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一堆有關向司言的報道,關于向司言如何誤會了向司珩,後來又談及了他是如何建立了這樣一個成功的集團……
顧輕心裏冷笑一聲,哼,這個向司言,說要澄清這句話倒還挺算數,可這澄清的内容,也真是千方百計想給自己讨點好處。
但顧輕心裏明白,這大概也是向司言目前能做到的極限了,她倒不能把他給逼急了,顧輕眼眸轉了轉,打算着要跟向司言鬥到底。
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師傅壽誕了,顧輕約了衛藍晚上出來打算商量點事情。
衛藍下了班往跟顧輕約定的地方走去,他到的時候顧輕也正好到那。
顧輕莞爾一笑:“師兄。”
衛藍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襲黑色長裙,細細的高跟踩在足底,一言一笑都如此的引人入勝,他終于明白了什麽叫紅顔禍水。
“師妹,好久不見。”
其實今天衛藍前來還有一事要和顧輕商量,但他覺得此事很玄,畢竟前段時間的事情……很難說顧輕會不會同意。
趙文心前兩天給他打電話問他知不知道顧輕的消息,衛藍一聽,此事有玄機,他還記得前段時間顧輕向他打聽趙文心的事情,他當時一頭霧水,不知道顧輕問這個做什麽。
後來一聽趙文心說他是向司言的私人醫生,他大概就猜的明白趙文心此意目的是什麽了。
趙文心隐喻的内涵道向司言身體不好,他隻能緩解而不能根治,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師父一人能夠治療這個病。
衛藍不知道究竟是什麽病這麽難治,但是師父這個人很古怪,一般人引薦的病人他不看,可他卻唯獨寵愛顧輕這個最小的師妹,顧輕說什麽他百聽百順。
趙文心直言道,他自己跟師父說,恐怕師父不會輕易答應,但是如果是顧輕小師妹開口,可能就不會這麽難了。
衛藍心裏覺得好笑,向司言之前把向司珩得罪了這件事難道不是鬧的人盡皆知?顧輕又是向司珩這邊的,他怎麽能有自信顧輕會不計前嫌,願意幫助向司言呢?
但他嘴上還是應着他盡力,然後搪塞了趙文心。
此刻讓衛藍開口說這件事确實很犯難,他不知道怎麽問出顧輕願不願意幫一個仇人引薦給師父看病這種事。
顧輕看出了衛藍有事想說,但她先開口道:“師兄,我在想師父這次壽誕準備什麽好,你有什麽打算嗎?”
衛藍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師妹,這幾年你沒去師父那裏,你可能不太知道,師父這幾年都不大辦宴席了,他也不缺什麽,每次壽誕都把幾個得意弟子叫過來,自己在家炒點菜吃,也不怎麽喜歡外人來,我們拎點東西,師父也不太喜歡,我想……師父可能是想你去。”
顧輕心裏有些愧疚,師父待她不薄,一直她都是師父最得意的關門弟子,這幾年因爲她自己的一些事情,反而忽略了師父的感受,也沒有再去看過師父,難怪師父心裏不高興。
“那我就看着帶點東西過去吧師兄,我估計師父可能也是好久沒看着我了。”顧輕慢慢說道。
“好的,師妹,其實我今天來還是一事相求……”衛藍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
顧輕心裏都跟明鏡一樣,她輕笑一聲,“師兄你說。”
“其實師妹,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但是…你還記得你那個二師兄趙文心嗎,就是你之前還問過我的那個。”衛藍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顧輕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就是他吧,他這個人其實也不壞,但是呢,就湊巧給向司言做了家庭醫生,現在也一直在他家任職,我知道向司言之前和向司珩有很大的過節,你也幫了向司珩很多的忙,大概也很不喜歡向司言。”
衛藍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向司言他好像生了什麽病,趙文心也治不了,想尋求師父的幫助,他又怕師父不看他的面子……”衛藍有些爲難,“所以師妹,他就想讓我幫忙搭個橋問問你,能不能幫幫忙,畢竟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衛藍沒有想到,顧輕就這麽一口幹脆的答應了下來,
他詫異顧輕到底和向司珩是什麽關系了,難道她不記恨向司言?
顧輕眯了眯眼睛笑道,“這件事情,師兄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辦好的。”
衛藍一頭霧水,但還是答應了。
顧輕心裏其實在想,向司言以前是得罪他們不少沒有錯,但一旦到了他求人的時候,就可以好好拿捏他一把了,這樣的好機會怎麽能不好好把握呢。再說了,如果幫成了向司言這個忙,說不定以後他也不會再找茬了,這樣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
顧輕勾起嘴角微微上揚,衛藍看着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像是在想什麽壞心眼,但他又想想,自己的小師妹怎麽會有壞心眼呢?
對,自己的小師妹不會有壞心眼的,衛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
這天顧輕忙着聲輕公司的事情,最近一大批聲音主播需要簽約,音流行業逐漸變得發達。
顧輕作爲聲輕公司總經理,一整天都忙個不停,沒有一點閑下來的時間。
中午的時候顧輕接到喬亦打來的電話。
“老大!生日快樂!”喬亦喜氣洋洋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顧輕愣了一愣,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老大你忘記了嗎?今天是26号呀,你怎麽都不記得自己生日了,老大你不會老了就開始忘事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哎呦”喬亦在那頭笑的喘不上氣來。
“你是不是最近太閑了?要不要再給你找點活幹幹?”顧輕在這邊淡定道。
“哎别别老大,我這不是想着你過生日,想給你準備點什麽……”
顧輕心裏覺得好笑:“給我準備點清淨就行了,你小子不用搞那些花裏胡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