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過不就是嫉妒顧輕罷了,恐怕你身邊那個男人,和顧輕的關系也不一般吧。”顧雨知道顧以晴對那個男人的感情肯定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否則以顧以晴那種驕傲的性子,肯定會願意就這樣什麽都不要的就心甘情願的在安淮的身邊。
“嫉妒?你不嫉妒嗎?”顧以晴捏住顧雨的下巴:“看看你這張臉,你覺得向司珩會喜歡你這種貨色?”
未等顧雨回答,顧以晴嫌棄的甩開了她。
“放心,等你進了監獄我會去看你的,畢竟誰讓你是我的姐姐的,紀阿姨的事情我也會幫你解決,你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這麽多麻煩不是得不償失嗎?”顧以晴笑道。
陰狠毒辣的語氣同她那張天真爛漫的臉幾乎完全對不上号。
“好。”顧雨應聲。
但總有一天,如果顧雨能夠從監獄裏面出來,那她肯定要讓眼前這個女人付出她該付出的代價。
顧輕還沒有回到家裏,警察那邊便再一次打來了電話,說是有人自首,是關于這次綁架案的事情。
她來不及多想,心下已經做好了看到是誰的準備,在馬路上急急刹車,一個大轉彎又重新回到了警察局。
審訊室内。
顧雨頭發淩亂,臉頰消瘦的坐在裏面,嘴邊挂着一抹詭異的微笑。
顧輕走進去的那一刹那,兩個人對視。
她甚至都想過會不會是顧以晴,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遠在江城的顧雨。
爲什麽她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說她自己策劃了所有的事情。
“怎麽了顧輕,看到是我覺得不可思議嗎?怎麽你覺得除了我之外還有别人會這麽恨你嗎?”顧雨惡狠狠的說道。
“我也曾想到過是你,但是我沒想到你會用這麽卑劣的手段。”顧輕淡然坐下,面無表情。
如果是顧雨的話,那她也就不意外了。
隻不過從江城遠道而來,隻不過爲了進平壤的監獄。
她還真是煞費苦心。
“哼,這次隻不過是失手,不過就算經曆了這件事情,向司珩也不會再要你了。”她向顧輕吐了一口唾沫。
向司珩那種人,但凡是被人沾染過的他都不會要。
“你就那麽有信心?”顧輕挑眉。
可事實是,她的把戲沒有成功。
“可是他們沒有傷害我,我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顧輕知道這麽說恐怕是要讓顧雨失望,但是看着她那副得意的模樣一點點從臉上消失,轉瞬換上了吃驚和不可置信的時候,顧輕也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有趣了。
“顧輕,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你信任的人也會背叛你。”顧雨冷冷的說道:“我告訴你,别以爲你處處比我好處處高我一等,甚至能夠和向司珩這樣的人站在一起你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其實最可憐的人就是你,你現在回到顧家能夠得到什麽?不過就是顧家沒了人想要讓你接管那麽大一個爛攤子罷了,我可憐你啊。”
可憐?
顧輕可不覺得自己有多麽可憐。
相反她倒是覺得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情緒的人最可憐罷了。
“我不需要你可憐,有可憐别人的功夫,爲什麽不能可憐可憐自己呢?”顧輕無奈的搖頭,顯然跟顧雨這種人心平氣和的說話應該是行不通了。
隻願她這段時間能夠在監獄好好的想清楚。
顧輕知道顧雨是因爲向司珩才恨自己。
但是她得不到的東西,憑什麽顧輕也會得到呢。
一切都是因爲從顧雨認識顧輕之後,就一直把顧輕當做一個假想敵罷了。
出了警局,顧輕看這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停在了警察局外面,車窗緩緩搖下,是顧媛媛。
車後,梁思安下了車,有些擔心的看着顧輕。
“你沒事吧。”梁思安還有些着急,這件事情還是顧媛媛告訴他他才知道。
雖然顧輕沒什麽事情,但是想想還是有些後怕。
“我沒事,媛媛你真是的,不是都說了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别人嗎。”顧輕的語氣有些埋怨,反正她也沒什麽事情了,告訴别人又惹得别人徒增擔憂。
“大姐,我也不想告訴,但是這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思安哥哥都寝食難安了,所以我可不得帶他過來看看你。”顧媛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失落。
她當然不想讓梁思安知道這種事情,不然肯定會擔心的。
但是奈何梁思安一直都追問着顧媛媛,她要是不說倒顯得小氣,最後沒辦法隻能把梁思安帶到這裏來見顧輕了。
“是的,你不要怪媛媛,作爲朋友,我還是很擔心你的。”梁思安也怕自己的舉動有些逾越了,所以特意強調了朋友二字。
顧媛媛聽到朋友兩個字臉色也稍微緩和。
“我怎麽敢怪她,我隻是擔心她出來風吹日曬的,回到家身體不舒服怎麽辦。”顧輕笑道。
“那中午一起去我家吧,我母親做了飯,她早就想請你……和媛媛過去了。”梁思安擔心不過不帶顧媛媛這個小丫頭可能又會多想,所以也把顧媛媛帶上。
畢竟梁夫人很好說話,顧媛媛也是顧家的四小姐,是他們從小一起的小妹,帶上自然沒什麽不妥的。
梁家和顧家稍微有一些距離,顧輕坐在副駕駛上,看着顧媛媛這一路心情好像都很好的樣子,她也跟着開心了起來。
梅竹山莊之下便是梁家的地界,這裏離市中心很近,所以往來的車輛不少,多少有些喧鬧。
隻不過梁家的别墅倒是大到讓顧輕覺得不可思議。
放眼望去,幾乎周圍都是梁家别墅的建築。
紅色的瓦片在陽光之下顯得格外顯眼,嫩黃色的磚瓦十分好看,就如同是瑞士小鎮裏面的房屋建築一般别有特色。
梁老爺子之前不愧是建築界的高材生,那個年代能把房屋建的如此有設計感,倒還真是讓顧輕不由得有些佩服。
“都是家父的傑作。”梁思安看着顧輕出神的模樣不由得說道。
“梁叔叔還真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建築師,恐怕如果不是退居一線,恐怕現在平壤應該沒有名頭比梁叔叔更響亮的建築師了吧。”顧輕誇獎道。
(本章完)