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可能拿得出來呢,那個東西早就被洩露出去了。
張秘書一下子站不穩就要暈了過去。
趴在地上的陸澤看不下去,掙紮着要起來扶着張秘書,看到地上的陸澤,張秘書沒有忍住,抽泣了幾聲就要崩潰了,她一邊哽咽着,一邊說起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張秘書本來是沒有這個歹心的,但是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陸澤還有小馨,天天藏在這裏提心吊膽的,就怕生怕人家追債上門。
她也實在是爲自己以後孩子的前途着想,萬一陸澤出了什麽事情,那她肚子裏的孩子以後就沒有了爸爸,她一個單身母親怎麽可能帶的下去呢?
孩子以後被人家嘲笑怎麽辦?孩子以後奶粉錢還有尿布錢都應該從哪裏來?一個單親媽媽不可能能夠承擔得起這些東西的,孩子的身心健康又應該怎麽辦?
她雖說有些後悔之前的沖動,她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深思熟慮過後就和陸澤在一起了,她也非常後悔,自己怎麽大好的前途不要,非要和這樣一個因爲債務而不清不白的男人在一起。
但是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可以挽回的了,她肚子裏已經有了陸澤的孩子了。
現實很殘酷,他們沒有錢可以還債,沒錢又能怎麽辦?
她每個月賺的那點工資是萬萬不夠的,雖然說在顧輕的公司,每個月的工資已經很高了,足足高達每個月兩萬多,更何況她還是總裁的秘書,還有另外的提成,可是陸澤欠下的債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深深地壓在他們身上,怎麽還都還不清。
如果是光靠着她那點死工資,根本是不夠的,于是她就動了歪主意,張秘書一直在想能不能來點快錢。
直到那天她聽到了顧輕和喬亦在裏面談論這個東西,當時顧輕把她叫出去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神神秘秘的,他們一定是在讨論什麽機密的東西。
而作爲一個總裁秘書的基本素養是,當總裁讨論一些重要事務時,她不能随便的亂聽,更不能随便亂傳播。
張秘書在之前培訓的時候,這些條規她都被訓練得非常好,她當時也是第一名考出來的,這些東西她都熟記于心,以前也根本沒有想過去違反這些事情。
她雖然是一個農村家庭出來的孩子,但是她也是一個985畢業的大學生,不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要知道,她以前是從來沒有過這些主意的。
于是張秘書一開始沒有多想,可是當她想要端咖啡進去問問顧輕和喬亦,要不要喝點東西的時候,卻無意中聽到了顧輕和喬亦的談話。
得知這個東西是世界上原創的,絕無僅有的東西的時候,張秘書動心了。
她想如果能把這個東西弄到她自己這裏來,是不是就可以賣很多錢,那她以後的生活是不是就不用擔憂了,而陸澤……是不是也能一直在她身邊了。
情況就是這麽巧,張秘書看準時機顧輕在下午的時候說要出去買杯咖啡,她想着自己能不能趁機進去幫她看着東西。
當天下午顧輕出去以後卻再也沒有回來,一直到了那天晚上顧輕都沒有再露面。
喬羽在辦公室裏有些着急,她便趁機迎上去問了一句:“副總裁,請問你是因爲什麽事那麽着急,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張秘書意在自己留下來幫着他看東西。
喬亦卻搖了搖頭示意不用,然後淡淡道:“沒事,你先過去吧。”
他不想把顧輕的這件事情告訴張秘書,雖然說張秘書确實是貼心的在他身邊呆了好幾年的秘書了,可是他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防着點。
張秘書心裏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是那麽簡單,她想方設法的看能不能把喬亦支開,她想來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于是當喬亦讓她端杯咖啡給他時,她就在咖啡裏面下了一點點瀉藥,于是喬字過了一會兒就急忙地要去上廁所讓她來幫忙看一下。
張秘書趁機拿了一個U盤進去,正好就盜竊了電腦上的密碼和文件,她自以爲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沒有什麽破綻。
可是誰想到顧輕回來以後第二天就被發現了,顧輕的眼很尖,一眼就看見了破綻。
張秘書拿到密碼以後的第二天早上她就遞交了辭呈,她知道這個公司她是呆不下去了,她隻要拿到了這一筆錢,這後半輩子就可以無憂無慮了。
她想回農村的老家和陸澤平平淡淡,幸幸福福的過完一生。可是誰能想到,她回家的那天,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陸澤被人打倒在地上……
後來的情況就是這樣,直到看到顧輕出現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一切都完了,聽到顧輕親口對她說公司要開除她的時候,她一下子腿軟沒有忍住了坐在了地上。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沒有了這樣一份寶貴的工作,而自己做的事情又被發現了,那她的這輩子算是完了,可是這個東西她真的拿不出來了,現在過去問她要東西,無疑就是在要她的命。
張秘書知道那個密碼已經被她拿出去賣了,她當時宣稱這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誰出了高價就賣給誰,一開始沒有人相信,後來她放出了這個東西相關的視頻。
視頻一放出來,就引起了各方面的轟動。
張秘書宣稱這個東西不要大肆宣揚,她怕顧輕知道了找上門來,那樣麻煩就大了,不知道到時候會有什麽樣的事情發生,她會不會吃牢飯她自己都不知道,萬一……
于是,她還跟那些人簽訂了一個秘密協議,協議中寫道,這個東西從哪裏來的,是在哪裏交易的,交易人是誰,主辦方又是誰,這些堅決不能洩露出去,要保證這個的隐私性,如果要的話就進行拍賣。
要拍賣的人有100餘個,張秘書見過公司的一些拍賣會,她也了解點鳳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