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司珩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我之前居然沒有看出來,還以爲他很好呢!”
“是啊是啊,我也以爲向家老三很好的,之前聽說被人看不好,現在看來都是有原因的。”
“話也不能這麽說,萬一是被冤枉的呢…”
“冤枉的?你冤枉一個我看看,都給人下毒了,還能叫做冤枉?”
“就是,怎麽可能是冤枉呢,這要是被冤枉的我就把自己的頭給吃了。”
“怪不得他能這麽下的了狠手嘛,原來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是向家的親子孫呀,搞到最後竟然是個冒牌的。”
……
顧輕看着這些評論,皺着眉頭輕咬下唇,看來向司珩這次又中了計,眼看着他被卷入了這場風波,她不能再這麽束手就擒了。
她拿起手機打給向司珩,
“嘟…嘟…嘟…”
一陣電話鈴響過以後,還是沒有人接。
顧輕急的手心有些出了汗,向司珩是出了什麽事?
她連忙撥通喬亦的電話:“你快幫我查一下向司珩的行蹤。”
兩分鍾後,喬亦發來一條消息。
老大,向司珩已被警方控制帶走調查。
顧輕沒有再多說一個字,抓起車鑰匙就往警局開去,路上她打給了警局的李叔:“李叔,我是顧輕,向司珩在你局裏嗎?”
電話那邊李叔沉聲道:“輕輕,向司珩是在我們局裏,但是他涉嫌毒害向司言還有向家老爺,這個嫌疑太重,引起了很大的輿論,如果沒有确鑿的證據…恐怕這次不能輕易放出來。”
顧輕的手有點顫抖,過了半晌才應了聲好。
她把車停在路邊,抹了一把臉,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向司珩現在沒有了向家的庇護,就等同于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有她顧輕的面子,警局也不敢輕易把他放出來,畢竟群衆輿論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
而能夠找到證據,除非能讓向司言開口,可向司言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污蔑向司珩,必然不可能再開口承認這是假的,那就是妥妥的打上了自己的臉。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别人的手裏抓到向司言的把柄,從而讓向司言開口。
可是誰又跟向司言熟的同時,還會防他一把呢?
顧輕眉心一松,心裏機靈一動。
還能有誰呢?
那一定是和向司言聯手的凱爺!
隻有凱爺這樣的人,才會既和向司言聯手,又會留個心眼防一手。
顧輕心裏有了答案,打了一個方向盤就往回轉駛向凱爺的地盤。
到了地方,顧輕跳下車,從車裏拿了一把槍,悄悄潛伏進房子。
“不許動,動了你今晚就沒命。”顧輕把槍抵在了門口保镖的腰上,吓得保镖雙手舉起來直哆嗦,顧輕一個橫手劈刀就把他弄暈,然後輕輕的放在地上。
接連着劈暈了十幾個保镖後,顧輕站在書房的門旁邊,仔細的聽着裏面的一舉一動。
就是現在!
顧輕悄無聲息的舉起槍,對準剛打開門的男人。
凱爺本來今晚心裏很是舒心,向司珩前腳剛被帶走調查了,後腳向司言就給他打了酬金,拿了一大筆錢,他又可以逍遙自在一段時間了。
更别提…嘿嘿,他還留了一個後手。
誰知道,看到門口舉着槍對準他腦門的女人時,他吓的一哆嗦,倒不是沒有見過這個場面,而是,這個女人是怎麽做到悄無聲息的潛伏進來的!要知道,幹他們這一行的,家裏沒有十幾個保镖是不能安心睡覺的。
除非…這個女人非常厲害,厲害到一個人可以幹掉十幾個人!
凱爺心裏想着,忍不住抖了一抖。
“顧小姐,好久不見。”凱爺舉着雙手,假裝鎮定的對顧輕笑道:“今日前來,是有什麽事情可以幫到顧小姐嗎?”
看到凱爺笑着說話,顧輕舉着槍的手沒有松懈一絲一毫,“向司珩被帶走調查,這件事有你一份吧?”
顧輕眯了眯眼睛,沒等他回答,下一秒鍾槍就指到了他的頭上:“少跟我廢話,跟我走!”
凱爺心裏暗自打着算盤,跟她走可以,他悄悄的把手伸到後面按了一個按鈕。
打過了十幾個保镖,他就不信這個丫頭片子還能再打幾十個特工。
顧輕就這樣舉槍頂着他的頭走到大門口,直到看到大門口的門是打開的,她才意識到不對勁,她進來的時候明明是把門關好的,所有的保镖都被她放倒了,身邊的凱爺也一直在她的眼皮底下。
到底是誰打開了門?
顧輕一記眼刀看向旁邊鬼鬼祟祟的男人,一定是他幹的好事!
顧輕心裏知道,門口一定有埋伏,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門一打開,幾十個人影一晃而過,顧輕眼尖的瞄見了他們的手裏都拿着槍。
一把槍怎麽能夠抵抗幾十把槍?
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拿凱爺當防護盾,他們是爲了保護凱爺的,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的開槍。
顧輕捏緊凱爺的後脖子厲聲道:“你給我聽好,但凡你有一點小動作,你的腦袋立馬就沒了。”
凱爺沒想到顧輕還有這一招,他立馬高聲叫道:“誰都不要動手!”
就這樣,顧輕順理成章的把凱爺帶上了車,坐在了車上,顧輕一手死死的抵住凱爺的腦袋,一手打着方向盤,飛快的向公路上駛去。
開了大約半個小時,顧輕料到身後的人應該不會再追上來了,便把車子停在了公路旁邊。
顧輕眼神凜冽看向身邊的男人:“你安排的?”
凱爺小心翼翼的對上顧輕的眼神,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不是,顧小姐…”
顧輕用另一隻手捏了捏眉心:“打住,這件事我先暫且放過你一馬,我就問你,你手裏有沒有向司珩的把柄?”
凱爺心裏暗叫不好,她怎麽會猜到,這件事連他的貼身保镖他都沒有透露一絲一毫,她難道是在他身上安了監控不成?
起初凱爺隻是想和向司言單純的合作,共同拿下向司珩,并成功陷害他,然後他就能拿到一筆錢了,但後來考慮到向司言也是個老奸巨猾的狐狸,很難說他後來會不會變卦,于是那天他和向司言商量計謀時,他就偷偷在衣服裏面塞了錄音筆,把向司言的計劃一五一十的錄了下來。
反正他是不在乎名譽的,畢竟他幹過陷害别人的事情也不是這一件兩件。
但是對于向司言來說,那影響可就不是一點半點的了。
可眼下的情形,怕是要把手裏的搖錢樹給交出去了。“顧小姐,嘿嘿顧小姐别激動,我們等到了地方再下來好好說。”凱爺稍微往座位靠背上靠了一下。
顧輕手上的槍抵的更緊了,她皺緊眉峰開口道:“你少跟我玩這些花招,把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