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向司珩這麽一說,自己好像有什麽事情都瞞着他一樣。
顧輕有些無奈,但是也不知道該反駁他幾句什麽。
畢竟兩個人現在這種關系,恐怕說什麽彼此都不願意聽吧。
“你還需要我帶你參觀嗎?如果不需要的話我就自己看看了。”顧輕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不想和他有什麽過多的瓜葛。
“你就這麽不想看見我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向司珩擡手拉住了顧輕的手臂,幾乎是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放開我!”顧輕掙紮的掙脫,可是根本也逃脫不了向司珩的桎梏。
顧以晴那件事情是他解決的方法不對,可是爲什麽顧輕就是不願意聽自己解釋呢。
“顧以晴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釋的,我父親的事情我也可以跟你解釋。”向司珩把顧輕緊緊的鎖在懷裏,生怕下一秒她就直接離開了。
很多話他都憋在心裏不知道怎麽和顧輕說。
可是他現在也發現了,如果再不說明白,恐怕兩個人真的就不可能了。
冷風吹着顧輕的發梢,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面前這個人懷抱的溫暖。
她不敢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向司珩的身上,畢竟破鏡不能重圓,兩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冷靜,直到彼此都想明白想清楚。
顯然,現在向司珩還是沒有想清楚,其實他們兩個人沒有辦法在一起,這問題根本不是出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而是發生在他們要背負的一整個家族身上。
顧輕當然也想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她沒有辦法那麽自私,也沒有勇氣放棄現在失而複得的親情。
“你不需要跟我解釋,我都明白,但是我們兩個現在沒有辦法在一起不是嗎?伯父的病還沒有好,我父親這麽多年來身體也一直不适,我們沒有辦法放棄他們來成全我們自己。”最起碼顧輕做不到。
“你就是太爲别人考慮,可你從來都不爲我考慮過,這樣的你和冷血的你又有什麽不一樣。”向司珩輕笑,眼底閃過的無奈顯而易見。
是的,她可以可憐很多人,可是唯獨就不願意可憐向司珩這個酒站在她身後一直默默等着她回頭的這個可憐人。
“你走吧,我以後都不會來找你了,是你說的要冷靜。”向司珩這一次終歸不想再這樣一直繼續下去。
或許自己的存在已經給顧輕帶來了困擾呢。
顧輕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轉身。
腳下的枯葉聲音清脆,風緩緩吹動着衣衫,不知爲什麽心中更多的不是解脫,反而是落寞。
可顧輕還是沒有回頭,隻是自顧自的加快了腳步。
給顧媛媛發了一條短信說自己公司還有事情就先行離開了。
向司珩插着口袋走近了梁家的别墅,剛好迎面碰上梁思安。
知道顧輕走後梁思安就追了出來本來想着送顧輕一下,可是沒想到卻剛好和眼前這個人碰上了。
“你跟顧輕說了什麽?”梁思安的語氣有些不善,顯然是因爲向司珩的到來所以顧輕才直接離開的。
他不管兩個人之前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是在梁家,他自然沒有理由在他的家裏讓顧輕傷心。
“和你有什麽關系?”向司珩面無表情的說道,随後就要離開,可是卻直接被梁思安攔了下來。
“顧輕是我的朋友,你說有沒有關系。”
梁思安說道朋友的時候,語氣也有些僵硬,畢竟現在自己也隻能以朋友的身份站在她的身邊,除了朋友,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麽關系。
“哦?朋友,那你對朋友的理解是不是有些太淺薄了。”向司珩冷冷說道。
他不是看不出梁思安什麽心思,可是他就算是有什麽心,那也是無能爲力。
“那你呢,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戀人,你爲什麽總是替顧輕做決定。”梁思安一句話果然讓向司珩沒了氣焰。
也是他确實沒有什麽權力站在替顧輕做決定。
向司珩也不願意在說話,臨走的時候隻是提醒梁思安:“你還是好好顧慮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吧,恐怕你想要的未必是你能夠得到的。”
向司珩這話說的也很明顯了。
他們梁家雖然中意的人是顧輕,可是梁家分明是想把顧媛媛嫁給梁思安,畢竟他們顧家從小就覺得愧對這個女兒,而且顧輕是要繼承顧家家産的人,所以顧天申根本不會把顧輕嫁給一個根本就不受寵的兒子。
梁明就算行事能力不行,但是現在在梁家也算是如日中天,他就算和梁夫人怎樣密謀想要把梁明弄垮,那也是要費上一點力氣的,除非是梁思安的身後有着其他人。
梁思安站在原地,靜靜的品着向司珩所說的話。
眼下如果真的是梁明和司家有什麽合作的話,那麽他在梁家就更沒有翻身之地了,眼下自己回來了梁明都能當着外人的面上訓斥自己的母親,如果自己沒有回來,想來梁夫人在梁家受的氣應該更多。
他雙拳緊握,一向溫和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現了别樣的情緒。
就算是不和顧輕在一起,他也要想辦法籠絡顧家,總之就是家族聯姻罷了。
哪裏有什麽真情實感在。
梁思安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出安淮二字。
他剛好想要給安淮打電話。
“說吧,什麽事。”梁思安問道、
“考不考慮和顧媛媛結婚,我看她對你有點意思,而且我最近調查了她的身份,很不一般。”安淮一邊品着香槟,懷中還抱着其他女人。
“誰呀。”電話那頭傳來女子嬌媚的聲音。
“朋友。”安淮聽到了梁思安回答之後默默的挂斷了電話。
那個女人嗔怪的看着安淮:“你呀一天就是朋友太多了,你說說你都多久沒有來找過我了?”
“我說梅梅,你倒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麽太多變化。”安淮眼中閃爍出别樣的色彩。
這個女人就是平壤最大的夜總會的媽媽,寒梅。
隻不過她這人行事作風頗有自己的特點,所以在整個平壤,倒是還沒有人能夠入的了她的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