還能找他唠唠嗑的。”
“等到港城不就見着了。他要在還不好些,你就不怕他一瞅見咱們逛街購物又說啥啥老貴了,咱又被宰了?”
徐長青腦袋一歪,“也是喲,還是你聰明,我都差點忘了虎子哥有多節省。好哥哥,還是你好厲害喲~”
“我看你今天是不想下樓了!”
“咳咳咳,言歸正傳。”徐長青麻溜臉色一正,“和陳嬸說了吧,咱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就靠她打理這邊了?”
沈衛民忍俊不禁失笑,他也不戳破某個小妖精昨兒個就已經跟陳嬸提起此事,甚至連因丁浩随他們兩口子同行不在波)士頓而提早付了陳嬸工資,以及給了家用存折的作了一番安排等等的。
他就點了點頭,再回道:“說了,連李嬸那兒,我也說了讓她幫忙看着點,要有啥突發事情聯系不上咱就讓她作主。
我看了基本上沒什麽問題,小李子再忙,他下一個月就會回家住。倒是黎雪莉那邊,你要不要再給她打個電話?”
“不了,之前說好的這個暑假去不了瑞似,她知道咱們手頭事情多,不會說也不說一聲的突然跑來這邊找我。
最起碼她會聯系陳嬸看咱們在不在這邊才訂機票,再說她也忙着呢,一邊上大學一邊工作的,暑假比咱們輕松不了。
到底是家大業大的,又不像我還有你。她如今就不敢找個匹配的結婚對象,上周在電話裏就說了要不是爲了黎爺爺,她都不想結婚。實在沒法子,她就計劃找個沒啥事業心的老實男人結婚算了。
她如今就不止是對異性恐懼失去信心,她還恐婚了,她就說要不然她實在受不了成哪個男人的跳腳石。”
聽到這話,沈衛民有心想說是男人就沒有什麽沒有事業心,而且何謂老實,老實并不等于就不存在拿對方當跳腳石。
與其看似委屈了她自己的擇偶生兒育女讓黎家血脈不斷,要他說還不如找個門當戶對的,過不下去還損失不大。
就這樣抱着爲生孩子而結婚的心态往矮個子裏挑選的組建家庭,婚姻豈能美滿。同樣一個賭,還不如賭下大賭注。
隻不過再考慮到人各有志,沒準還撞上了好姻緣也說不定,他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麽,沈衛民就沒有将想法說出口。
同樣的,徐長青也是話趕話的跟沈衛民唠唠,并沒有想他給出什麽見解,說完了此事,她的話題又轉到了白成剛身上。
提到不知白成剛今年會不會結婚,畢竟國内目前談對象的情況極少有人在确定關系了還隔了大半年不辦喜事的。
尤其是她剛子哥如今也算得上“大齡男”,再不結婚,不是她大舅着急,是連她心大的三舅都要上火了。
再說她剛子哥條件可不差,有這樣一個年輕有爲的對象,葉之秋,包括葉之秋的父母不可能不催婚。
沈衛民贊同點頭,“的确是如此。應該快了,剛子不是猶豫不決的性子,估計就等這段時間他對象畢業工作落實。”
“那最快也是下半年了?”徐長青一怔,下半年,就是寒假期間的話,她可能也沒有時間回國喝喜酒了。
“差不多吧。以我對剛子的了解,最大的可能就在年底辦喜事,他結婚肯定要帶他對象回白子溝辦酒席。
就是要看他工作忙不忙,能請到幾天假。再有,他肯定希望我們和虎子到場,這個也要安排時間。還愣着幹嘛?”
啊?
“想啥呢?說着說着就走神了,擔心到時候回不去喝喜酒?應該不會,剛子知道咱們下半年啥時有長假。”
不是!
不是假期的問題。
徐長青下意識搖頭,扯了扯好身上衣服随他出衣帽間的回道,“時間過得真快,連剛子哥也要結婚了。”
沈衛民失笑,拉過她的手往外走之餘,突然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剛子這回結婚,你要送他啥賀禮?”
“那要問你了。”徐長青也想起來了,前世她就送了一套房子給剛子哥當新婚賀禮,把剛子哥給吓得喲!
差點連洞房花燭夜都快過不成了!“我當時不是知道剛子當面肯定不收下東西嘛,所以就尋思着取了個巧。
明面上随一份禮,私底下再把東西塞進他們新房紅色行李箱裏面,又不算兩分禮,一個兄弟,一個妹妹的禮不是。
誰知道他比鬼還精,居然一早就料到我把東西放紅行李箱裏面,虧我還尋思着他們兩口子那一晚應該不至于開箱子,怎麽說也得等第二天起來找衣服才發現,到時候我都走了,他還能追上不成。
再說了,我都沒在白子溝了,他就是不收下也不行啊,總不好把東西交給我爺奶,還放着京城的新房不管。
不過後來再想想,這事兒是辦得糙。哪有拿房子當賀禮的,我是不覺得有多貴重,但再怎麽的也得緩緩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