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又給關賀發了個命令,讓公關部寫贊美顧輕的帖子。
并且請了無數水軍,直接将那些抹黑顧輕的帖子都給壓了下去。
這邊,清江苑。
沈越要氣死了。
是哪個顧輕腦殘粉一直在贊美顧輕!
她費盡心思将抹黑顧輕的帖子弄到頭條,才不到一個小時,有關誇贊顧輕的帖子居然登上熱搜了!
還把她的熱搜給壓了下去。
她咬牙切齒,點開那些發帖ID。
都是小号。
粉絲都沒幾個,但是卻登上了熱搜,底下評論高達幾億條。
是誰!!!!
腦殘粉!
她又開始黑那些ID,一個個的全部都給黑掉。
寒山别墅。
顧輕頭号腦殘粉接到關賀電話之後,臉色沉下去。
腦殘粉沉聲吩咐:“繼續寫,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黑下去。”
就這樣,沈越和顧輕腦殘粉鬥智鬥勇一個晚上,微博運營系統直接癱瘓。
顧輕一覺睡到早上八點多才醒。
喝了那杯惡寒的玩意兒後,她果然好多了。
鼻塞也好了,整個人神清氣爽。
她揉着亂蓬蓬的長發,身上就穿着一件毛茸茸的一體睡衣拉開卧室門。
看見沈越坐在沙發上,将鍵盤敲得啪啪響。
她有些意外的挑眉,“你這麽早就醒了?”
平常時候,沈越得睡到大中午。
今天居然醒那麽早。
難不成是意識到青春不能荒廢?
誰知,沈越聞聲扭頭看過來,臉色蒼白,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吓了顧輕一跳。
好像一個女鬼......
“哦,我沒睡。”
她聲音都是沙啞的。
顧輕反應過來後趕忙走過去,“你幹嘛呢熬了一個通宵?”
“嗯。”
這一整個晚上,她都在跟顧輕的腦殘粉比手速,發出去的帖子沒有十篇也有九篇。
篇篇熱搜。
黑掉的ID,比她寫一篇帖子的字數還要多!
這個該死的腦殘粉!
鬥智鬥勇一個通宵的結果就是,微博癱瘓數次。
顧輕在網友們的認知裏,一會兒好的似天使,一會兒壞的像能吃人心肝的變态殺人狂。
顧輕去弄了一塊熱毛巾過來往沈越臉上蓋去,“你忙什麽了?”
她都害怕沈越會突然猝死在她家裏。
沈越用熱毛巾敷了一會兒臉後,整個人又來了精神。
她将毛巾拽下來往顧輕懷裏一塞,摩拳擦掌幹勁十足。
“還不是因爲你的腦殘粉太多了!我黑你的帖子,全被其他說你各種好的帖子給壓下去了。”
說着,她又開始寫新的帖子。
顧輕抽了抽嘴角,把電腦從她腿上奪了過來,關上。
看着沈越那對熊貓眼,和眼神裏的疑惑。
她無奈的搖頭:“行了,先别管了,你去睡覺。”
再不睡,就真的要猝死了。
“可網絡風評成了兩派。”
不用說,一派是站邊罵顧輕,一派是腦殘粉的水軍,還有被反潛的網友。
本來一邊倒罵顧輕的。
那腦殘粉手段真高,一篇篇贊美顧輕的帖子出來。
不僅分析顧輕不可能殺汪蘇,還将原本罵她的網友都給說服了!
沈越這個氣啊。
真是恨不得能鑽到電腦裏去把那個腦殘粉揪出來爆錘。
顧輕也不在意了,見沈越這樣,她是真不敢讓她再熬下去。
“沒事兒,有人跟着黑就行了,趕緊去睡覺。”
也不用讓全網都黑她。
怕到時候穩不下來。
沈越擡手擦了擦眼角,“好吧,那我去睡覺了,你要去公司嗎?”
顧輕點頭:“嗯。”
她今天還要去處理陳悅的違約,以及選原本是陳悅出演的那個配角角色,還要去找新的導演。
陳元是不能用了。
想必姜柳也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張宇凡。
沈越喝了杯水後回到卧室,顧輕等了一會兒,确定她睡着了之後,才收拾着出門。
剛一上車,她就接到了姜柳的電話。
車子發動,往聲輕公司的方向去。
姜柳在電話裏說:“你知道嗎?陳悅昨晚,好像被那什麽東西纏住了!”
聞言,顧輕挑了挑眉頭:“什麽東西?”
“邪物啊!”
邪物還能是什麽?
是人人口中說的鬼。
可鬼不可怕,人心才可怕。
她猜纏住陳悅的也不是鬼,而是被陳悅當做鬼的她。
顧輕開車,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紅綠燈,她慢慢減速下來。
安靜的聽着那頭的姜柳說。
“我也是聽說的,今早上出門遇到物業,在忙着請跳大神的。
說是這棟樓的住戶被邪物纏住了,逼着他們物業請人來跳,驅邪。
我再一問才知道,好巧不巧,陳悅居然跟我住在同一棟樓!
昨晚被邪物纏着大吼大叫一個晚上,鄰居們都被吓到了!啧啧啧,真是活該!”
說完之後,姜柳又幸災樂禍的補了句:“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都是陳悅的報應。”
綠燈,顧輕繼續往前開,“我在開車。”
“好。”
挂了電話之後,顧輕心情很好。
她甚至将車載音樂給打開。
在平緩的道路上,打開窗戶任由冷風往臉上吹。
也不怕感冒會複發。
音樂由風吹出車窗。
華洲影視。
向司珩臉上帶着一款墨鏡,遮住了那雙星眸,單手插兜快步走進公司。
今天公關部的人集體放假了。
關賀也放假了。
因爲他們昨晚陪着向司珩熬了一個通宵。
還能撐到公司的,隻有向司珩。
他走出電梯,便看見張沁縮着腦袋站在辦公室門口。
見到向司珩來,張沁立馬就迎上去:“向總。”
“嗯。”
張沁心驚膽戰的跟着向司珩進了辦公室,他随意往老闆椅上一坐。
秘書進來開了地暖。
被涼意浸透的辦公室沒過多久便熱和起來。
張沁咽了咽口水,将新做的報表放在向司珩面前的桌上。
“向總,我已經将證券部上個月的報表又做出來了,我、我查不出那一千萬被誰吞了......”
向司珩掃了眼報表,随後說:“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啊?
是要直接把她開除嗎?
張沁以爲是這樣,失落的低下頭:“好,那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離開華洲。”
“去哪?”
聞聲,張沁刷的一下擡起腦袋:“向總不是要開除我嗎?”
向司珩挑起眉峰,辦公室裏的燈光落在墨鏡上,墨鏡後的那雙眸子讓人看不清。
“你又沒做錯什麽,爲什麽要開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